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啊。♤🎃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果果又催了。
顧初扒著窗戶伸著腳丫子腳試探著,可是無論怎麼夠都夠不到。
「你能不能跳過去?」果果抓耳撓腮。
「那邊黑燈瞎火的,我跳過去踩到了什麼都不知道……」
「能有什麼,隔壁是個複式套房!大陽台鋪了地毯。」
「知道了!」顧初氣惱的咬著唇,長腿一躍。
從一個光明的地方到一個黑暗的地方,她瞬間就失去了視野,只感覺身體突然一個傾斜就失去了平衡,瞬間撲到了黑暗裡。
秦朝暮本不想現身的,只是那個人跳過來的時候明顯歪了下。
身體的本能根本不容他去思考,有力的胳膊瞬間就伸出接住。
「哎呀「一聲,耳邊傳來嬌滴滴的驚呼聲。
毫無防備的,一個溫熱濕潤的唇就貼到了脖子上。
有點疼,有點麻,香香軟軟的。
屬於女孩特有的香氣像勾起了靈魂深處的某種熟悉感,淡淡的薔薇香氣,屬於女孩的身體軟的不可思議,幾乎是無縫貼近。
男人的手指巧合的伸進了腰間的衣服里,貼著那點細膩的肌膚。
像神魂震盪。
然後兩個人雙雙倒地。
黑暗中,秦朝暮看著身上的女孩,連表情都是驚愕和怔楞的,漆黑的瞳孔像失去了焦距。
身上的女孩正視圖爬起來,長發垂落下來,將兩個人籠罩在一起,偏偏那個人沒爬起來,還再次摔到了他懷裡。
「哎呀,你壓到我的裙子啦。」
她似乎還在說些什麼,但是秦朝暮完全沒聽進去,他的意識還是渙散的,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表情怔楞。
埋怨的聲音嬌滴滴的,噴出的氣息像刮著他的脊梁骨而下。
從沒有過的感受,就像靈魂深處的某個東西被喚醒,從尾脊骨泛起一陣麻意,瞬間就衝到了四肢百骸。繼而心臟猛然狂跳起來。
那個女孩終於爬/起來,跑了。
他的身體卻沸騰了~
僅僅在他耳邊哎呀的那一聲。
許久後,他才從地上爬起來,打開電腦繼續辦公,直到夜色完全沉下來,他才抱/著被子強迫自己入睡。
這一夜,他又做了一個綺麗纏綿的夢,比上一個夢更真實,手掌下細膩的觸感和身體的渴望,耳邊是女孩低啞哼/吟的嗓音。
柔柔的、好聽的。
似撒/嬌、又似求/饒。
像刮著他的尾椎骨持續在浪/潮的最高/峰。
那一股比一股激烈的感//官沖//擊不斷挑戰著他的底線,腦海被白光襲擊並且覆蓋,他像整個人被拋入海浪的巔/峰,然後徐徐墜回平地。
過於真實,秦朝暮醒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還陷入在泥濘的緋色中。
睜著一雙漆黑的瞳仁看向昏暗的天花板,喘息的胸膛上下起伏,喉結滾動的時候依舊覺得口乾舌燥。
身體的欲望靜默了許久也沒好轉,於是他起身去了洗浴室,簡單的沖了一個涼水澡,摸上毛巾的時候頓住。
又連續摸了幾下,眉頭漸漸皺起。
——他昨晚烘乾的毛巾此刻是濕的。
他看著鏡子裡濕噠噠的自己,臉頰和下巴上還掛著水,漆黑的瞳仁聚合出沉沉的暗芒。
「我們的約法三章,半夜三更不准離開住所500米半徑範圍。。」
許久後,鏡子裡的人似恍惚的動了一下,意外的沒有平日的吊兒郎當,顯少的沉靜配合,【我沒離開500米啊,門都沒出。】
所有的陰暗都斂在眸底,男人英俊的臉上靜靜淡淡,深沉冷冽,「你去了哪裡?」
【哪兒也沒去,就在周圍走了走。】頓了頓,又帶著賭氣的語調開口:【我要度假,我要出來。】
