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聚集

  而於此同時動身的人也不只有北辰一個人。

  在川之國那複雜的地貌當中,鐵足忍者滿頭大汗,卻似乎沒有任何察覺一般的直接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賀彥老頭以後。

  然後用他們的行為標準,對著賀彥行了一個禮之後,又直接用飛毛腿技能直接眨眼間就直接的消失不見。

  對於這一點兒,賀彥並沒有什麼意外,他只是用右手拿著信封的手,這個時候開始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過,這個時候族人們也算是在休整,所以賀彥在這裡長久的佇立倒也沒有人來關心一下。

  幾分鐘以後,賀彥似乎是清醒過來,然後背著手,彎著腰,手中抓著信封,一步步的朝著營地的核心區域走去。

  一頭不知名的大型動物附近,惠米娜在這個時候正在一顆大樹的陰影下熬煮著食物,

  見到賀彥回來,立刻說道:「父親大人,食物已經做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賀彥露出溫和且親切的笑容說道:「惠米娜先稍微等一下吧!,」說著他晃悠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信封說道:

  「等我先看完這封信在說吧!說不儘是哪個朋友遇到了麻煩,所以才遞給我的。」

  雖然是說,但是賀彥的語氣始終並沒有慌張,顯然這是一個玩笑話,

  至於為什麼是玩笑話,那自然是因為其實整個忍界當中他賀彥的朋友並不多,而且就算是朋友有事情也其實基本上不會找到他。

  畢竟一個連家都沒有的旅行商隊,那麼想來也富裕不到那裡去。

  惠米娜也露出了笑容道:「父親大人,那行吧!」

  賀彥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沒有什麼過多想法的直接就將信封給拆開,

  其實說實話,對於寫這封信的主人,賀彥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他雖然有了猜測,但終究不可能知道信中到底會說一些什麼。

  雖然他時刻帶著笑容,但是怎麼說了,他也已經隱約感覺到這封信代表的可不一定就是什麼好事。

  而果不其然的在他將信看完以後,,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的陷入了沉思。

  許久,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的對著正在一旁收拾東西的惠米娜說道:「惠米娜,」

  惠米娜聞言開口道:「在的,怎麼了父親大人。」

  賀彥嘆了一口氣道:「惠米娜,等吃完這頓飯以後,我將商隊的事情安排一下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惠米娜很懂事,對於賀彥做出的決定沒有去詢問什麼而是立刻點頭答應一聲道:「好的,」

  而另外一處,一個規模看起來並不大,且位於火之國境內的小鎮當中。

  路人甲此時也是剛好接過了鐵足忍者遞過來的一封信件。

  霎時間,他原本是打算和往常一樣去酒館當中進行消遣的想法立刻就被一掃而空。

  抓著信件他也是直接返回到了自己剛買的這一處並不大的家中,

  小心翼翼的關好門穿以後,他也是直接來到了一個無人可以看到的角落,像是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信封。

  而在看完信封當中的內容以後,路人甲立刻似乎變得有些大驚失色。

  無它,信封上的內容其實寫的很清楚,就可能在這些時日當中,他莫名其妙加入的這個神秘組織。

  那個讓他從內心感覺到恐怖的首領發來的信件,上面的內容也是很是簡單粗暴的對著他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給說明清楚。

  而核心內容其實就是,無非就是告訴他在這段時間黎明組織的核心成員以及納入編制的外圍成員如果沒有任何意外情況的話都會朝著他這裡聚集。

  當然並不是真的來找他,但是具體原因路人甲其實也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這一座小鎮,可能算是距離前百屠狩獵團總部基地最為近的一個小鎮。

  而自從百屠狩獵團被無情的鎮壓消滅以後,他也是回去了一趟,在將那裡簡單的清掃一邊以後。

  他也是回到了這座小鎮,用原本基地當中所儲存的銀子在這座小鎮買了一個住所。

  平日裡也是用這些錢去進行消遣,其實暗中也是默默做起了門衛的工作。

  而這段時間當中,他也在地下黑市或者換金所當中有了一些察覺。

  不管是著兩個場和的任何地方,其實他都有注意到一個懸賞單,而懸賞單的內容則是查詢黎明組織的所有情報。

  獎勵的豐厚,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流浪忍者或者賞金獵人的注意。

  但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由頭的事情,可能能夠查到的並且是傾盡全力暫時能夠查到的可能就只有那被滅的百屠狩獵團諸多分部當中。

  那為數不多,屬於黎明暴露的一絲痕跡而已,但既然有人發布這個懸賞,那也是在這次事件當中覺察到了黎明的存在。

  所以那些流浪忍者以及賞金獵人只能因為這個任務而去碰一鼻子灰。

  但路人甲這份信所代表的意義可是完全不同,如果拿去進行懸賞任務的兌換的話。

  那麼黎明組織這個神秘無比的組織也會算是真正的暴露在忍界當中。

  畢竟信上的內容可是清楚的說明了,屬於黎明組織的重要成員會陸續在這座小鎮進行匯合。

  但既然知道這些,可是路人甲卻是更加的惶恐以及無可奈何,他其實很想問那個恐怖的人一句:「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啊!」

  「用隱晦一些的方式表達出來不行嗎?畢竟這樣懂的人自然是懂,不懂的人就算是想破腦袋可能都不會懂。」

  「但這樣的話,稍微出點什麼意外,那可都是麻煩事啊!」

  想著這些的時候,他也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找出一個點火用的工具,慌慌張張的將信給直接燒成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也算是終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當然他不知道的其實是,就是因為寫這三封信,就已經搞得他影響中那個恐怖首領很不愉快了。

  畢竟要將事情說清楚,基本上每封信都要寫夠一千字以上。

  三份下來就是三千字。

  可能這聽起來似乎並不多,但是對於雛田大小姐來說,那就是脾氣上來了,那是誰也沒有任何辦法的事情。

  不知道什麼叫做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嗎?

