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陷害

  「戰戈,你怎麼會在這裡?」言蕪雙看到戰戈的一剎那神色閃過一絲緊張,這抹緊張落在想的的眼睛裡恰恰就變成了心虛。

  戰戈冷笑,「怎麼,耽誤你與他談情說愛了?」

  言蕪雙怔了怔,迅速反應過來,戰戈誤會了自己,她越過許墨幻走到戰戈的身邊,扯住他的衣袖,「戰戈,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有件事兒要請教許神醫罷了。」

  「請教?」戰戈輕哂,把扯住自己易主手揮開,「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繼續去請教吧,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不打擾二位了!」

  戰戈邁著大步離開,言蕪雙在後面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咬了咬牙。

  轉頭對一旁的許墨幻道:「許神醫,人各有志,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把那些人就出來。」

  「你……」許墨幻搖頭嘆氣,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冥頑不靈的女子。

  戰戈走的飛快,言蕪雙好不容易找到他,卻看到戰戈與流水那個女人在一起。

  二人坐在涼亭之中有聲有笑,以之前見到自己的憤怒冷然截然相反。

  如此差別的對待,讓言蕪雙黯然失色。

  戰戈早就看到站在一旁偷偷打量自己的人,不過他依舊不懂神色的與身邊的人談笑。

  流水被戰戈突然改變的態度,有些驚訝,甚至感到受寵若驚。

  「戰戈,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流水指著畫冊上的一人問。戰戈淡淡的掃了一眼,「還好。」

  「真的麼,這是我專門給你畫的畫像。」

  戰戈微微睜大眼睛,看著畫中的人,心道,這哪裡像我?

  言蕪雙看不下去這種郎情妾意的模樣,索性轉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等戰戈將視線從畫上收回,在用餘光去看角落裡的人時,哪裡早就空空如也。

  戰戈擰眉,流水差距到他的異樣看過去,「戰戈。你在看什麼呢?」

  被拉回思緒的戰戈從石凳上站起來,「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便扭頭離開,留下流水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涼亭里。

  突然冷漠的態度讓流水心生不悅,將桌子上的畫撕碎。

  心兒一直在不遠處看著,看到戰公子走了,心驚膽戰地來到涼亭,「小姐,你……這可是你廢了費了好大的心血,畫的怎麼就撕了?」

  「多嘴!」心兒哆嗦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家小姐的心情就開始陰晴不定。

  雖然從來都沒有打過她,但她還是不自覺的對小姐產生了一種恐懼。

  言蕪雙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回去以後,就開始專心收集為凌晨解毒的藥材。

  「許神醫,你可聽說過紅草?」

  許墨幻見人又來了,也沒心情說話,目光淡淡的掃了院子裡的一處角落,「在那兒,你自己去拿。」

  「好嘞,多謝許神醫。」

  要是沒有之前的爭吵,言蕪雙肯定十分確定許墨幻是一個好人,不過現在,道不同不相為謀,言蕪雙找他,也只是為了早日能夠把藥材收集齊。

  最後一樣紅草到手,言蕪雙興高采烈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白玉和凌櫻早就在這屋裡等候。

  把紅草放進簍子裡,言蕪雙拍了拍手中的簍子,「好了,現在藥材收集完畢,凌櫻,你回去把這些熬出湯藥給谷主服下,他的毒應該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凌櫻三步並兩步的來到言蕪雙身邊,驚喜的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言蕪雙把簍子塞到凌櫻的懷裡,「好了,事不宜遲,你還是快快回去就谷主吧。」

  凌晨抱著簍子有些猶豫,「蕪雙神醫。那你和白玉呢?」

  言蕪雙拍了拍手上的土,看著她,「我和白玉雖然是留在這裡啊,畢竟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留在這裡?」凌櫻抬頭看了一眼白玉,白玉也一直看著她。

  言蕪雙立刻明白過來,如今二人心意相通,若是讓他們分開,恐怕得依依不捨一番。

  「哦~好了好了,我們給你們兩個騰地方就是,好好道別哦~」

  言蕪雙走出自己的屋子,在院子裡隨意繞了兩圈。

  屋子裡,凌櫻把手中的簍子放到一旁,快速來到白玉的面前。撲進他的懷裡。

  白玉也很捨不得凌櫻,二人現在還十分懷念兩個人當初在木屋時的場景。

  「櫻兒……」

  凌櫻抱緊面前人,「白玉,我不想一個人回去,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白玉聽到這話,有些糾結,「我……和你一起回去?」

