「聯邦的元首閣下,我不否認你剛才所說的有一定道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符合正常的邏輯,只是有一點!」沉寂了有好一會,塞拉在萬千矚目的期待中這才邊說著邊展開了背後的雙翼,從城牆上騰空而起。
她的一雙精益剔透的羽翼配上她絕世的容顏和身姿,那畫面真美得就如同天降的仙女一般。
「陛下.」
眼見安娜飛離了城牆,有人忙想要追隨而去卻被阻止了下來,可儘管如此,城牆上的一眾精靈族人都還是擺出了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他們只要視野中的安娜稍有什麼不測,他們定會即刻一擁而上護衛而去。
安娜騰飛上了天空,她輕飄飄的懸浮在了空氣中,與遠處的李飄逸等人保持著一定遠的距離。
她出言說道:「有一點我還需要請問一下元首閣下」聲音清晰而動聽,直將場中的許多雄性動物都給聽得心頭一盪,頓時痴了。
「請說」那邊的塞拉回了一聲。
霎時間,兩位不同種族的絕美統治者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心中將之默默對比了起來。
「原本以為元首陛下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了,不想這精靈族的女皇精靈族的美貌果真名不虛傳!」
「是啊,如果可以」
「趕緊閉嘴,找死嗎你?」
許多人暗地裡小聲竊竊私語了起來,可他們的話語在此時場中最為矚目的幾人看來,根本看不著,也不會聽見。
只聽安娜遠遠問道:「敢問元首閣下,既然你剛才說是越神他勾結的血族人密謀矇騙我精靈族,那我真想知道,他是怎麼和那被封印在了鬼洞中的遠古血族聯繫上的?要知道我族在南方森林生活了數千年,可都並不清楚鬼洞之內竟然還隱藏了我們的天敵,這樣的事情越神他又是從何處得來的信息,並且還和他們聯上了手的?」
言罷,安娜一雙美目遠遠看向了塞拉,安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確如其所言,這在當初整一系列的事件中根本就無法解釋得通,可其他人一時之間都想不起來,唯獨當安娜此時敏銳的提出,她的問題這才牽起了精靈族一方無數人的心中疑惑。
「這我並不清楚,也許只是巧合,若是你不相信的話,我有證人」搖頭說著,塞拉轉過了頭,她朝身後的人吩咐道:「去,將血族的王喚來!」
「是,陛下」侍衛回答一聲,正要離去。
「不用了,愛德華,隨我來!」這時,一道陰惻的人聲從後方響起,隨即那圖魯斯便帶著愛德華撲騰著大翅膀來到了巨龍的附近。
「嘿嘿嘿嘿,精靈女皇,你可真美啊,看得我都熱血沸騰了!」與巨龍頭部的塞拉相對著平行停下,圖魯斯一雙貪婪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了遠處的安娜,完全就沒有將在場的塞拉放在心上。
「放肆!」這直接就引得無論是塞拉還是安娜都是一聲厲喝,前者是因為圖魯斯的無禮,而後者,則是出於對圖魯斯的行為和言語都感覺到了噁心,與厭惡!
「血族人,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們對我族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的!」安娜怒聲說著。
「圖魯斯,你究竟清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塞拉也是怒氣騰騰的看向了圖魯斯,怒斥出聲。
「王,請不要」眼見圖魯斯惡狠狠的回瞪了塞拉,竟像是想要發作,他身旁的愛德華趕忙上前提醒一聲,按壓下了他的怒火。
開玩笑,堂堂的血族之王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在塞拉的麾下忍氣吞聲,那都只不過是因為迫不得已罷了!
