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的事,凌淵冷了陳若若許久。
陳若若找去了凌氏好幾次,都被他的人打發了。
眼下來醫院,是實在沒別的辦法。
誰知正撞見凌淵給溫穗餵飯,她當時就破了防。
張霽過來時正撞見陳若若泫然欲泣的模樣。
「溫穗和若若,你更喜歡誰?」
凌淵坐在後排,突然問。
額……張霽有點無語。老闆這個問法,好像他是他們的兒子,要在親媽和後媽里做個抉擇。
「我喜歡太太。」他選擇實話實說。
這個答案倒是在凌淵的意料之中,畢竟張霽明里暗裡沒少幫溫穗說話。
「溫穗有什麼好的?」可他還是問。
張霽老老實實,「我跟前公司勞動糾紛的時候,就是太太幫我寫文書,打官司。」
凌淵隱隱約約是想起這麼個事,「兩年前嗎?」
「是,那會兒我剛跟您,太太也還在讀書。」張霽說起來,還滿是感激。
「是太太指出了我當時律師的漏洞,幫我挽回了損失。」
這樣說來,凌淵是想起當時張霽跟前公司扯皮了好一段時間,還影響了工作狀態。
張霽從前公司跳到了凌淵身邊,那時,前公司起訴他,因為要的錢並不多,凌淵直接開了張支票給他,就沒有過問。
誰知,張霽也夠軸的,把那張支票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不是我的錯,這個錢不能賠。」
沒過多久,張霽就說自己打官司贏了。
原來,是溫穗在幫他。
凌淵眉頭微皺,「當時怎麼沒說?」
「是太太讓我保密。」
溫穗當時的意思是,如果凌淵知道,會以為她是為了討好他才幫張霽,反而惹不必要的麻煩。
溫穗不讓,張霽也就真的沒說。
一晃兩年過去,溫穗從學生變成了專業律師,他們也從新婚走到了這步田地,時間過得真快啊。
凌淵陷入了沉思,後來連張霽說話都沒聽到。
「什麼?」
張霽只好重複了一遍,「老闆,我是問我們要去哪裡找陳小姐?」
凌淵神色不悅,冷淡道:「誰說我們要去找陳若若的?」
張霽一愣,啊,他這是又理解錯了?
「去公司。」凌淵說。
「好嘞,老闆!」張霽的語氣怎麼聽怎麼開心。
到了凌氏樓下,凌淵想起了什麼,神色有點不自然的囑咐道:
「對了,你去家裡說一聲,就說太太做了個體檢,血糖偏低,要住院觀察幾天。讓老太太派兩個傭人過去伺候。」
張霽瞪大雙眼,老闆居然對太太這麼好了?!
難道是因為剛才他說了好話?
早知道這麼有效早就該說了,張霽一邊想,一邊嘴上連連應著。
「對了,」凌淵下車後又叫住他,「記得每天早上帶一份粵品匯的牛肉粥。」
那不就是他們今天早上帶的粥?
張霽看著自己老闆走進大廈的背影,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天啦嚕,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凌淵剛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了李曉風的電話。
那邊語氣慌張:「凌總,若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