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有些迷戀的看著他,卻又涼薄而清醒的開口,「可你也不是不能被替換的,你看外面……多少人男人等著呢。,-*' ^ '~*-.,_,.-*~ ~*-.,_,.-*~' ^ '*-,」
「你啊……甩了我還想爬我的床,這輩子……想都別想。」
秦朝暮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一雙染了紅的眸子晦暗脆弱,眼神濃稠而複雜,叫人根本分辨不清楚此刻他真正的情緒。
終是低低啞啞的開口:「顧初……我離開,你有難過嗎?」
「有。」她看著眼前俊美的臉,酡紅的臉蛋上是認認真真的表情,「很難過。」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黑眸水光灩瀲,「是難過我離開了,還是難過我甩了你?」
「難過我養了三年的狗被人搶走了。」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最惡毒的話,那張白皙嬌媚的臉蛋上卻又帶著迷戀而涼薄的笑,精緻的眉目間浮起淡淡的桀驁。
像是覺得好笑,又像是嘲弄,「所以秦朝暮啊,你想聽什麼?想聽我是因為離開你難過?」
「對啊,我當然會因為你的離開難過。」
「可是秦朝暮啊,我都那麼遷就你了,你的壞脾氣,你爛透的床品,你扔了我的戒指,你害了我哥哥腹背受敵,你弄的我顧家風雨飄搖……」
她笑著,明明是一點都不傷心的語調、卻配著一雙落寞迷茫的眼睛,像回歸到寂寞中的無情無義面具人。🍬☠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伸手出手撫摸著那張英俊的臉,起身,彎腰,慢條斯理的親了親他氤氳而顫抖的黑眸,像對一個獵物死亡之前的虔誠。
可不給他一個教訓,他下一次還會當她這裡是旅館呢。
想回來就回來,想離開就離開。
「秦朝暮……遊戲開始了哦……」輕撫摸著挺拔結實的軀體被手銬禁錮,漂亮的肌理線條性感好看。她拉開一點距離,勾唇,像靜靜地欣賞自己的獵物。
「顧初,不要。」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漆黑的瞳孔里染著波光的紅色,氤氳著不太多的希冀,嗓音也很低,似只為了表達自己的不願。
「不要什麼?」
她繞到他後背,沿著他的後背一點一點的畫圈,蔓延,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秦朝暮,寵物怎麼能說不要……」
沙啞的嗓音貼著他的耳朵幾乎淹沒到海浪聲中,「等你什麼時候明白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寵物,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吧」的一聲,男人渾身一緊,溢出一道悶哼。,-*'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不疼,那人也沒用多大的力道,卻因為失去了視野,後背的盲區讓他被突如其來的觸感驚到。
這種未知的失控,讓他很快滲出汗來。
「顧初……」他低下頭,「吧」的一聲,又受了一下。
「疼嗎?」一隻輕柔的手撫上那道紅痕,像心疼一樣吻著他的脖子,「疼的話,就喊出來……」
男人緊抿著唇一點一點忍耐不再開口。
隨著一塊黑色的布條蒙住眼睛,秦朝暮終於開始慌亂,忍不住的掙扎了一下,卻被人咬了一下耳朵。
「當寵物要乖呢……」濕濡的語調在他耳邊哄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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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不見,他徹底喪失了身體掌控權,只能被動的接受她給與的一切,肌肉緊繃著,克制而艱難的忍受著。
「吧」的一聲。
從鎖骨延伸到腹部。
蒙著雙眼的男人深喘了一口氣,手指因為用力緊握而指骨泛白,蓬勃的結實的肌肉早已經因為失控而緊縮防備。
因為看不見,黑暗中所有的感官因此而無聲放大了,他感覺下巴被人抬起,淺倦而憐惜的吻接踵而至,耳邊是她惡劣而低哄的聲音,「好玩嗎?」
秦朝暮愣住,那件浴袍就落在他腳邊。
感覺男人的胸膛起伏的更厲害,她像找到了樂趣所在,一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裙隔著薄薄的布料貼近他,坐在他腿上,如耳鬢廝磨一樣開口,「秦朝暮……你在床上對我逞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下場啊……」
「遷就你陰晴不定的壞脾氣……縱容你對臻顧合作使絆子……」她吻上他的唇,嗓音模糊沙啞。
手指輕輕撫摸,密密麻麻的親吻沿著紅痕向下,有些委屈卻更是涼薄的語調,「秦朝暮啊,我還忍受你在莉莉莎面前輕薄我。」
強烈的酥麻感自黑暗裡的觸感迅速擴散,秦朝暮頭皮陣陣發麻,咬著牙槽抑制著喉嚨里的聲音。
「顧初。」
似終於忍不住的掙扎了一下,被禁錮的雙手迅速被磨紅,汗水與傷疤為這幅身體添加了更多的野性。
「說你錯了……」那隻手摸上了他的皮帶,「給我道歉我就放你走了……」
「放我走?」男人開口,黑短的頭髮早已經汗濕,嗓音沙啞的厲害。
顧初迷戀的親吻他的唇,「對啊,放你走……高興嗎?」
男人緊抿著唇卻再次沉默下去。
比之前更沉默。
連剛剛一點反抗都似乎隨之沉默下去,除了起伏不定的胸口。
「我最討厭你這幅不說話的死樣子。」她玩味而惡劣的笑,「可我也喜歡你這種不肯退讓的倔樣子。」
挑起他的下巴親吻,細白的手指緩緩向下,像無意的撫摸男人的欲望,溫熱的呼吸在他耳邊撩撥他的神經。
「秦朝暮,做愛的話,要敲門經過我的允許才能進來,明白嗎?」
「畢竟你和我現在沒什麼關係~」
「想吃回頭草啊,都不是好馬呢。」
「秦朝暮啊,我不遷就你的時候,是不是很壞呢~「
……
男人忍受著耳鬢廝磨間的惡語相向,身體卻因為那點語調蓬勃的難以自持。
他沒教過她解皮帶,因此她解不開他的皮帶,也因此更是火上澆油一般磋磨著他的意志。
三個月了,他根本經不起她的撩撥,哪怕她親一親都會勾起深藏於深處的欲望,更何況打了他,親了他,現在又一點一點摸他。
大約是喝了酒,動作時輕時重,甚至會弄疼他。
「你猜,我會不會像你那天拖著我上樓那樣用力?」她一邊詢問,一邊真就用了力。
秦朝暮的太陽穴突突跳著,明明很危險,他卻藏到了潛在骨血里的興奮,甚至希望她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