秦朝暮懶得和他廢話,隨手拿著毛巾擦了擦頭髮走了出去,咳嗽的時候才隨手扒拉了兩粒感冒藥扔到嘴裡,喝了一大口水咽了下去。
昏暗的天空漸漸轉化為淺藍色。
男人睡意全無,在陽台坐了許久後天空開始變白,旁邊的陽台門終於打開。
陽台玻璃是單面的,他轉過臉,就見女孩一出門就打了一個噴嚏,他起身,堂而皇之的走到最近的位置看她。
她還是穿著那件粉色的兔子耳朵衛衣,短褲下是一雙筆直瑩白的長腿。
這一次,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了些,仿佛為了確認什麼。
女孩顯然精神萎靡不振,趴在陽台上往下看,樓下兩位兩個女孩蹦躂了一會兒了。
顧初吸了吸鼻子,做了一個春夢,醒來就覺得喉嚨有點不舒服,好像還感冒了。
「別催了,我馬上下來。」顧初拖著不太清醒的身體走了回去。
秦朝暮聽著她微啞的嗓音皺了下眉。
不多時,那個女孩就出現在樓下的草坪上。
男人一如既往的打開了筆記本,平日裡簡單一目了然的保鏢和合同不知為何變的這麼陌生,腦海里中不知不覺出現昨夜的夢。
男人靠在椅子上捏住眉心。
正在此時放在玻璃小桌上的手機響了,「孟曉月」三個字出現在屏幕上。
「朝暮哥哥,」劃開手機後,孟曉月文靜的嗓音傳來。
兩人簡單的說了什麼男人就以工作掛了電話,也正因為這個電話,秦朝暮浮躁的心才冷靜下來。
不能犯錯,秦翰墨就是前車之鑑。
中午十一點多,秦朝暮才收拾了電腦起身往外走,依舊是黑色的襯衫和口罩。
搭乘電梯來到頂樓的酒店餐廳,因為不是旺季,餐廳並沒有很多人,他習慣的尋了一個半弧形的卡座,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男人進食的速度不快不慢,坐的端正,沉穩矜貴。
只是面色很淡。
孟曉月說是要來景區,他本想告訴她自己馬上就要回去了,可是這句話被咽了回去,男人沉靜的眸子裡晦澀不明。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帶著可憐兮兮的語調。
「怎麼辦,身上的現金就這麼多了。」
顧初頹靡的趴在桌子,嗓音有些沙啞,「我早就讓你們套現,現在好了,卡停了,三個窮光蛋了。」
「寶貝兒,你未婚夫不是給了你一張黑卡嗎?」
顧初吸了吸鼻子,嗓音嗡嗡的,「扔了。」頓了頓又道:「不扔等他查我的落腳點抓我啊。」
「那怎麼辦?下一站的滑雪場泡湯啦?」
果果立刻激動拍青青的胳膊,表情興奮,「我知道晚上有一家酒吧可以做表演,可以戴面紗的,收益不菲。」
顧初趴在桌子上懶散道:「我不要去,我才不要扭給那些臭男人看。」
「扭什麼扭,賣酒的!」
男人拿著叉子的手頓住,漆黑的眸子裡如深幽的深潭,表情始終淡漠平靜,頓了幾秒後才放了一塊牛排到嘴裡。
一會後,又聽到身後驚詫的聲音傳來:「寶貝兒,你脖子上怎麼有草莓?你……」
「我看看……我靠,誰幹的?」
接著是懶洋洋的嗓音,帶著頹靡的沙啞,「你們腦子裡就不能裝點環保的綠色嗎?昨天晚上你們非要拉著我去放燈,蟲子那麼多,我都被咬了好幾口。」
「我靠,怎麼不咬我們就咬你。」
……
男人捏著刀叉的手頓在原地,一雙黑眸漸漸凝固,深邃的瞳仁籠罩出一層暗流。
他側過頭,就見背後的少女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的任由兩個女孩拉她的領口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