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服從性測試

  安珂被傅青洲直接帶到醫院的婦科。

  她心裡疑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進去,躺好,脫一條褲腿。」年輕的男醫生用下巴指了指診室內布簾圍著的一張床。

  安珂不明所以,卻還是將信將疑地走了進去躺下。

  心說難道是傅青洲怕她不乾淨,想給她做婚檢?

  那層膜安珂是提前補過的,倒是不怕他查。

  她轉念又一想,傅青洲還記得讓人給她做私密檢查,想必結婚後也不準備吃素,還是要跟她有夫妻生活的。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按照醫生的要求,脫了褲子。

  醫生走過來分開她的腿,

  冰涼的器械在最脆弱的部位試探時,安珂蒙了。

  「你幹什麼?」她猛地坐起身,推了醫生一把。

  「傅先生要求給您上節育環。」醫生冷冰冰地說,看她的眼神都是輕視。

  那一刻,安珂的腦子宕機了。

  她出去找傅青洲,他人不在。

  打傅青洲電話。

  「那個……我可以吃藥。」她甚至不敢說出讓他用小雨傘的話來。

  傅青洲那邊聲音很冷:「安珂,吃不吃藥還不是你自己隨口一說?你心機那麼重,不上節育環,哪天出去跟人搞大了肚子,說是我的怎麼辦?」

  安珂被他一番刻薄話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小心地跟他商量:「不會,我一定不會亂來,跟你在一起我也會吃藥,我的膜還在,如果上環……」

  「你隨意,不上環,這輩子都別想讓我碰你。」傅青洲不耐煩地掛了。

  傅青洲當然不會碰她,拋開對溫穗的忠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現在看到安珂,只有滿滿的厭惡。

  上節育環,不過就是服從性測試的入門罷了。

  他要醫生給她上環,還特地選了個實習男醫生,就是為了羞辱她。

  不是不惜一切代價要嫁他麼,以後他讓她難堪的手段多的是,要是這都受不了,也不過如此。

  既然安珂不擇手段跟他要婚姻,傅青洲就給她,但他要她知道,在這段婚姻里,她也不過只有「婚姻」罷了。

  別說愛和基本的尊重不會有,他還要用盡折辱她的手段,讓她但凡想起來這個選擇,都會覺得後悔。

  安珂在診室外又徘徊了一會兒,最終灰溜溜地回去了。

  醫生看她的眼神很輕蔑,好像在說,剛才裝的跟什麼似的,不還是回來了。

  安珂躺在床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醫助端了個盤子,裡面放著各類器械和那個節育環,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

  「現在哪兒還有帶環的女人呀?」醫助是個女人,大驚小怪道,「一段婚姻里要是連怎麼避孕都決定不了,還有什麼意義?」

  「可說呢,」年輕的實習醫生怪異的笑了一聲,「可偏偏這樣的婚姻還有的是女的想要。」

  也就是那個瞬間,安珂知道了這位醫生是傅青洲的人。

  他下手特別重,器械通過那層膜時,還陰陽了一句:「現在做假的技術可越來越成熟了,一般男人還真發現不了。」

  安珂不知道他是真發現了還是詐她,臉漲得通紅,卻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

  她也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傅青洲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任她捏扁揉圓?必然會零零碎碎給她罪受。

  可不管怎麼說,這個傅太太的位置,她到底是坐上了。

  器械插入身體,將那個環夾在她的宮頸上。

  小腹一陣墜痛,安珂陡然咬住了嘴唇。

  疼痛卻讓她的意識漸漸清明起來。

  食得鹹魚抵得渴,既然選擇了這一步,她就會咬著牙走完。

  畢竟她的終極目標不只是跟傅青洲領證,而要全世界都承認的傅太太。

  她要用這一年時間讓傅青洲愛上她,要真正的站在光里,作為傅家繼承人之一出現在公眾面前。

  安珂躺在手術台上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而此時的傅青洲,已經去了看守所門口。

  現在的局面如此魔幻,他甚至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解釋,卻又實在是想見她。

  溫穗出來應該還需要辦一些手續,傅青洲的車不遠不近地停著,等了一會兒,才看到溫穗和傅衍知出來。

  溫穗剛邁出看守所的門檻,就舉起了手機,接著傅青洲的電話響了。

  「餵。」他接起來,嗓子發堵。

  「你在哪兒?」溫穗問,聲音里是掩蓋不住的怒氣。

  「你的9點鐘方向。」傅青洲答,接著下車對她揮手。

  溫穗看到了他,大步向他走來。

  傅青洲的看著她,心口軟得厲害。

  兩周而已,他已經快被思念折磨瘋了。

  他對她張開雙臂:「歡迎回歸自由,穗穗。」

  溫穗紅著眼圈,仰頭看他,接著伸手甩了他一個耳光:「傅青洲,你怎麼這麼傻!」

  打完,她撲進了他懷裡,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