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哥都發話了,我還能怎麼說,要怪也只能怪陳大猛,你說這貨沒事開別人車幹啥啊。💜🍫 ➅9ѕᕼᵘχ.Ć๏m ♞♨
掛斷電話以後,坐在副駕的夏舒立馬問道:「你一大早出去就是因為這事啊?」
「對啊,剛才你也聽到了,你說這事我碰上了,能不管嗎?」
夏舒倒沒有如我預想的義憤填膺,則是有些擔憂的說道:「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那個叫李子飛的能這麼快的找到你,肯定是有背景的,你要當心一點啊。」
其實不用夏舒提醒,我對李子飛的辦事效率也有些吃驚,已經開始盤算待會的鴻門宴要不要把井均也喊上。
有他在的話,萬一打起來我也不至於吃虧啊。
其實我還有些心裡話沒有對任何人說,我這麼幫井均也不全是正義感爆棚,而是有些自己小九九的。
能有個全軍徒手對練第一名的朋友,換你你不想嗎?
因為有了歪哥的一通電話,我也不好繼續闖紅燈了,在老老實實的過了十幾個紅綠燈之後,我和夏舒就來到了江州舞蹈學院的大門口了。
起初我是想把夏舒放在學校門口就走,但一想後備箱還有兩個行李箱,就只能給送到宿舍去了。
雖說只是個三本院校,但門口的保安還是很負責的,詳細的盤問了以後才抬杆放行。
可剛等我把夏舒的行李箱從後備箱拿下來,我就看到從女生宿舍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兩人。
男人穿著藏青色的勁霸棉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女人則穿著白色的過膝羽絨服,帶著一副金絲眼鏡。
沒等我搞清楚什麼情況,男人就率先開口了:「夏舒,這是誰?」聲音雖然嚴肅,但保持著冷靜。
「爸~媽~~你們這麼快就到了啊。。。。」做賊心虛的夏舒立馬有些慌。
而我也是頭皮發麻,不是說要晚上才到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想著我和夏舒那些荒唐事,立馬也感到有些緊張。
「囡囡問你話呢?這是誰啊?」這個時候夏舒的媽媽也開口了,興許是女人傳說中的第六感,她一個勁的在打量我。
在這麼看下去要壞事,此時的我必須化身黑車司機,才能擺脫這種尷尬的場面。
可夏舒則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有些示威的說道:「爸爸媽媽,這是沈浪,我男朋友。」
完犢子!
夏舒一個女孩子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一把推開她否認吧。
我立馬拿出一副自認為很謙遜的微笑:「叔叔好、阿姨好!我是沈浪。」說完,還從口袋裡拿出了軟中華,殷勤的遞給了夏舒他爸。
但是很明顯,夏舒爸爸明顯不待見我,冷著一張臉回了句:「戒了!謝謝!」
夏舒媽媽則不同了,她先是剜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女兒,然後就笑眯眯的問道:「小沈是吧?你今年多大了啊?家裡面都有誰啊?兄弟姐妹幾人啊?在哪裡上班啊?和夏舒怎麼認識的啊?」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雅閣車的車牌。
面對著直擊靈魂的拷問,只要是情商在線的都不會說實話。
我總不能說自己是一個孤兒,還是一家夜總會的主管,因為喝多了才和你女兒發生了性關係吧。
那樣說的話,我怕直接把夏舒爸媽給氣死。
「我23了,在天宮集團工作。」我避重就輕的回答讓夏母很是滿意。
就連夏舒爸爸聽到我在天宮集團上班,臉上也好看一點,畢竟是全省知名的大企業,說出去還是很有面子的。
看著夏母還想繼續追問,我立馬禮貌的說道:「叔叔阿姨,本來晚上應該請你們吃飯的,但實在不巧公司還有個會,我必須要參加,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聽到這話,夏母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是關心的說道:「對對對,年輕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啊,看樣子你還是個領導對不啦?」
對對對!你好女婿手下管著幾十口子人呢,大部分都是坐檯小姐!!!
這些大實話沒人愛聽,我就打了個哈哈應付了過去。
幸好夏舒出來解圍:「媽,你怎麼這麼囉嗦,沈浪你別管她,把我的行李箱搬上去就快點滾吧。」
我艹!
夏舒你這可以啊?
都在教我做事了?
我看著夏舒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知道她是在父母面前嘚瑟,所以立馬配合的擺出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扛著行李箱吭哧吭哧的往樓上爬。
可一進到女生宿舍,我又被夏舒的室友給攔住了。
這幫女大學生逮住我就一個勁的問,各種古怪刁鑽的問題是層出不窮。
我好不容易的從脂粉堆兒里逃出來,就看到樓下夏舒正和她爸理論著什麼,言辭有些激動。
我知道這是在「審」夏舒呢,所以不會上前去自討沒趣,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從江州舞蹈學離開之後,我本想著把去把井均給喊上一起,但最終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有歪哥在呢,對方應該不會直接動手。
雖說如此,我還是特地準備了兩把匕首以防萬一。
冬天天黑的早,晚上六點的時候我就來到了金福酒家。
剛一推門進去,就看到歪哥和一個中年男子在下象棋,而李子飛和幾個馬仔就站在中年男子身邊。
「阿浪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歪哥見到我之後就揮手把我叫了過去。
「斌子,這就是兄弟沈浪,你見過的。」歪哥介紹完又開口說道:「阿浪,這是斌哥,張斌。」
其實不肖歪哥介紹,我就已經認出了張斌,火車站一片的大混混,靠倒騰火車票起家,現在名下幾家賓館和洗頭房專坑外地人。
張斌這時也樂了,微笑著說道:「當然見過,天宮的沈主管嗎,如雷貫耳啊,呵呵。」
很明顯,張斌這是那話擠兌我呢,但既然是歪哥來我講和的,我肯定要把態度擺端正:「斌哥你說笑了,我能有啥名,只是跟著歪哥混口飯吃。」
張斌則是冷笑了一聲,指著站在一旁的李子飛說道:「事我都聽說了,別的我不管,你拿了我兄弟的車不說,還把人給打了,這事你得給我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