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求我?」聞言,越神冷冷一笑,隨即說道:「儘管他沒有和你密謀一起刺殺我,可他卻間接的幫助了你,就憑疏於職守這一條大罪,你以為我能放得了他?」
「不、不,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頓時,越神的話語直嚇得那名侍衛長磕頭的力度更加大了幾分,便聽咚咚咚的一連頓悶敲聲在房中響起。🐳✋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而當眼見很快的侍衛長就會因為自己的磕頭而當場磕死過去之時。
「你別磕了!」
侍女終于于心不忍,緊咬著下唇望向越神大聲喊道:「我是在求你,我求你放了他,我求你,這樣總成了吧?」
「不成!」然而越神是這樣回答她的。
「你以為自己個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求我就沒事了?」越神怒目圓睜,怒罵出聲。
見狀,小小的侍女頓時流下了羞恥的眼淚。
「那、那你想要我怎麼樣,你、你休想我會為了他出賣我自己」侍女低垂著腦袋,如蚊蠅般越說越小聲。
「我呸!」
「哈哈哈哈~」
頓時,越神聞聽侍女的話語立馬從床沿上暴跳如雷般的彈了起來,而此時他耳邊那來自於楊越的聲音也是無聲而至。
「哎喲喲笑死我了,原來人家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怕被你弄髒,哎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越神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了楊越此時正高興得在地上瘋狂打滾的模樣。
「閉嘴!」
便見越神滿臉陰鬱的大喝一聲,恰到好處的是他的這一句話語從房中其餘的人耳中聽來,並沒有顯得有任何的突兀與異樣。
「自以為是的賤貨,你還真當自己是個寶了不成!」越神冷冰冰的重新看向了侍女,他雙眼中的漠視愈演愈烈,便聽他罵了兩句後,繼而才諷刺著說道:「我告訴你,就算你求我,願意為我做牛做馬,你也休想以為憑藉自己的外殼就能從我這裡得到活路!這絕對沒門,既然膽敢行如此叛逆之事,那你的面前也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越神森冷的話語在房中迴蕩,直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嚇得屏住了呼吸。然而可笑的是,那小小的侍女對此卻非但沒有任何的畏懼之意,反之的,她還樂得如此。
便見侍女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露出絕美一笑,說道:
「這樣最好!」
見狀,頓時越神心中的火氣更加洶湧的再度冒起了三丈。可令他極為不解的是,這侍女明明他就是第一次見到,但為何卻會對自己有如此仇深似海的情感?
「她為什麼要行刺我,她為什麼會對我有如此極端的情緒?難道我辜負了她媽?」越神心中不禁思慮。
這是自從越神在聯邦掌握大權以來第一次遇到的行刺事件,由此,他考慮到了會不會是聯邦內反對自己的人,又或者是落日一方所派來的刺客?但很顯然,這名侍女並不是專業的殺手,因為殺手在任務失敗後為了避免自己忍受不了刑法而走漏風聲,從來都是會提前自行了斷的,可她沒有!
「那既然不是那些陰謀家的行動,也不是落日派來的人,她,又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念及此,越神知道縱使自己抓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唯有讓眼前女子親自開口!
便見越神再度陰沉下了臉,冰冷的看著侍女,問道: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無可奉告!」然而侍女沒有絲毫畏懼,相反的她還直接和越神的雙眼仇恨的對視到了一起。
「是嗎?」
見狀,越神頓時明白過來屈打成招一記看來對這女人是不會有任何效果了,於是便利用起了侍女的另一個十分明顯的弱點,使起了毒辣的伎倆。
只見越神將森冷的目光轉移到了那位侍衛長身上。
「他說你是城主夫人的近侍,這應該是真的吧?」
「鏗~」
緩緩走到地上兩人的身前,越神慢悠悠的從一旁士兵腰間將之佩刀給拔了出來,隨即駕到了侍衛長的脖子上。
「饒、饒命啊殿下,小人,小人無辜啊殿下,殿下饒命啊~」
「你要幹什麼!?」
便在侍衛長鼻涕縱橫的哭顫音中,侍女驚聲問道。
「看來你好像還挺在乎他的嘛,怎麼樣,我再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見狀,越神大喝一聲,看著侍女的眼中殺氣凜凜。
「不,我不可以.」侍女第一次流露出了慌亂的神色,她不斷搖晃著腦袋,像是在做讓自己無比痛苦的思想鬥爭。
「是嗎?」
「嘶~噗.」
「啊」
見狀,越神沒有任何遲疑,手中刀兵一划,當即,侍衛長只發出了一聲慘叫,他脖頸處鮮血的飆出就表明著他的生命已然終結。
→
「噗通~」侍衛長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不,不!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眼見侍衛長的無辜身死,侍女的情緒當即蔓延到了崩潰的邊緣,便見她喊叫著、咒罵著,企圖撲向越神與之拼命。
