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再多其實真的已經很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雙方都是那種裝著糊塗卻都是真正有著各自的默契的明白人。
具體的表現方式其實就是,不管雛田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什麼樣的事,日向日足都會儘可能的去支持雛田,
而且還是那種真正放心的去支持,絲毫不擔心雛田去做出什麼有害於家族的事。
雙方關係似乎已經算是真正脫離了那種簡單的父女之間的關係,反而像是又多了一對,默契無比的合作夥伴之間的信任。
而在這一切的基礎之上,雙方可能真的又因為礙於面子以及最後的那一絲羞恥心,明面上可以說是還是保持著每個家庭才會有的過家家的姿態。
總之而言其實就是一句話。
所以在雙方友好的交流完了以後,雛田也是直接離去。
真心不在願意去打擾自己這個便宜父親,看看那滿桌子的文件,咦,真的挺慘,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晚上深夜,雛田再次以黎明組織領導人的身份發起了黎明組織至今為止為數不是那麼太多的幾次會議。
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有,先是將無竹這個新生的黎明組織核心成員介紹給大家。
大家也一致送來熱烈的歡迎與祝賀,而無竹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對自己進行了一番簡單的介紹,希望用介紹來拉近自己和組織其他成員之間的感情。
笑。
無竹看上去似乎真的只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在他開始在做自我介紹之前,雛田其實已經將其他幾人為無竹介紹了一遍。
而無竹先是簡單的打了一聲招呼以及做了一些簡單的發言以後,最後一句才說道:「既然大家都有代號的話,那麼我也給自己取一個吧!」
「既然這樣,那麼就叫做慈悲無竹好了。」
雖然無竹看上去還是簡單的了解似乎真的天生無害,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
但是在這裡的又有幾個是簡單之輩,他們自然也是只憑藉感覺就覺得這為自己的新同伴可能有些古怪,
而古怪就代表著隱藏,隱藏就代表著心思複雜,所以下下意識的幾人都是悄悄的稍微那麼遠離了一下這位新同伴。
這倒不是排斥,而是處於本能反應,總有感覺自己這位同伴可能坑起人來真的破壞太大,自己傷不起。
當然這種表現方式在這樣的場合下,因為幻燈身的緣故,本來每個人都那麼稍微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在這個時候自然也很難察覺到。
而隨著第一個重要話題結束,雛田也是又重新的接取過了話語權,
開始宣布第二項重要事宜。
當所有人聽到雛田召集所有黎明成員集合時,說實話除了已經和雛田進行過商討的無竹,其實其他幾個人還是非常詫異的。
或許真的是處於忍者本身的影響,她們下意識的覺得這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需要黎明組織集合去一起面對。
而且當雛田說出這次還要召集外圍成員的時候,就更加的讓他們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能夠體現出一個組織真正的特點了。
所以越是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越來越安靜,沒有人去尋問,去過度的去表現一些特意的東西。
而是簡單的聽著,靜靜的等候著雛田最後下達的命令。
雖然雛田自己並不算是老銀幣,但也不是那種真正愚笨之人。
對於此刻黎明組織核心成員表現出來的狀態很是滿意。
她內心忍不住自己自誇一句:「果然不愧是我黎明組織的成員,也更加的不虧是我這個黎明組織真正領頭人的功勞。」
「瞧一瞧,這素質,嘖嘖,這都和團藏的根組織有一拼了,而且還不是團藏那種用控制手斷強行控制得到的結果。」
所以她也沒有在繼續買什麼關子,而是將自己的真正打算說了出來。
而可能說出真正的目的以後,雛田其實感覺有些奇怪的,因為她總覺得除了水無月冷以外。
其他人的目光似乎總有那麼一些問題。
幻生鞍馬無月的好理解,雛田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鞍馬無月在似乎放鬆下來的同時,還有一種:我緊張了半天。
:你竟然說這東西的看法。
而空靈冬時雨的目光似乎帶著一絲自己被戲弄了的那麼一絲不滿意。
當然這些雛田都很能理解,也無所謂,自己完全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用自己想多了的理由將這一切都強行的鎮壓下去。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在自己這位新黎明核心成員慈悲無竹身上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
怎麼樣和個不同尋常法,其實怎麼說了。
雛田其實感覺無竹的眼神好像有些過分了,對真的過分了,
因為她可以明顯的在這位身上感覺到一種在看沙幣的目光。
這讓她眉頭有些忍不住的挑了一下。
雖然很隱蔽,真的很隱蔽,但是身為女性的第六感覺,直覺還是非常清晰的。
而雛田也十分贊同,所以在眉頭挑動的同時,她也是瞬間似乎意識到,這位新同伴可能是一個還沒有發現的刺頭啊。
如果刺頭在加上那到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來的老銀幣的屬性。
雛田現在似乎在重新思考,這會不會把黎明組織推想火坑,當然,這些都太遠。
況且她也相信系統的系品,不可能真的搞一個大boss安排在黎明組織當中。
因為這根據雛田對於系統的了解,這似乎真的非常不適合系統的審美觀與選擇觀。
所以這就有些難搞了哦!
其實現在雛田最為關心的其實就是,這傢伙自己這個時候察覺到對方的這似乎按耐不住的刺頭熟悉。
以及好像隨時隨地都可以用老銀幣改變的坑貨屬性會不會坑到自己?
所以不管怎麼樣,雛田都已經在心中暗中做起了自己的盤算,那就是絕對要對這傢伙做一些防範。
她也在分秒之中,考慮到了一切。
如果就簡單的依靠系統的性格而言,那是不可能在黎明中在安排一個大boss的?
