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讓黛雅來吧」
「好、好」
隨著婀娜多姿的絕色小侍女突然送上門來,加之她在伺候越神進餐時那頻頻挑逗的殷勤舉動,別說是越神,就哪怕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這份誘惑故而十分自然而然的,身居高位習慣了總感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越神便頓時被美色迷糊了神智,忘卻了所有在這之前還極為讓他煩心的事情。♧✌ 6➈SĤ𝐮x.℃σΜ 🎃♚
只見在一連番獸性大發,摟抱著小侍女終於是過足了手癮後的越神,再也忍無可忍,他也不管不顧那房中紛亂的擺設,胡亂的就掃開了床上的阻礙物,將小侍女給摟往了床榻上。
「殿下.」而小侍女也沒有反抗,還顯得十分配合,而她這一種主動的行為在情迷意亂的當下,是分外醉人的。
「容黛雅為殿下寬衣.」
「好、好」
便見侍女從被動轉換成了主動,她一邊緊貼著越神的身體滿臉緋紅的呼吸著這世間最偉岸男人的氣息,另一邊速度刻意放慢,緩緩的為越神還有自己解帶寬衣起來。
「我真好奇,你這幾年都是怎麼樣活過來的.」正當越神死瞪著牛眼直勾勾盯著侍女身上那慢慢顯露而出的神秘和偉大時,楊越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聞聲,越神頓時愕然。
「你TM為什麼還在這裡?我們不是說好了你不可以偷看的嗎!」越神環視著四周虛無的空氣,怒罵出聲。
「殿下?」頓時,越神的突然話語直嚇得侍女露出了滿臉委屈的神色,同時她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
「唉喲,我的小心肝,你是叫黛雅對嗎,哎喲喲,小黛雅,別怕別怕,我不是說你,別怕別怕」見狀,越神心疼得趕緊將侍女給摟進了懷裡,一邊安撫著另一邊還用眼神不斷詛咒著那他看不見的楊越。
「你以為我願意看嗎,如果不是不放心你,鬼才會留在這裡偷看你鬼混,看得我渾身難受又無從發泄的,你以為我容易啊?」楊越反駁道。
聞言,越神眉心皺起,趕忙追問。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正當楊越想要將自己觀察到侍女腳下長靴內藏了一把匕首的事情給告訴越神之時。
突然,那一直軟綿綿捲縮在了越神懷裡的侍女卻是極為迅速的偷偷將那匕首給摸了出來。
「鏘~」
「去死吧,你這個惡鬼!」
侍女極為熟練的連番動作顯然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訓練,那簡直可以用行雲流水一詞來形容也毫不為過。便在越神仍處愣神間,本來身體就未曾康復過來的他便驚懼的看見了一把如同出擊毒蛇般的利刃直刺向了自己的心臟。
這如此近距離的快速一擊是致命的,因為越神他根本就來不及抵擋,而且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就引動體內的自然之力,故而如果不出現外力,越神這一下實際上必死無疑!好在幸運的是,此時與他同坐一條船上的楊越就在他的身旁,並且楊越他還在行動中證實了他對於自己可使用力量的假想是正確的!
便見就在那侍女手中匕首刺出的瞬間,兩人身下不知是何種木料雕琢而成的大床突然延伸出來了一條手臂,那手臂速度比之侍女快上不知多少倍,只是一瞬間,它就已然狠狠的抓向了侍女的手腕,將其牢牢控住。
「啊~」可哪怕如此,侍女的匕首還是成功的刺進了越神的身體,只不過是它剛穿過越神身體皮肉瞬間它就恰然被制止住罷了。
「滾!賤人!」便聽越神怒喝一聲,身體猛力一推,抬起腳來就將侍女給踹飛了起來。
頓時,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刺殺為何會失敗的侍女就滿臉驚愕的倒飛了出去。
「嘭~噗通~」
侍女柔弱的身體直直撞在了房門上,房門發出一陣震響,下一秒,便見侍女口吐鮮血,受傷跌地。
「你TM既然知道她是來殺我的,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時,僥倖躲過了一劫的越神頓時就當場對楊越發起了飆。
「我怎麼知道她是來殺你的,而且我發現她鞋子裡藏了把刀後不正準備馬上告訴你,可她就動手了?說起來反倒是你自己吧,你這個色中餓鬼,吃獨食的狗東西,要不是我反應得快,你特娘現在都已經去見上帝了!虧你還有臉來責怪我,真是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楊越趕忙反唇相譏,可越說他就越覺得錯的不是自己,越說他就越感覺自己占了理,便聽他話語的最後,他還顯得極為心灰意冷的恐嚇起了越神:「得了,我這是好好一個良心被人當驢成肝肺了,那好吧,以後要是我還出手幫你的話,我TM就是你爺爺!」
