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邈有點惱怒的問道:「你怎麼這樣肯定我能120歲呢?」
吳歡嘻嘻笑道:「我說,我是天選之子,你信不信?」
孫思邈被吳歡一句話給搞糊塗了,重複一下吳歡的話:「天選之子?」
吳歡點點頭:「是啊。我就是天選之子,否則,怎麼解釋,我弄出來的東西?都是這個世間沒有的,或者少有的?」
孫思邈想想吳歡各種作為,也動搖了,小心問道:「我可以娶親,能和她白頭偕老?」
吳歡使勁的點點頭:「能!」
劉雲海帶著2艘海船,經過半個多月的漂泊,終於來到杭州外的錢塘江。
他本身隨2師懲戒百濟等三國,在奪了牧羊城之後,劉靖覺得打完去接何龜,時間太長了,於是就派劉雲海去杭州接人。
劉雲海一身帶著20多人,交了城門稅,大搖大擺的進入杭州城。問了幾個人,就找到吳歡留給何龜的宅子。
劉雲海敲著門,好久一個老人出來問道:「郎君,你們找誰?」
劉雲海說道:「我們是來找何龜的。你和他說,我們是吳歡派來的。」
老人:「原來是找主人的,你們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何龜正在和駱履元對著帳目,今天正好是每個月給吳歡送份子錢的日子。
駱履元回到義烏後,就辦了一個50多人紙作坊,量自然沒有吳歡半自動化工廠生產的多,但一個月也有4百多貫的進項,給吳歡的份子錢就有120多貫。
這一個月的120貫準時送到何龜這裡,除了戰亂,雷打不動的送到何龜這裡。現在2年多的時間裡,駱履元往這房子送了近2500貫。
何龜和駱履元對完帳目,兩人正在閒聊,聊著吳歡的事情。吳歡在瀋陽的事情,終於傳到杭州。
老家人站的遠遠喊道:「主人,一個叫吳歡派人來,在外面求見。」
何龜看了一眼駱履元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再問了一遍:「誰在門外?」
老家人說道:「他說他是吳歡派來的人。」
何龜:「請啊!不我親自去。」
何龜沒有說完就已經出了客廳直接來到門口,他打開門,看到門口一堆奇裝異服的人,問道:「你們是我主人吳歡派來的人?」
劉雲海朝何龜敬禮說道:「總司令吳歡讓我們來接你和你的家人到瀋陽。」
何龜激動的說道:「主人?主人派你們來的?他現在還好麼?他結婚了麼?他有孩子了麼?」
一連串是問題砸的劉雲海都不知道先回答什麼,駱履元過來說道:「先請他們進來,慢慢問!」
何龜滿臉笑容:「進來!進來!」
劉雲海帶著士兵進入院子,左右看看問道:「總司令以前住在這裡?」
何龜點頭說的道:「住這裡一個多月,就走了,扔下我。」
劉雲海說:「你們能說說總司令以前的事情麼?」
何龜:「他的事情多了,以後說吧,你還是說說主人怎麼樣了。」
劉雲海說道:「總司令啊?現在在瀋陽非常的好,前段時間攻占了遼東城,收降安市城。周圍已經沒有了對手,可以安心的發展了。」
何龜:「主人結婚了麼?是哪裡人啊?」
劉雲海:「總司令娶的是他師妹,王家的,你們應該知道吧?」
何龜喜笑顏開的說道:「我說麼!一定是她。」
駱履元吃驚的說道:「那是太原王家女!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
劉雲海:「現在總司令的實力娶個公主,也是輕而易舉的。
駱履元搖搖頭說道:「這不是實力,而是吳歡他的文采折服了王家。」
劉雲海自然不會和駱履元去爭,問何龜:「什麼時候可以走?」
何龜說的:「把蚌撈出來就可以走!」
劉雲海:「蚌?什麼蚌?」
何龜:「這是主人的秘密,你不要多問。」
何龜轉頭對駱履元說道:「郎君,麻煩你找30,40個熟悉水性的人,幫我撈蚌。」
駱履元點點頭說道:「我讓我的家人來撈吧,他們都懂水性。」
何龜:「如此就麻煩郎君了。」
駱履元離開了。
何龜對劉雲海說道:「院子裡還有3000貫銅錢,你們想辦法弄上船去。」
何龜想起後院剛種下去的辣椒和紅薯,說道:「後院還有剛種下去的辣椒和紅薯,這帶走麼?」
劉雲海說道:「此去遼東上萬里,耗時很可能就是幾個月,那些東西肯定活不下去。更何況,現在瀋陽這兩樣東西非常的多。」
何龜想想說道:「那就不帶吧,這就留給駱郎君吧。」
劉雲海想起何龜還有妻子的,於是問道:「您的妻子呢?總司令是要求你一家人上瀋陽。」
何龜苦笑一下說道:「去年難產死了。」
劉雲海:「啊!可惜了。」
何龜:「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都不是我們左右的。」
劉雲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到瀋陽就好了。」
駱履元很快就把人叫來了,30多人在駱履元的要求下就下到池塘開始撈起。
珍珠蚌一個一個被撈上來,裝到筐里,然後抬上馬車,運出城,裝上海船。
何龜他們都行為太怪了,沒有半天,就把池塘圍的水泄不通,對珍珠蚌指指點點,又對池塘里的人指指點點。
何龜點著數字,他兩年時間裡種下了6千多個珍珠蚌都養在這池塘里。
為這6000個珍珠蚌代價是慘重的,她妻子最終太過勞累,又是因為何龜妻子年紀太小,她的骨盆沒有長開,結果生孩子的時候,血崩,孩子大人都沒有了。
連珍珠蚌30多人撈了一天,人都被泡的發白,撈上6212個,距離何龜種的數字還有60多個。
何龜見天快黑了,就讓那些人上來。不撈了,他怕夜長夢多,出變故。
錢和蚌都運上的船,他把院子和辣椒,紅薯都交給駱履元。還讓駱履元繼續尋找隕落的60個珍珠蚌,讓他找到後送到遼東。
駱履元非常奇怪,這蚌這樣精貴嗎,犯得著送到瀋陽?難道這些蚌非常的值錢?他想不明白在蚌怎麼這樣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