可她的這一做法是不可能達成的,因為現在的房中,滿滿的都是越神的人。
「住手!跪下!」有人強行將侍女拼命掙扎的身體按趴在了地面,霎時間,侍女緊貼著地面的臉上淚水和侍衛長屍體內流出的鮮血粘稠到了一起。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明明是無辜的,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侍女悲痛的情緒使她陷入了低谷,便聽她不斷呢喃出聲。
「是嗎?」見狀,越神毫不在意,隨手將手中兵刃扔在了地面,慢悠悠的就走回了床榻的位置。
「可你的表現告訴我他一點都不像是與此沒有半點關係,反之的他和你之間,還好像有著很深的感情呢」摟著卡提爾的芊腰,越神緩緩在床榻邊緣再次坐了下來。這麼多年來的戰場上摸爬滾打,又權傾大陸,隨隨便便殺一個人什麼的,對於他而言,真的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便見他稍稍停頓過後,才嘴角帶著邪笑,繼而說道:「你說我是惡魔,對,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你也親眼所見了,那麼現在,你肯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究竟是誰教唆你來行刺我的了嗎?」
聞言,侍女的臉上表情頓時陷入癲狂。
「哈哈哈哈哈」她狂笑著從地上掙扎抬起了臉,又被強行摁壓了回去,可她的態度表明,她的立場絲毫沒有因為侍衛長的死而有任何改變,只聽她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出聲:「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魔王,你還想知道我的來歷,我告訴你,我沒有來歷,我只是這個世界上千千萬萬想要殺了你的人派來的第一個代表而已,你別以為你已經沒事了,我告訴你,很快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我出現,他們很快就會殺了你,到時候我就可以親手剝了你的皮,啃光你的肉,哈、哈哈哈哈,你、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
被鮮血玷污的美麗侍女如同變成了地獄的使者,她嘶聲咆哮著,她的聲音淹沒了房中所有人的呼吸聲,她那惡毒的話語,她那聲嘶力竭的尖笑聲.直讓在場所有人的身體都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這是真的痛恨越神到了極點!
「哼!不知好歹!」越神氣得狠狠一拳就捶打在了身下床榻上。
「嘭~」
頓時床腳斷裂,床榻倒塌,而越神緊握著拳頭從床上站起了身來。
「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嗎,不,那不可能!滋滋克!」
「在!」
「去將這座城堡的所有人都給我殺光了,不允許走脫任何一個,包括城主,還有他的那位城主夫人!你不是那位城主夫人最喜歡的近侍嗎?」說著,越神突然話鋒一轉,他故意將話頭重新轉回到了侍女的身上,只聽他冷笑著說道:「你不是要剝我的皮,吃我的肉嗎?那我就將她身上的皮給當著你的面剝掉,然後一刀一刀割下她身上的肉給活活煮熟了餵給你吃!」
「還不快去!」
「是!」
惡毒的說完,越神又是大喝一聲。聞聲,蜥蜴人滋滋克趕忙應命,依令而行。而此時的場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言阻止。
「踏踏、踏踏、踏」
死一片寂靜的房中,滋滋克穿過人群走出門外的腳步聲分外刺耳。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直至那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就會即將消失不見.
終於,情緒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侍女徹底淪陷。
「不,不要,我求求你,請不要這樣做,我願意告訴你一切,求你千萬不要這樣做,請不要傷害城主和夫人,他們是我的恩人,他們真的是完全不知情的,我會告訴你一切,我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求求你」
「咚咚咚咚咚」
可憐的侍女嘶聲求饒著,被自己淚水打濕了一臉的她直將頭磕得咚咚作響。
「唉,你可真是個人渣」見狀,一旁看戲的楊越不由感嘆。
「要你管!」
「咦,你」
越神沉聲回了楊越一個白眼,便對他之後的話語都完全充耳不聞。
只見越神看了身旁阿司匹一眼,示意其去將滋滋克喚回後,這才再次瀟灑的摟上了卡提爾的芊腰,讓人扛來一張平穩的沙發,舒舒服服的王八坐下。
「這不就對了嘛,非要搞這麼多事情幹什麼,你不知道身為殺人惡魔的我時間是很寶貴的?」一邊來回磨蹭著卡提爾柔嫩的小手,另一邊越神翹起了一個二郎腿。
「放了她!」越神朝控制住侍女的士兵說道。
「是!」士兵鬆開了侍女。
「好了,你可以說了,要一字不落的說,你的表現讓我很好奇,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搞得你對我如此不滿意!」
隨著越神的話語,侍女黛雅從地上緩緩爬起,道出了自己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