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仔細聽，真有震動的聲音。
安然若無其事地坐到椅子上，牛闖不禁咽了口口水，夾著這玩意兒還能坐那麼自然，這是常使習慣了啊！
想到這裡，牛闖心裡像揣了只兔子，坐下後剛要夾菜，田鳳榮一敲牛闖的手：
「用公筷！你安然姐愛乾淨，你夾完了人家怎麼吃？」
「哦哦！」牛闖答應一聲，看了安然一眼，安然面無表情，盛了碗湯，小口喝著。
「到你安然姐那裡上班，安然的東西不許碰，車子開完，下車要把座椅清洗乾淨，尤其不能抽菸。」
牛闖聽得嘴直抽，這娘們兒重度潔癖啊！
比李輕眉還厲害，開完車洗座椅，這車踏馬的還有個開？
「阿姨！倒也不用那麼麻煩，上車前墊好墊子就行，下車自己收著。」
這還不麻煩？牛闖聽得頭都大了，他就沒遇到這麼難伺候的。
踏馬的自己吃飯都玩玩具，還這麼潔癖？
「聽見沒有？」田鳳榮一巴掌拍牛闖腦袋上。
「聽見了！」
「還有！你安然姐那裡全是女人，沒事就在小屋坐著，別亂走。」
「哎！」牛闖發現田鳳榮是打聽明白了，不用安然開口，一項一項都說清楚了。
這哪是吃飯，分明是崗位培訓，就這點功夫，田鳳榮說了二十幾條注意事項。
多數都是安然的禁忌。
吃完飯，牛闖就跟著安然下樓，一台庫里南停在樓下，當然是牛闖開。
安然坐在車後說道：「我不用你開多快，重要的是穩。」
安然說完就閉上眼睛。
牛闖通過室內鏡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不時皺緊眉頭。
這是上勁兒了嗎？當著男人的面，好刺激吧？
這麼個冰塊臉，真是想不到。
……
安然開的是女子美體養生會所，距離北區的棚戶區不遠。
別看偏僻，地方可夠大的，跟牛闖的修配廠有一拼，不過人家的樓更高。
一進去就感覺香氣撲鼻，來往的技師全是模特身材，長得也沒一個丑的。
看到牛闖都好奇地直打量。
「田阿姨已經跟你說了，二樓以上去全是女人，所以不許上去。」
「好的！」牛闖一邊答應，忍不住向上看了一眼，好傢夥，穿的都是睡衣，有幾個顧客模樣的，從下面能看到一片黑。
臥槽！
牛闖心裡臥槽，可不敢喊出來。
「這間就是司機休息室，喬叔！這是新來的司機小牛，我不用車的時候，你也可以讓他接送客戶。」
屋子裡一個五十多的男人，長得很忠厚，正在喝著茶水刷段子呢！
「得嘞！交給我吧！」
喬叔答應一聲，熱情地搭上牛闖的肩膀，把人帶了進去。
「喬叔！」牛闖說著拿出一盒玉溪，正要敲一根給喬叔，喬叔捂住牛闖的手：
「這裡可不能抽菸，要抽咱們外面抽去。」
喬叔看樣子也是老煙槍了，把牛闖帶到院子裡，坐在花壇上跟牛闖吞雲吐霧。
「喬叔！平時就你一個司機，忙得過來嗎？」
「能來得起咱們這地方的，哪個不是司機接送？咱們也就刷車的時候忙點兒。」
說到這裡，喬叔上下打量下牛闖：「小牛！你那方面咋樣？」
牛闖沒明白喬叔啥意思：「哪、哪方面？」
「還能是哪？床上啊？」
「咳咳……」牛闖咳得不輕，這老憨厚還能開黃腔？
咋的？真進了盤絲洞啦，還得在床上加班？
「喬叔！這裡不是正經會所嗎？」
喬叔哈哈大笑：「傻小子！我是說你那方面太強就多穿幾條褲衩子。這裡來來往往的都是女人，穿的還賊少，怕你支了帳篷讓人看出來丟人。」
臥槽！這把牛闖興奮的，還以為有免費倒貼的呢！
當然，倒貼也得看是什麼貨色，太差的他可不占這便宜。
「來咱們這裡上班的男人，要麼丑，要麼老。這是讓顧客的男人放心。」
「真的假的？」牛闖心說，弄些帥的不是更招人？
「你不信看看門口那幾個。」
喬叔說的是保安，一個個人高馬大，但長相……牛闖站過去都顯得眉清目秀。
「他們長那樣都碰到過富婆約的，你這……體格子差點，估計不用煩這個。」
呵呵！
牛闖心說那是自己穿著衣服，脫了保證迷死她們。
什麼八塊腹肌，人魚線、馬甲線，他可一樣不缺。
「還有件事！給咱們安總開車，車上的東西可不許碰，不然有你受的。」
喬叔說完站起來：「今天天氣不錯，你把安總車子刷刷，那邊那個車庫就是咱們自己的刷車場。」
按照喬叔的解釋，自己刷車細心、乾淨。
刷車工具按時清洗，也更衛生。
牛闖把車開進去，洗完了外面，打開車門的時候，那眼睛就盯著放東西的扶手箱和手扣盒。
喬叔越提醒牛闖不許看，牛闖心裡越痒痒。
尤其看到那個震動玩具的調節手柄，牛闖的心裡就像揣了只貓，抓心撓肝的。
牛闖看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牛闖的手就伸向了車子的手扣盒。
「吧嗒！」鎖被打開的一刻，牛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臥槽！」牛闖實在沒忍住，裡面好幾條內褲，有蕾絲的；有丁字的，還有種U形的，連腰都沒有。
牛闖實在不敢形象，這些穿在安然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手扣盒看完，牛闖又看了眼四周，然後把手伸向扶手箱。
這次可找對地方了，扶手箱裡好幾種玩具。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能想到冷漠如安然這樣的美女，竟然還有這嗜好。
一根塑膠的還打開了包裝，顯然是用過的。
牛闖實在沒忍住，慢慢湊向自己的鼻子。
「你在幹嘛呢？」
安然突然一嗓子嚇了牛闖一跳。
他趕緊把東西放好，多虧牛闖擋住了安然的視線，沒讓她看到牛闖在幹嘛。
「我在擦車呢！安總要用車？」
「不用！你先下去，我拿點東西。」
「哦！」牛闖答應一聲，這次輪到安然擋著他了，往包里裝了幾件東西就走。
「呼！」牛闖暗道好險，差點讓安然發現。
「她也鬼鬼祟祟的，拿了什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