  凌櫻抬頭,重重的點了兩下,「我不敢一個人回去,你陪我回去,好麼?」

  心愛之人用這種期盼的目光看著自己,白玉抿了抿薄唇,最後嘆了一聲,「我去和蕪雙說說,若是沒有問題的話,我就陪你一起回去。」

  「好!」

  凌櫻待在屋子裡,看白玉走了出去。

  言蕪雙見人出來了,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白玉面露為難,言蕪雙挑眉,「你……是要和我說些什麼。」

  「嗯!」言蕪雙眼睛轉了轉,大致已經猜測到白玉要和自己說的話了。

  看言蕪雙不說話,白玉有些著急,「蕪雙。我不放心櫻兒一個人回去,所以,我想和他一起。」

  榆木腦袋終於開竅,言蕪雙還是很高興的,不過她臉上卻做出一副難過的表情。

  「白玉啊。白玉。難道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對付流水那個惡毒的女人?」

  白玉撓了撓頭,「蕪雙……我……」

  言蕪雙覺得自己要是再逗下去,就成了棒打鴛鴦的資源了。

  「好了,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既然你不放心凌櫻姑娘,那就和他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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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答案,白玉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蕪雙,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真的可以嗎?」

  「當然!」言蕪雙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有什麼不可以的,要是我實在打不過的話,大不了就離開這裡,戰戈那傢伙,不要也罷。」

  白玉看不出言蕪雙一點傷心的樣子,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蕪雙了。」

  「好了,好了,你們趕緊的吧,凌櫻姑娘應該在屋裡等急了。」

  「好!」白玉笑了笑,進屋把人叫出來。

  此時凌櫻已經把簍子背在的身上,白玉很貼心的接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身上。

  「蕪雙。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和凌櫻救完谷主,就回來幫你。」

  「知道了。」言蕪雙揮了揮手,送走了二人。

  看著空蕩蕩的院落,言蕪雙仰頭看天,「這下好了,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戰戈那傢伙的記憶找回來。」

  想起戰戈,言蕪雙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戰戈從前最喜歡吃自己做的飯,要不然自己給他做點兒好吃的?

  有了想法。言蕪雙很快就行動起來。

  戰戈的口味偏辣,那自己就給他做一道辣子雞丁。

  做飯對於言蕪雙來說得心應手,沒過多久,廚房裡就傳出一縷縷飯菜的香氣。

  「出鍋嘍!」言蕪雙滿足的用鼻子聞了聞,暗道,真想,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吃進肚子裡。

  把飯菜裝進食盒裡,言蕪雙故意繞開蓬萊閣的人。

  「戰戈?」

  戰戈其實從人一進入到自己的院子就察覺到了,同樣也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

  門被打開,戰戈看著站在面前的女子,冷淡道:「你來送什麼?」

  言蕪雙提了提手中的食盒,「當然是給你來送吃的。」

  戰戈盯著食盒許久,才側人把人放進來,「進來吧。」

  坐在桌前的戰戈。看著面前紅彤彤的一片,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察覺到他的小動作,言蕪雙心裡暗喜。

  只不過她不知道從聞到飯香,戰戈就已經回想起了一切,但在戰戈心裡,蕪雙和那個許墨幻之間的事還沒搞清楚,他暫時不打算原諒。

  飯菜吃完了,戰戈依舊恢復了冷漠的神情,「行了,你走吧。」

  言蕪雙挑眉,和著他這是卸磨殺驢?

  言蕪雙也不同他計較,拿著食盒離開,一連幾日,戰戈的飯菜都是言蕪雙每天做好了送過來。

  流水我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她讓手下偷偷的在言蕪雙的食盒中下毒。

  流水聽說戰戈中毒,急匆匆的趕過來。「戰戈,你怎麼樣?我已經派人去叫神醫了,你堅持一下。」

  戰戈中毒以後其實並無其他的感覺,他的目光落在言蕪雙身上,「為什麼?」

  流水心中暗喜,卻做出一副惱怒的樣子,「戰戈,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蕪雙師姐了,她現在一心想要救深淵裡的惡人。」

  言蕪雙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戰戈。

  戰戈最終偏過頭,臉色難看,「來人。」

  「閣主!」門外的守衛很快就走進來。

  「將此人關到牢房裡去,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言蕪雙沒有讓守衛碰自己,臨走的時候深深看了一眼戰戈,毫不猶豫的跟著守衛離開。

  許墨幻趕過來,他為戰戈把脈。

  「許神醫,閣主他怎麼樣?」流水問道。

  許墨幻收回手,彎了彎腰,「回閣主,你中的毒來意深淵。」

  真的是她?戰戈的身子不穩的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