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同學聚會?

  張斌的所言所行讓我有些懵逼,不是說好來講和的嗎?

  這劍拔弩張的看樣子今天要辦我啊?

  雖然心裡有些憤怒,但衝著歪哥的面子我並沒有發作,繼續保持著微笑問道:

  「既然斌哥你都知道了,也應該明白這事不怪我,是那個叫陳大猛的不講規矩,禍不及家人這事都整不明白,我嬸子顱內出血,差點把命。。。。」

  可還沒等我說完,張斌就擺了擺手冷哼道:「你他媽聽不懂我說話是不?我不管你們之前因為啥,現在是你把我兄弟的車搶了,還把人打了,這事你認不認!」

  張斌這是擺明了不講道理,這下歪哥也坐不住了,他輕輕的按住了張斌的手臂:

  「斌子你這是幹啥,咱不是都說好的嗎?都是一場誤會而已,再說打飛子的人也不是沈浪,你跟他較什麼勁啊。」

  歪哥的面子張斌還是要給的,也或許他只是想嚇唬嚇唬我而已,所以他聽到歪哥這樣說以後,話鋒立馬就有些轉變:

  「老歪,我知道人不是這小子打的,我也不讓你難辦,你讓沈浪把今天動手的人交出來,這事就完了。」

  「這不就結了嗎,大夥都是自己人,打來打去的讓別人看笑話。」歪哥說完就看向了我:「阿浪,今天下午和你一起去醫院的是誰?你把他交出來吧。」

  歪哥的話讓我有些為難,我還沒有修煉到出賣朋友的境界:「歪哥對不起,我做不到。」

  顯然,歪哥也沒想到我會這樣干,但他只是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我,四目相對,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張斌則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板著臉指著我說道:「老歪,這他媽的可不怪我了,是這小子自己活膩歪了。」

  話音剛落,一直站在張斌身旁的李子飛也往前站了一步,表情不善的盯著我。

  一時間包廂里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而我的手也摸向了腰間的匕首,時刻準備著。

  就在這時,歪哥則發話了:「沈浪你把車鑰匙給我!」

  我立馬照做,從兜里掏出了鑰匙。

  歪哥接過鑰匙以後直接扔到了象棋盤上,掃了一眼張斌和李子飛說道:「斌子你他媽別再我面前裝逼,這事到此為止,你要是不服氣咱倆就碰一碰,看他媽的誰先躺地上。」

  「阿浪,咱們走!」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包間外走去。

  聞言,我立馬跟在了歪哥的身後退向門口,眼睛始終盯著張斌和李子飛幾人。

  好在,張斌只是寒著臉沒有說話,並沒有讓李子飛他們輕舉妄動。

  坐進歪哥的豐田霸道以後,我對歪哥說道:「歪哥,這事給你添麻煩了。」

  歪哥則是手一彈,遞給我一根中華煙:「今天和你一起的是什麼人?聽說他一個人就干趴了十幾個?」

  「歪哥你是聽李子飛說的吧?那是我鄰居,被打住院的那個就是他媽。」

  歪哥則是點了點頭:「讓你鄰居這幾天當心點,有我在張斌不敢動你,但你這個鄰居可不行,最好讓他們換個醫院。」

  「歪哥不至於吧?車都還給他們了啊?」

  「張斌這人陰著呢,他拿咱倆沒辦法,肯定會在你鄰居身上撈回來,不然這事傳出去他還怎麼在火車站混。」

  我捋一捋目前這事在張斌眼裡已經和陳大猛和周強沒關係了,而是他手下兄弟的車被人扣了不說,還被人給毒打了一頓。

  所以張斌為了自己的面子也要把場子找回來,可又因為我有歪哥罩著,張斌不敢找我麻煩,而是把所有的矛頭對準了井均。

  想到這,我心裡猛然一驚,既然張斌能這麼快的找到我,那肯定也能找到井均。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井均在能打也要防止有人打黑槍啊,想到這我立馬給井均打了個電話,讓他最近小心點。

  井均聽我說完,只是很平靜的說了聲心裡有數就掛斷了電話。

  結束了和井均的通話,我就好奇的問歪哥:「歪哥,這張斌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你了,他就這麼有能耐?」

  「有雞毛能耐,剛巧上午在醫院有一個人跟著張斌去過會所,這才把你認出來了。」

  歪哥的話瞬間解開了我心裡的疑惑,起初我還感嘆張斌的辦事效率呢。

  「原來是碰巧啊,歪哥你是不知道我接你電話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

  「知道怕就好,不是我說你,你小子手也太黑了,張浩偉那孫子去找達哥告狀了知道不?」

  「告狀?就憑他自己做的那些事還有臉去告狀?」我罵罵咧咧的發泄了一通,緊接著又問道:「歪哥,那達哥怎麼說?」

  歪哥則是看了我一眼,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達哥肯定是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了,但阿浪你也是,直接趕走不就得了嗎?非得下這麼重的手嗎?這不但打了達哥的臉,還給自己豎了個死敵啊。」

  我立馬有些不服氣,狡辯道:「歪哥,不是你讓我照規矩辦的嗎?」

  歪哥則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你還賴我了,照規矩你打一頓把人趕走不就得了嗎?你非得把人兩隻手都廢了?他以後打飛機都哆嗦知道不?」

  說完,歪哥還教了我一句至理名言:「沈浪你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把人得罪死,既然得罪死了,那你就要心狠一點,想遠一點啊,永絕後患你懂不懂?」

  我想了想,很是堅定的說道:「我懂了歪哥,再有這種情況,我就讓他再也打不了飛機。」

  。。。。。。。。

  這件事過去之後,沒了夏舒的打擾,我又回到了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生活,特別是神通廣大的琴姐新招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毛妹,那滋味著實夠勁。

  井均的媽媽也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

  而沙師弟那邊也一切如常,只不過我的表哥謝玄從那天起就再也沒去過賭場了。

  直到十二月二十四號的早晨,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沈浪嗎?」

  「嗯,你哪位?」

  「我是劉妙妙啊,今天晚上咱們同學聚會你來一趟。」語氣中充滿了命令,就是歪哥也沒這樣和我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