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NO240 那鮮艷的顏色蘸在男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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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平面的光線一點一點亮起,時間在夜色中流淌過去,直到天色亮起,透出微光。😲♧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秦朝暮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腦袋炸裂的疼,那瓶酒的後勁有多大他現在知道了,眉頭皺起,還沒弄清楚自己在哪裡,視線里躍然就跳進一張安靜美麗的容顏。

  第一秒時,他就是毫不懷疑是夢,但他還是慢慢的坐了起來。

  一間視野極好的海景房。

  他恐水,因此他的房間是一間中規中矩的套房,似快要靠岸了,天上盤旋的海鷗在碧藍的天幕盤旋,浪潮聲和那一夜偷來的時光一樣。

  秦朝暮按著眉心,大腦隱隱疼的要炸開。

  灰色浴袍搭在一邊,他上半身是赤果,而下身穿著內褲,因此,他並沒有和她做什麼。

  可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又為什麼會允許。

  撿起地上的浴袍穿上,整個人陷入一種眩暈的失控中。

  腦海里是嘲諷的嗤笑聲,【我說了,你做不到的就讓我來。】

  男人的大掌按在自己的腦袋上,仿佛它就要崩裂開,太陽穴兩側的筋脈一點點的清晰的凸出,在暗色的晨光中愈發顯得可怖,呼吸越來越沉,越來越重,腳下落地的瞬間直接跌到地板上。🐼♡ ❻9şĤǗX.ⓒόⓂ 🍮♪

  一隻手扶著床面,又扶著牆壁踉踉蹌蹌的往外走,許是碰到了什麼,落到厚實的地攤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腦海里是另一個人嘲諷嗤笑的聲音,伴隨著大海浪潮的聲音幾乎讓他窒息。

  【明明動一點手段就能做到的事情,我不明白你爬到這個高度還墨守成規的是為了什麼,你那點可笑的原則和信仰只會讓你舉步維艱。】

  【你看,你問不到的東西不是被我問出來了嗎?】

  【秦朝暮……讓我來吧……我保證不傷害她……】

  「你作夢!」咬牙切齒。

  下一刻,一隻手就拽住了他的手腕,「秦朝暮!」

  顧初已經喊了他好幾聲了,睜開眼睛就看著這個男人按著腦袋踉踉蹌蹌的往外走,絆倒了花架都沒有反應。

  秦朝暮被輕易的掀到牆上,混亂的視線在恍惚中一點一點清明,似終於看清,低低啞啞的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顧初……」

  顧初蹙眉看著他,「你怎麼了?」

  「沒事。」秦朝暮推開她伸手去夠門把手。

  「等等。」顧初一下擋住門,蹙眉,「你昨天晚上和我交換的條件還沒兌現。」

  條件?

  波濤洶湧的大海熱鬧喧譁,但在這一刻安靜地只有兩人的呼吸,顧初看著男人抿著的薄唇一點點的釀出諱莫如深的意味。

  細眉擰的更深,「秦朝暮,你爬床就算了,真就當我這裡旅館,離開都不知會一聲?」

  秦朝暮嗤笑一聲,手指刮過她的臉頰,薄繭帶著粗糙的感覺,眼神暗得厲害,「因為和我交換條件所以你放我進來?」

  顧初蹙眉,認認真真的看他,仿佛在辨認,在審視。

  陌生的感覺。

  不,熟悉的感覺。

  「你斷片?」終是狐疑開口。

  秦朝暮眼裡的諱莫如深變成幽深的冷笑,不知道是笑多一點,還是殺氣多一點,「所以你那個三個月的條件是隨口的敷衍的?也或許是要妥協於我身上那點利用價值?顧初,你就冷血到這一步了嗎?」

  顧初盯著他,幾秒後似試探的開口,「你忘了是你主動要和我交換的嗎?」

  「是嗎?」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的黑眸沉沉的盯著她,深邃如測不到的黑洞,「顧初,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但凡有點價值的都可以和你交/換?」

  顧初的心頭起了惱怒,奮力推開他,怒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再想進我的房間我就是狗!」

  一句話還沒說完,唇徒然被封住。/

  唇//舌都被撬//開,他就這麼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

  「秦朝暮,你這個王八蛋。」

  顧初幾乎是毫不留情的就咬了上去,甚至一下就嘗到了血腥味。

  暴躁的推開人就是一巴掌,然而那一巴掌穩穩的被男人按在了門上。

  男人是始終睜著深暗的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的臉,越看心頭壓抑著的惱怒越累積得深。

  掐著她的腰肢的手越發的大力,有那麼幾個瞬間,恨不得就這麼將她的腰骨都折斷。

  「秦朝暮,是你自己要和我交換的,是你明里暗裡的威脅我要進來……唔。」

  她抬手大力的不斷的胡亂的捶打著,卻始終都沒辦法避開他纏上來的親吻,他淹沒她的感官掠奪她的呼吸,讓她眩暈得幾乎要暈倒。

  一種前所未有而荒誕的自虐方式。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吻她是真的想吻她,還是因為內心的難堪和狼狽需要緩解些什麼,似越是這樣粗暴的對她,讓她恨他也算是一種慰藉。

  她已經辨認不出來了,那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爬到她床上了。亦或者,他辦不到的事,那個人辦到了。

  直到舌尖嘗到細細的血腥味,顧初才猛然的清醒過來,果然瞧見男人性感的薄唇溢出的鮮紅色的滴滴血色。

  她看著他暗的嚇人的眸,一下慌了幾分。

  本能的,她覺得秦朝暮又回到了那個別墅里熟悉的樣子。

  顧初想要後退的,可退無可退。

  男人勾著唇,似笑非笑的抬高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對視,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她咬傷了的地方。

  那不緊不慢的動作讓他平素的溫和儒雅蕩然無存,只剩下邪氣逼人的性感和蠱惑,眼神落下來全都鋪成危險的暗茫。

  還沒等她恢復平息過來秦朝暮又很快將她抱了起來,長腿幾步就走到了床邊,將手裡的女人半拋半扔的放置上去,隨手就一把扯掉了她的浴袍。

  下一刻,那件香檳色的睡裙也一併脫了下來。

  顧初驚叫一聲,拉住被子的同時就被人俯身而上,連兩隻掙扎的手都被人抓住按在頭頂。

  「秦朝暮……你、你……」

  一種從沒有過的慌亂來自男人比女人先天性的絕對優勢。

  「我什麼?我是個禽獸?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那鮮艷的顏色蘸在男人薄薄的唇瓣上,便襯托出一股暗夜吸血鬼的錯覺,英俊性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