聞言,越神這才發現自己身旁那根從身下床上蔓延生長而出的木根手臂,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剛才自己之所以能躲過一劫,完全是多虧了人家楊越啊~
於是越神連忙尷尬的裝作咳嗽一聲,滿臉堆笑的討好道:「咳咳、別,我這剛才不是被嚇著了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嘛,是我錯,是我錯怪您老人家!我們兩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什麼爺爺孫子的,以後可千萬別這樣說~」
話到這裡,越神突然意識到有點什麼好像不太對勁,稍稍一想,頓時明白過來。
「好呀,敢情你這混蛋剛才是在兜著圈說我是你孫子!」手中抄起床上一個大枕頭,可越神卻始終只是嘴角帶笑,並沒有真的扔出去。
「嘿嘿,我這不是說漏嘴了嘛,哎喲,聽你這麼說看來我這下不認可都真還不行了~來,快叫一聲爺爺,哎唷,乖孫子~嘿嘿嘿嘿」楊越陰謀得逞的奸笑道。
「好了,先別貧了」這時,越神打岔一句,他收起了笑容滿臉嚴肅的轉過臉來,看向了那被他踹傷在地的侍女。
「為什麼要行刺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越神冷冷的出聲問道。
「呸!」侍女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唾了一口血水,隨即怨恨的回瞪向越神,粗重喘息間只聽她繼續惡毒的咒罵道:「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魔王!全天下要殺你的人多不勝數,這還需要問我為什麼?為什麼?那是因為你本就該死!我真巴不得一刀一刀將你剁碎,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這個惡鬼,你這個就應該挨千刀的殺人魔王!」
聞言,越神漠然的抱起雙手剛想要繼續審問,這時,他才察覺到自己胸口處的皮膚剛才被刺傷了皮肉,此時仍在流血。
「來人!」越神抬頭大喊一聲。
「咔嚓~」
「殿下!」便見那負責看守在外的侍衛長推門而進,當他發現那受傷坐在了另一側門邊地上的侍女之時,他的臉上不禁就流露出了幾分異樣的神色。
而他的這一神情變化,正被直視著他的越神給看在了眼裡。
「怎麼,你很驚奇這麼漂亮的女人我也下得了手是嗎?」越神冷聲說道。
「小、小人不敢!」
聞言,侍衛長趕忙跪倒在地,這時,他才發現越神受了傷,正用一隻手捂著仍在滲血的胸膛。於是趕忙出聲道:「殿下,您、您受了傷?需、需要小人去喚來醫師嗎?」話語的最後,侍衛長不自覺的又轉頭看了侍女一眼,滿臉露出驚慌的神色。
見狀,越神的眉心蹙得更緊。
「這傢伙肯定和那侍女刺殺你的事有扯不清的關係!」這時楊越的聲音也在一旁響起。
「我又不瞎,這我當然看得出來」越神回了一聲。
「外面所有的人都給我進來!」越神又朝房外喊了一句,隨即便見負責看守在他房門前的近十名侍衛都是從這打開的半扇門中全涌了進來。
「殿下!」進得房中,一眾侍衛恭敬行禮。
「將他們兩個都給我拿下!」
「是!」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隨著越神一聲喝令下達,儘管一眾侍衛完全不知道自己等人的頭因為什麼得罪了越神殿下,可越神乃是聯邦的整片天!故而只是稍稍遲疑,一眾侍衛們便都在侍衛長的求饒聲中依令而行。
隨即越神便讓人去叫來了自己的最得力部下,滋滋克和天魔人阿司匹,畢竟這一次的行刺事件可大可小,這一批不是自己直屬的守衛是萬萬不能再用的了。與此同時,他還找來了醫師,雖說那侍女造成的傷只是稍稍的皮肉割破,可自己乃九五之尊身嬌肉貴,總得好好敷藥包紮包紮不是?
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越神他甚至就連場地都沒有更換,隨著麾下數名將領的陪同中,當場就對那行刺了他的侍女和侍衛長進行了三司會審。
「說吧!你們兩個密謀行刺我到底計劃了有多久?」溫柔的揉捏著身旁卡提爾柔軟的小手,越神居高臨下,朝跪在身前的兩人冷聲問道。
「沒、沒有啊殿下!小人冤枉啊殿下~」
如此多大人物在場的場景,一個小小的侍衛長自然不可能承受得住,故而便在一連陣哭爹喊娘的求饒聲中,侍衛長將之自己從得到卡提爾命令開始,到去找來絕美侍女伺候越神的心路歷程給一字不漏的道了出來。
「殿下,這就是小人知道的所有事情,小人真的是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啊,小人根本就不知道黛雅她會行刺殿下您,小人冤枉,小人真的是無辜的呀~」話語的最後,侍衛長再一次上演了又一番哭爹喊娘,直將腦袋磕得頭破血流,直將眼淚鼻涕粘稠了整個臉上.
而這時,那一直一言不發的侍女黛雅終於是開了口。
「這件事與他無關,你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