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飲了酒,反應實在遲鈍,就這樣被傅青洲誘惑著,俯身舔上了他的腹肌。
這一晚,兩人回來的算早,可誰都沒有睡好。
溫穗沒想到傅青洲這麼會玩。
婚前兩人就一起過了無數個夜,可對比起這一晚簡直是清湯寡水。
第二天,兩人抱著彼此睡到了中午。
溫穗再醒來的時候,在被子裡伸了個懶腰,還覺得一切都是在夢裡一樣。
從今天起,她就是真正的傅太太了。
溫穗望著傅青洲精緻的睡顏,熱意再次湧上來。
她小心地將被子掀開一個角,想給自己透透氣,卻馬上被枕邊人撈進了懷裡。
「小心著涼。」傅青洲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溫穗嘴快過腦子,馬上道:「撕我旗袍的時候不怕著涼了。」
其實她的旗袍,因為有過於特殊的紀念意義,他不過象徵性地撕開了身側的叉。
她迷迷糊糊間聽了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這件旗袍明天要找人去修了鎖到保險柜里。」
睡意朦朧間,還在心裡叨咕了一句沒見誰把旗袍放保險柜的。
傅青洲低笑,把手伸進被子裡捏她的臉:「昨晚也不知道是誰,說,不是要撕我旗袍麼,我們去臥室撕……明明那麼主動,現在倒不認帳了。」
是麼?她竟然說了這麼羞人的話嗎?
「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那麼想我。」傅青洲又說。
「什麼?」
「你說第一眼看見我,就覺得我這種看上去斯文的人打屁股會很疼,昨天還讓我打一下試試,你挺會玩啊。」
?!她的確這麼想的沒錯,居然說出來了?
喝多了,難免的。
溫穗給自己找藉口,卻實在有點難以面對她。
她把臉蒙在被子裡,試圖做個鴕鳥。
最終,還是傅青洲又把她撈出來,問她:「昨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餓不餓?」
溫穗只顧羞了,根本顧不上胃。
「還好。」她說。
「不餓的話,我們繼續。」傅青洲的眼神滾燙得能把她的臉盯出兩個煙疤來。
「餓,我好餓啊!」
她這才趕忙一個鯉魚打挺起床,穿上拖鞋往外跑。
兩人11點半吃的第一頓飯。
昨天兩人太急,手機都扔在一層客廳沒有拿去臥室,吃完飯溫穗才想起拿過手機看消息。
手機上好幾個未接,是她的婆婆孫金枝打來的,她又去看微信。
9點鐘的時候,孫金枝說:「你們兩個怎麼都不接電話,奕泠那麼忙特地過來參加你們的婚禮,今天就要回美國了。
她下午的飛機,中午你和青洲來老宅吃飯,做哥哥嫂嫂的,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11點的時候,又說:「你們兩個準備禮物來不及了,包個紅包吧,12點開飯,人來就行了。」
溫穗看表,已經是12點多,便看向傅青洲有點尷尬。
傅青洲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機,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走,我們現在去。」他拉著溫穗去衣帽間換衣服,溫穗一邊走,一邊火速給孫金枝回電話。
這個奕泠,溫穗聽傅青洲提起過,也姓傅,是老爺子過世弟弟的孫女,在搞醫學領域的科研,博士後,是傅老爺子一直引以為傲的堂孫女。
婚禮上溫穗看到了她,戴個眼鏡,人斯斯文文的,有種讀書人的清高。
人家千里迢迢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兩人卻因為縱慾過度,連頓飯都沒跟人家一起吃,還真是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