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的太陽穴突突跳著,明明很危險,他卻藏到了潛在骨血里的興奮,甚至希望她更用力,哪怕拿著鞭子抽他。
看著男人滑動的喉結,顧初憐愛的開口,「你是希望我給你解開眼罩呢,還是給你鬆開一隻手。」
胸膛起伏不定,緊繃的肌肉汗水浸染,喉嚨里沙啞的嗓音幾乎分辨不出原來的聲音,「條件。」
顧初低低的笑,一邊吻他,一邊繼續磋磨他,呼吸噴灑在他耳邊,惡劣而勾引著,「解開眼罩呢,我就跳只舞給你看。」
「鬆開一隻手呢,你就自己弄給我看。」
靜默了許久。
粗重的呼吸溢出一點低啞的聲音,克制的幾乎將所有即將爆發的欲望都都隱蔽起來,「鬆開一隻手。」
顧初怔了怔,抱著他的脖子陀紅的臉蛋靠在他肩膀上,痴痴地笑,「真的?」
「真的。」
「真的弄給我看?」
呼吸深深克制,低低「嗯」了一聲。
她親了親他的唇,微醺的大腦根本不夠那點反應,更沒想過一個男人忍到這一步會輕而易舉的妥協將意味著什麼。
因此鬆開一隻手的同時,顧初驚呼一聲,後腰就壓上一個巨大的力道,薄薄的睡裙下就撞到了滾//燙之處。
幾乎是深//喉之吻,呼吸爆發式的掠奪。
甚至眼/罩都來不及摘,「咔」的一聲,男人另外一隻手同時也獲得了自由。、
像抱小孩一樣抱著一路深//吻跌入大床。
就像天雷勾到了地火,久違的、想念的、在每個夜晚都會思戀成疾的人終於躺在了自己身下。/
紅色的裙子被男人徒//然撕開。
手一揚,裙子飄在空中,然後慢慢的落到地毯上,隨著顛簸的大海陷入溫軟中。
窗外是月涼如水的倒影。
耳邊是大海波濤洶/涌。
臥室里是男人低低的粗//喘交織著女人斷斷續續的嗓音。
細碎如輕哼,甚至分不清她是舒服還是痛//楚,像是貓叫一般,但細細的嬌//軟聲線淹沒在大海的波濤中。
~~
第二天早上。
顧初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早上的天色已經很亮了,窗簾沒有拉上,整間臥室都顯得明亮,海藻般的長髮凌/亂的披散在整個肩膀上,層次不齊的落下,別有美感。
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床旁。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像身心俱/疲一樣倒在了床上。🎈💛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捂著胸口看著天花板。
昨晚做夢了。
夢見秦朝暮了。
還是~~嗯,春夢。
顧初又爬起來咬著手指想了一會兒,跑到浴室里脫光了衣服檢查自己,嗯~
好吧,果然是春夢。
以秦朝暮在床上的尿性,怎麼可能那麼沒留下一點案發現場,連那個椅子都完好如初。
泡澡的時候就聽到了門鈴聲,要麼是客房服務,要麼是阿甲。
果然,外面的人按了一會門鈴,手機就響了。
顧初劃開手機,就聽到阿甲的聲音,「大小姐,您還好嗎?」
「嗯,」顧初手指摁著自己的太陽穴,「怎麼了?」
「沒什麼,我見您十點了還沒起床。」
「沒事,叫客房服務吧,吃點清淡的。」
「好。」
顧初換了身衣服,一件藕白色連衣裙,外面又穿了一件寬鬆的藍白色針織罩衫,茶色的長髮像色澤優美的海藻撲散開來,整個人看上去柔軟又年輕。
畫了一個優雅的裸妝,點了點朱唇,相比昨天的光彩奪目,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軟乎乎的小寵物。
不久後東里乘風就來了,看著她宜家宜室的打扮挑了一下眉。
顧初聳肩,「我冷。」
「嗯。」東里乘風笑了一下,虛虛看著她的腰身,「顧小姐確實不需要和那群小姑娘爭風頭。」
顧初好不客氣的附和,「確實是。」
繞了個圈就來到了最外面的走廊,視野也一下就開闊起來,大海藍天,碧波蕩漾。
鼓鼓的海風揚起茶色的長髮,顧初眯起眼看向遠處的波瀾壯闊,下面一層正在舉行泳池派對,唇瓣勾起,難怪東里乘風那樣挑了一下眉。
那麼冷的天,小姑娘們都穿著比基尼,三五成群。
轉腳樓梯口,一隻腳還沒落下,顧初就愣住了。
有些呆呆怔怔的站在原地。
秦朝暮雙手插兜,黑色的西褲包裹著男人修長筆直的兩條腿,熨帖得絕沒有一絲褶皺,同樣黑色系的手工襯衫,踩著從容而均勻的步子拾級而上。
意外的,倒是東里乘風先開了口,「暮公子這麼快就上來了。」
「嗯。」秦朝暮淡淡的視線自東里乘風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顧初臉上。
那眼神似極其的平淡,像是在看著什麼無關緊要的物件,俊美的臉上亦是波瀾不驚,但瞳眸幽深。
隨著最後一級台階,移開視線,擦肩而過。
顧初皺眉。
狐疑的往後看。
「看什麼?」東里乘風散漫的聲音被海風吹散了一點。
「我看他那跩的二五八萬的樣子好像很找抽。」
「跩嗎?」兩人並排下樓,東里乘風雙手插兜唇邊勾起一點笑,「人有拽的資本,連我二叔都對他有所耳聞。」
顧初看向他,「是嗎?」
「是啊。」兩人轉了個彎,繞過游泳池往甲板上走,東里乘風又說,「幸虧不是大秦氏的正統,否則,我二叔可能會有所動作。」
顧初不置可否的取了一點蛋糕餵到嘴巴里,口齒不清的道:「西瓦家族莉莉莎手上的那點分量還不夠吧。」
「不多不少,剛剛好。你知道他的高明之處在哪裡嗎?」東里乘風帶上墨鏡,看著波濤的海面。
「嗯?」
「進可攻,退可守。不太冒頭,卻又不能被忽視。」東里乘風笑道:「比起你踩著我的東風翻浪而起,他確實低調的多,但絕對是可以隨時變身的凶獸。」
「是嗎?」顧初勾唇輕笑。
她的小狸貓啊,嘖嘖,所以當年為什麼會折了四肢屈身在顧家?
想一想,上一世又為什麼和顧氏成了平行線?
~~~
下午不想出門,顧初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
腦海里是昨晚過於真實的春夢,想著想著鼻息間就聞到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還是她喜歡的薔薇沐浴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