但是在黎明組織中當自己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系統在暗中加點兒調料,然後搞出這樣一個傢伙。
雖然不會坑害組織什麼的,但是平日裡讓自己,自己,自己多被坑上幾次可能還是非常符合系統的性格。
雛田總覺得可能這莫名其妙的系統,似乎很是樂意來看自己這無傷大雅的笑話。
至於為什麼要在腦海中將自己一個詞重複三遍。
那是因為雛田剛剛不小心攥住了拳頭,因為指甲有點長,也因為太過於迅速,在加上力道用大了點,導致自己的指甲弄疼了自己。
所以不小心多想了兩遍,至於為什麼沒有去思考其他組織成員,雛田重新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可能是因為忘了吧!
接下來其實也真的沒什麼發生,冬時雨,鞍馬無月以及水無月冷在各自的說出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以後,
以及估摸可能需要的時間以後,雛田做了一下簡單的了解以後也就再一次的結束了這一次的會議內容。
重新躺會自己的床上,雛田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不知道是因為今天某些感觸的感覺,導致這一次美夢沒有出現,而出現的一副畫面就是,
自己看著無竹,而無竹在認真的挖坑,
挖完以後跑過來對她說道:「坑裡有好東西。」
雛田似乎自己仿佛真的就不受控制,竟然傻乎乎的就跳進了坑裡,然後再自己爬出來。
隨後這一幕仿佛是如同循環播放一般,雛田都不知道自己跳了多少次。
雖然這坑它不深,不大,也不危險,可是這麼多次下來,雛田竟然生出了一絲恐懼。
隨之便直接從夢中驚醒過來。
等她醒過來以後,才發現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雛田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
這一夜她並沒有睡好,感覺真的好睏,但是一想到那坑,雛田立刻一個哆嗦,徹底的清醒過來。
臉上露出了一絲怨念。
好你一個無竹,身為我黎明組織首領朔月的一位忠實的組織成員,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挖坑讓我跳。
「我tmd還不受自己控制的非跳不可,好了今天這梁子已經算是接下了。」
「你給我等著,我身為首領,難不成還沒有辦法給你一個成員穿一穿小鞋什麼的了嗎?」
「哼,咱們走著瞧,既然是你先發動攻勢,那就不要怪我客氣了,而且還在我面前飆演技,小伙子,你還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奧斯卡吧!」
而此時坐在一張方桌前,此時正在品茶的無竹。
可能這個調調在這個時候可能有些古怪吧!房間不大,大清早的,一個看上去十多歲的小屁孩坐在一張放桌前正在熬著茶喝。
但不管如何這個時候的無竹像是真正的沉醉其中。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一個噴嚏直接讓無竹清醒過來,
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摸了摸自己的黑色頭髮。
暗中想道:雜回事!
他也沒有因為一個噴嚏去多想這些。
畢竟這思考範圍可就大了,就好比如給你一個方程式讓你得出答案比如讓你求出x+y=?
清醒過來的他開始不由自主的去想昨天晚上的會議。
當然不是雛田說的那些話。
而是去思考當時在場的所有黎明組織的成員。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只是忍不住的去想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在那麼一段時間裡露出的那些微動作。
想著想著,他竟然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這個時候他也沒什麼興致喝茶了,因為就在這段時間裡茶已經涼了,而那還在煎熬的茶也因為熬的時間太長,沒剩下多少。
他抬頭看了看這已經陽光高照的天空。
也是簡單的將這裡收拾了一下以後,嘴中輕聲念叨一句:「都已經到這個點了嗎?那麼差不多也已經是到了該要出發的時間點了啊!」
昨天會議上,雛田就已經下達了命令,所有組織成員要儘快的去忘那個地點,
對這一點兒,無竹並不是很了解,但是沒關係,今天他和雛田一起上路。
雖然這個時候聽起來一起上路似乎有些那麼一些古怪。
而昨天雛田也已經通知了他,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今天中午十二點出發。
經過這麼一磨蹭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十一點鐘左右。
等差不多到了聚集點以後,那時間其實也已經差不多了。
而進過昨天早上的那種尷尬事件以後,無竹自然也就打消了某些心思。
不是說他沒了所謂的反抗與掙扎的念頭,而是已經不去在一些沒有必要的地方去爭什麼東西。
必定大清早的,去那麼早,對方到了那尷尬,沒到雖然會獲益但是終究這只能算是傷人傷己的下冊罷了。
所以現在他也自認為的有了新的打算,
此事不可說不可說,這純粹只屬於和諧發展簡單粗暴,不傷筋動骨的內鬥。
所以這還要從長計議才行。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還在想對策,以及認為自己沒有暴露的時候。
某個人已經因為一些直覺已經在暗中發起了宣戰。
可能這場戰爭從開始就已經有了結果。
可能當真正的老銀幣遇到什麼叫做不可理喻的時候,那可能真的就是一場驚天大戰。
的確,理論上他還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暴露,但是沒辦法的。
而在忍界幾個某幾個不同的地點幾個人也是分別收到了來自於雛田傳訊。
這已經不得不去證明傳說中飛腳忍者的速度了。
鳥之國一位體態看上去非常雄壯,且帶著一個斗笠的男子手中默默的看著這似乎字跡稍微有些了草的信。
看完以後,他直接站起身,用那種明顯不符合他身體條件的聲音叫來了一名下屬,在簡單的吩咐了幾句以後,他直接就離開了這裡。
當真正走出這裡以後,周圍才是一片荒郊野嶺。
原來這裡其實是一片荒郊野嶺,周圍還瀰漫著淡淡的迷霧。
而這位男子的身份自然也不用再去多說,那就是黎明外圍為數不多的幾名外圍成員之一的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