  其實說實話路人甲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因為他也知道這個秘密基地的特殊性,不但隱蔽,而且說實話,也能夠少費許多心思去進行重新整頓。

  所以,在他算是徹底棄暗投明以後,他也是直接回到了這裡,

  算是默默當起了一個大管家的角色。

  因為他知道這裡肯定是能夠受到自己這個組織高層人物重視的。

  而現在,很顯然,他確實算是賭對了,而在這其中他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算是在組織中所擁有的待遇提高了那麼一些。

  其實,說起來,他路人甲似乎在那個時候,選擇脫離百屠狩獵團的時候,不管是被逼無奈也好,還是心甘情願也罷。

  自打百屠狩獵團徹底的化作歷史的雲煙以後,他其實也算是真的是走上了迷茫期。

  稀里糊塗的加入了一個稀里糊塗的組織,雖然知道組織可能有些強大,但是什麼都是稀里糊塗的。

  這讓他有些很不適應,也沒有人給他安排什麼,這也導致他真的是有些迷茫。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是那為數不多選擇,或者說是屬於潛意識的選擇,最終他終究還是來到了這裡。

  可能在這段時間中以酒為樂才算是他對於迷茫的一種反抗吧!

  但現在看來,,似乎命運好像還是在隱隱約約在眷顧著他的。

  這一刻,他也算是真正有了一些精神頭。

  既然這一次對於他而言可能算是一次比較重大的場面,那自己現在算是身為大管家角色的人。

  肯定在這之前,肯定是要去做一些什麼的。

  ……

  三天後,路人甲此時正盤腿坐在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上。

  閉合著眼睛,似乎這個時候,他是在打坐修煉。

  但其實,他並沒有那麼高的意境,之所以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是這樣一副姿勢,其實最為主要的原因其實是。

  無非這樣會舒服一些,而且要是累了還可以打個盹兒什麼的。

  在從信件上得知這次黎明組織的成員會陸續在這裡集合以後。

  他自然也是將自己可以力所能及的一些事情給先直接做了一遍。

  而他此時所在的這個位置其實自然是在那個基地入口不遠處,

  頗有一種暫時從黎明大管家兼僕人暫時轉換成保安的模樣。

  而這荒郊野嶺的保安自然是要等待真正的主人而來。

  也就在他閉目休息,或者就是乾脆在打盹兒的時候。

  這荒郊野嶺當中忽然傳來了一聲聲不大,卻十分清脆的歌唱聲。

  聽聲音就知道這應該還是一個年齡絕對不會太大的女孩。

  而這聲音也算是成功的引起了路人甲的注意,他睜開眼睛,直接站起,站立在樹幹上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很快聲音越來越大,而在他視線當中也是出現了一個意料之中的判斷。

  一個小女孩,可能因為距離太遠加上有樹木以及樹葉阻擋的原因,他可能看不清楚。

  可是當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以後,他才是終於看清,這的確是一名少女,

  少女年齡不大,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

  此時走路奔奔跳跳的,頗為有一種活潑的感覺,唱著歌曲,手中還提著一個看樣子裝著什麼工具的籃子。

  似乎這一切都很正常,,,個毛線啊!

  荒郊野嶺,一個小女孩用這樣的方式出現,絕對有問題啊!路人甲立刻打起精神,

  很快雙方距離就已經不到十米,

  但是由於路人甲躲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上的緣故,小女孩並沒有發現路人甲。

  但路人甲可自然並沒有繼續用那種觀望著的姿態繼續觀察下去。

  而是在距離看著差不多以後,立刻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忍者的緣故,他也很是騷包的帶了一個黑色口罩,

  在落地以後,他沒有說任何話,而是直接低下頭,

  首先他雖然已經可能猜到這一位可能就是組織中的一員,但是說實話不熟,在這個時候還是安靜一點兒比較好。

  接下來就在看對方具體是一個表現出什麼性格來吧!

  鞍馬無月似乎對於眼前這個忽然出現的奇怪男子沒有任何的驚訝,

  在路人甲出現以後,她也是停了下來,同時也放下了在手中提著的籃子。

  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這一位路人甲,

  看到對方的表現以後,鞍馬無月似乎也少了一些興趣,但是也是開口問了一句:「啊咧,啊咧,就只有我一個人到了嗎?」

  路人甲聽到這話,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年齡而看不起對方,反而是更加的小心的說道:「嗯,是的,大人,您是第一個,」

  聽到大人這兩個字,鞍馬明月明顯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要叫我大人,既然你也屬於我們黎明那就叫我幻生就行。」

  路人甲有些無奈的點頭道:「好的,幻生。」

  鞍馬無月點點頭以後說道:「話說,你應該就是路人甲了吧!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這個問題路人甲著實不知道怎麼回答,況且他並不認為自己名字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所以就直接選擇了默不作聲。

  見路人甲不說話,鞍馬無月也不生氣,似乎在這一瞬間立刻有了談話的性質說道:「話說,路人甲,剛才你在樹上幹什麼了!」

  路人甲將頭埋的更低一些說道:「我只是在冥想罷了。」

  鞍馬無月似乎很是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嗎?冥想的挺認真的,口水都下來了。」

  路人甲立刻反駁:「沒有的大人,口水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鞍馬無月點頭道:「哦!難能可貴的我來了興趣畫了這麼一副畫,難道是我看錯了。」

  說著,她竟然順手從自己的籃子中摸出一張畫紙。

  而上面正畫著路人甲盤腿坐在樹幹上,腦袋歪在一邊的圖畫,

  看圖畫的程度,似乎畫這張畫的人就坐在圖像對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