「哼,你給我等著,人族的女皇!」低聲詛咒著,圖魯斯怨毒的撇過了頭,他不再與塞拉對視,也不再挑釁那遠處的安娜,只是不滿的吩咐了愛德華一聲,就轉身離去:「既然是你帶頭的,由你來說清楚吧,愛德華!」說完,圖魯斯他後退了一點距離,卻並沒有走遠。
「是,我的王」恭敬的目送圖魯斯退下,愛德華這才緩緩上前,分別禮貌的看了場中幾人一眼,稱呼道:「元首陛下,精靈女皇,還有曾有一面之緣的劍仙尊駕和這位前輩大能,有禮了.」他微微的躬下了身,那模樣真的是要有多彬彬有禮就有多彬彬有禮,完全想像不到就這樣一個人在大塊朵頤一具生命時會有多兇殘!至於他話語中最後提到的那位前輩大能,指的自然是那一直在一旁大打著哈欠慵懶看戲的荊棘女皇。
「哼,你是上次在血祖身邊的血族人?」這時,李飄逸也是從記憶中想起了他曾在鬼洞內見過愛德華一面,便問了出來。
「是的,劍仙尊駕,那時多謝尊駕您手下留情了」愛德華感謝一聲,又是對著李飄逸躬身行了行禮。
「愛德華,你這混球到底在幹什麼!?你給我快點將事情說清楚!」見狀,他後面的圖魯斯本就心裡窩火,這下就更是不耐煩了起來,他朝愛德華邊大聲罵著,邊催促了起來。
「是,我的王」愛德華點了點頭,隨即在場中幾人的目光中,這才將那時候的事情始末給說了出來,他說道:「諸位,正如剛才元首陛下所說,當初我族確實是受到了越神殿下的命令才特意前往貴族製造出一系列騷擾事件的」他看向了遠處的塞拉,歉意的點了點頭。
「可那一切並非是我族的意願,更不是我王的旨意,實乃當時越神殿下他大軍攻破了我族的領地,我族也是迫不得已才聽從了他的命令而已」說到這裡,愛德華頓了頓。
「那後來呢?你們怎麼又和遠古的血族老祖牽扯上了的?」李飄逸問道。
「那更非是我等所希望的.」愛德華搖了搖頭,出聲回答:「本來我等抵達精靈族後,只是想要在精靈族製造出一些小麻煩,從而等待越神殿下的到來可不想精靈族的勇士們實在比我們想像中的強大上太多了,那時我們在幾次的偷襲得手後我和我的族人就被精靈族的軍隊給圍困住,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和我的族人慌忙逃竄,直等到我們躲進了鬼洞,精靈們這才再沒有追進來.」
「那時候,我本還以為我們就此就能暫時得到安全了,可不想,那鬼洞內居然還生活著泥窪人,它們仿佛看見我們就會發狂,無奈之下,我和我的族人只能又在鬼洞內四處逃竄,而這一逃,我們就不小心逃進了本不該進入的遠古封印地,更被那裡的遠古惡靈,還宣稱是我們先祖的魔鬼給強行幫他解開了封印.緊接著的事,想必就算是我再不細說,諸位和女皇陛下您也都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言罷,愛德華神色間顯得有些黯然,可他似乎覺得自己說得還不夠明白,趕忙又補充了一句:「可是女皇陛下,那一切都是一場意外,我和我的族人,甚至是包括越神殿下在內,都是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的,但我也知道我等被強迫解開了他們的封印就幾近於幫凶,為此,我代表我族對尊駕深感抱歉,只是,那一切真的並非是我等的意願.」
誠意滿滿的說完,愛德華當即又朝著遠處的塞拉恭敬一禮,看那樣子真的就像是真的在道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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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可安娜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因為安娜心裡清楚的很,他們這些好模好樣的血族人在殺人的時候,可比那些容貌醜陋的蝙蝠人還要殘忍,還要猶有過之,而沒有不及!
「這麼說來,你們還是無辜的了,是我們精靈族怪錯你們了?」冷冷的看了愛德華一眼,安娜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反問道。
「不,並沒有的,女皇陛下,只是我們.」愛德華忙想要辯解,可這時李飄逸卻是出言打斷了他。
「好了」李飄逸皺著眉喊停了愛德華,隨即看向那邊的安娜,問道:「你是叫安娜對吧?」他說話的口吻十分溫和親近,就仿佛是在對待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後輩一般。眼見如此,安娜自然不可能對他擺臉色。
「是的,劍仙前輩」便見安娜盈盈一禮,禮貌的喊了一聲。
「呵呵」微笑著點了點頭,可隨即的,李飄逸他馬上卻又哀嘆了一聲,對著安娜搖了搖頭,嘆道:「唉,說來慚愧,安娜我想我或許是應該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的.」
聞言,安娜愣了愣,這才問出聲:「前輩,您.您此言何意?」
「因為我和你母親是朋友.」又是嘆了一聲,李飄逸這才愧疚的回答:「因為那時候我就在精靈族,只是我出手晚了,所以你母親才會被血祖給害死」
「什麼!?」頓時,無論是安娜還是塞拉都吃了一驚,事關這是她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將兩人的驚訝盡收眼底,李飄逸頓了頓,才又悔恨的解釋道:「那時候我本只是因為皮卡的體質特殊,才隨他同去了一趟精靈族,卻沒想到,精靈族陷入進了一場危機,我有想過出手,只是大陸的戰爭我已經見過太多了,它總是此起彼伏,根本無法斬斷!所以我深知自己並不能改變大局,於是就想順其自然了可不想,就在我這一猶豫間,安琪拉她竟就被血祖誘出了精靈族,然後」
說到這裡,李飄逸並沒有將接下來的事情說完,又是頓了頓,他又說道:「後來正是因為安琪拉的死,我才會對血祖出手,才會將環山刺穿了一個洞」
「對不起,安娜.如果那時候我早一點出手,你的母親,安琪拉她.她就不會」
「不,劍仙前輩!」當李飄逸說完,安娜自然已經想通了其中的來龍去脈,可她並沒有真的就此怪李飄逸,反之的,她還出言辯駁了李飄逸的自責。
她說道:「前輩您是一個世外高人,能出手幫我血刃殺害了我母親之人我定然感激不盡!可這根本就並不是前輩您的過錯,因為究其根本,說來說去,還是他們血族的人,如果他們沒有解開那惡魔的封印,一切就根本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