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柳絮！帶他們去投案自首。」
柳絮可是謝謝牛闖了，被打的疼，打人的也不好過，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手都扇腫了。
「好的二爺！謝謝二爺不追究我，我保證看著他們去投案。」
「你先別著急謝！他們卡里的錢要是不夠賠的，你就得拿錢。」
柳絮不但不發愁，反而很高興：「那我們加個微信，要多少錢我直接轉您！」
牛闖一想也行，省的還得他跑腿兒去要。
……
牛闖光著膀子，騎著小摩托往外走，很多人都對他投以崇拜的目光。
還是有很多人認識柳絮他們的，那是不好惹的存在，牛闖竟然能讓他們怕成那樣。
當然也有男生妒忌，誰讓蘇涵穿他衣服跑回去的？
就在科技大學附近買了件T恤套上，牛闖在咖啡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看著電腦上標註的「秦雨菲」的視頻，他還有點緊張。
秦雨菲可是他們中學最漂亮的女生，牛闖不止一次在夢裡夢到過。
可惜人家就喜歡家裡有錢的同學，對牛闖這樣的窮比，人家是愛搭不理。
「噠噠！」牛闖敲了兩下，視頻播放開始，牛闖的三角眼都瞪成杏核了。
沒錯！那鼻子、那眼，那……
「臥槽！」
牛闖是真沒忍住，視頻里的秦雨菲比以前更漂亮、更成熟、更……
這是毫無遮攔地看著他的初戀——初單戀。
還是只能遠遠看著，遙不可及的那種。
現在能看到秦雨菲在視頻里扭捏作態，牛闖感覺自己快燒著了。
「愛情教育片」里的女人再漂亮，那是陌生人，看著熟人這樣，那刺激程度不知加了多少倍。
「先生！」服務員突然一聲差點把牛闖小心臟嚇出來。
「啊啊？」他趕緊合上電腦，一抬頭，牛闖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不是吧！秦雨菲？
牛闖使勁眨了幾下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沒錯！就是秦雨菲。
一身紅黑相間的工作服，頭上還扎著三角巾，腰上捆著小圍裙。
這不是當著人家面看人家「表演」？
就刺激！
「先生你怎麼了？」秦雨菲顯然沒認出牛闖，只是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秦雨菲？」
牛闖說完，秦雨菲一怔，接著也開始打量起牛闖。
可惜看了半天，秦雨菲只是覺得眼熟。
「你是……」
牛闖一陣苦笑，自己這又窮又差的同學，秦雨菲這樣的女神怎麼可能記得？
「我是牛闖！」牛闖聲音冷淡了很多，他才不會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話說要是能貼上好像也行！
秦雨菲是想了好久才試探地說道：「蓮城重點高中的？」
牛闖就呵呵了，屁的重點高中，自己要能考上重點還至於現在這筆樣兒？
「得得得！咱們是三中的同學，初中同學。」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鹹菜頭？」
牛闖在初中時吃不起食堂，每天就帶個鹹菜旮瘩加倆饅頭。
同學們明著不敢說，都在暗地裡叫牛闖鹹菜頭。
秦雨菲微微一笑：「老同學！好久不見。」
說的挺熱情，其實要多敷衍多敷衍。
現在牛闖穿得一般，秦雨菲認為牛闖比以前也好不了哪去，要不是坐在她打工的咖啡廳，秦雨菲怕早走了。
「那老同學要喝點什麼？這裡的消費可不低。」
牛闖看看四周，半晌午的，店裡的客人也不多，他指指桌上的價格表：
「給我來兩杯最好的藍山。」
「兩杯？」秦雨菲看看門外：「你朋友沒來就點一杯，咖啡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請你喝的。」
秦雨菲稍微一愣，接著就笑著搖搖頭：
「牛闖！看你這穿戴，你應該也不容易。不用在我面前還死要面子的。花那麼多錢就為了跟我多聊一會兒，有什麼用呢？我不會看上你的。」
秦雨菲這麼說，牛闖倒不覺得惱，本來他就沒對秦雨菲有什麼想法。
喝最貴的咖啡是因為牛闖喜歡藍山，沒想炫富。
「我請你喝咖啡是因為有事跟你說。」
「那對不起！我在上班，不能陪你。」
秦雨菲以為牛闖還是不死心，她說完就走。
可沒走兩步，就聽後面傳來自己的聲音：
「我叫秦雨菲！今天果貸留視頻作為抵押……」
秦雨菲一下轉過身，沒有了剛才的落落大方，幾步撲到牛闖跟前：
「你、你怎麼有這視頻的？」
秦雨菲連耳朵都紅透了，她清楚視頻里她都幹了什麼。
牛闖把視頻關了：「坐吧！本來我也想找你，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遇到。」
秦雨菲瞪著牛闖呼吸都開始紊亂起來，抓著衣角也感覺在牛闖面前什麼都沒穿：
「牛闖！我是果貸不假，可我能還上，你別想拿這個逼我做什麼。」
呵！
牛闖真服了，自己以前是作！可自己在男女關係這方面可沒犯什麼錯誤，她以為自己想逼她跟自己上床？
「得得得！我有那麼混蛋嗎？」
牛闖說著拿出帳本：「這裡記著，你已經還了三千七了，我退給你，這視頻我當著你的面刪了。」
「真的？」秦雨菲有點不敢相信，她記得牛闖在學校就總是找理由接近她。
情書就不必說了，寫了多少封。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會放過？
要是牛闖以刪視頻換她一晚，秦雨菲說不定真會答應。
還的錢只是利息，十萬的本金啊！對她來說就是巨資，換一夜她也有可能答應的。
牛闖把電腦轉到秦雨菲面前，讓她看著刪掉。
接著拿出手機：「來吧！付款碼！」
秦雨菲愣愣地拿出手機，點出付款碼剛伸出去，就聽牛闖手機傳來：
「微信收款五十萬元！」
牛闖根本沒在意，掃了付款碼開始轉帳。
「微信收款三十二萬元。」又是一聲。
牛闖還是一臉淡然，把錢轉給了秦雨菲。
秦雨菲可沒那麼淡定，這一筆一筆的全是十萬為單位。
她攏了下秀髮，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老同學！你現在是幹什麼的？這一會兒就收了這麼多錢。」
「你說剛才啊？那是別人找我辦事給的錢，還得給別人的，我就是個過路財神。」
其實那些錢全是監獄裡的家屬給牛闖的，就要他打聲招呼，根本不用給別人。
牛闖是不想跟秦雨菲有糾纏才這麼說。
「時間不早，我先走了。」
牛闖說完就要走，可秦雨菲抓住他的胳膊。
溫嫩的觸感，那可是秦大美女跟自己肌膚相親啊！
換到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牛闖看了眼秦雨菲的手，秦雨菲一點沒覺得臉紅：
「你幫我這麼大忙，我想請你吃飯……不許拒絕，誰讓你看了視頻，得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