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關入大牢

  國師氣喘吁吁地趕到,盯著皇上手中的膳食,生怕他吃了下去,毒會解開。

  「皇上,此膳食被加入毒藥,會使得您的病情加重啊。」國師跪在地上,聲疾厲色地說道,猶如一個為君擔憂的忠臣。

  皇上聽此,大為震驚,連忙丟掉手中的碗,一聲清脆的響聲,碗落地,膳食倒在地上,染黑了地面。

  「啊,這,這,皇上。」太監大驚,連忙看向已經驚住了的皇帝,想不到還真有人會如此明目張胆地毒害皇帝。

  國師見此眯起了雙眼,不屑地看了眼凌鏡,毛頭小子,還想和他斗,真是自不量力。

  皇上見此很是害怕,連忙握住身邊的太監,「來人,快來人,把凌鏡給朕抓起來。」

  渾身抖個不停,他已經被人算計中毒過一次了,現在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如同驚弓之鳥,害怕重蹈覆轍。

  因此,這一次他連問都不問直接讓人抓起了凌鏡,無論真假。

  「快把這逆子給我抓起來,莫讓他再禍害皇上。」國師在一旁推波助瀾,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只要破壞了他的計劃,就都得付出代價。

  凌鏡被這變故打得措手不及,這明明是鳳凰給的解藥,怎麼忽然之間會變黑呢?

  「皇上,這,我沒有要害你,你聽我解釋。」凌鏡連忙說道,他不能被冤枉,「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呢,我是您的兒子啊。」

  他知道他在和父親對著幹,可那不是因為他害怕他會走入歧途才如此做風的嘛!

  父親怎麼可以誣陷他謀害皇帝呢,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人證物證俱在,即便你是我的親兒子,我也不能任由兇手加害皇上。」國師義正言辭地說道,「帶下去,關入大牢。」

  他這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取悅了皇帝,讚賞道「還是國師對朕忠誠,深得朕的信任。」

  「往後諸多事務,還要拜託國師多擔待才是。」

  國師聽此心裡很高興,臉上卻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連忙推脫,而皇帝聽此似乎很是不耐煩,揮了揮手,以身子不適為由讓他離開了。

  國師一臉擔憂的退出寢宮,而後又恢復那野心勃勃的樣子,很快我就會擁有這至高無上的權利。

  「國師大人,這次公子被扣上謀害皇上的罪名可不好處理啊。」國師身邊的隨侍說道,「您看?」

  國師抬手,讓他止住了下面要說的話。

  「這個孽障竟然敢背叛我,那他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這一次就給他一個教訓吧!」

  說完,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皇宮,往天牢里去。

  咿呀一聲,大牢的門被打開,國師踱步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關押凌鏡的牢房。

  「國師大人怎麼有空來我這個犯人?」凌鏡不再喊他父親,而是諷刺地喊他國師,「難不成是來看我笑話的?也是,你這個貪圖權力、不顧道義的人自然有那個心思這麼做!」

  國師聽此依然慢悠悠地,等著別人給他搬好桌椅,倒上好茶,不緊不慢地喝著,那姿態就像是平日裡在家中閒來無事品茶靜心。

  凌鏡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這麼鐵石無場!

  「你都已經是國師了,手握重權,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壞事?」凌鏡受不了那靜謐的氣憤,唾棄他道,「你這樣,我真的看不起你,你令人噁心。」

  國師聽此眼神一變,摔落手中的茶杯,手上的巴掌恨恨地打在了凌鏡的臉上,一掌又一掌,直到凌鏡的臉紅腫不堪,連話都說不清才停下。

  他活動了一下手,反諷道,「是嗎?你高風亮節又如何,你有道義又如何,還不是敗在我手上,受我指使。

  「更何況,你從小受我的庇護長大,不也一樣的使用權力嘛,你與我又有何不同?」

  「你,你。」凌鏡說不出別的話,他知道國師說的都是實話,只是他還不能接受,「即便如此,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與你是不同的。」

  凌鏡連忙否認,心中安慰自己,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與國師不同!

  「哼,你是我兒子,身上流著我的血,無論無何也擺脫不掉。」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牢房,獨留凌鏡在那裡懷疑自己。

  「如雪,凌鏡是不是被抓了?」言蕪雙在凌鏡的府中意外聽到下人議論凌鏡被以謀害皇上的罪名關入大牢,見著如雪就很是心急地問。

  如雪如實說,「不錯,而且是被國師下令關起來的。」

  「那現在怎麼辦?」言蕪雙迷茫了。

  如雪看了她好一會,說道「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替凌鏡頂罪。」

  言蕪雙刷地一下看向她,頂罪?

  如果她進了大牢,該怎麼救出戰戈和鳳凰?

  可是畢竟凌鏡是因為要幫她,才會被國師發現,進而被關進大牢。

  言蕪雙很焦急,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凌鏡可是因為你的緣故才會被抓的,你不想幫他?」如雪冷聲問道。

  言蕪雙沒有說話,一直在轉圈圈,心中始終拿不定主意!

  轉了幾圈之後,停了下來,「好,我來頂替凌鏡。」

  如雪很欣慰地看向她,總算凌鏡沒有白幫她一場。

  「我現在就去找國師,把凌鏡替換出來。」言蕪雙當機立斷,就往國師住的地方走,如雪見此也連忙跟在身後。

  言蕪雙找到國師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處理公務,聽到言蕪雙說要見他,連忙讓她進來。

  「國師大人,藥是我慫恿凌鏡下給皇上的,你要治罪就治我的罪吧!」言蕪雙見到國師,連忙作揖說出自己的目的。

  國師聽此皺著眉頭,不解地看向她,「為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

  「藥是我從鳳凰那裡拿來的,也是我交給凌鏡的,他房間裡還有我給他的紙條。」言蕪雙道出實情。

  啪地一聲,國師猛然放下手中地筆,眼神陰狠,仿佛她再多說幾句,就把她殺了。

  「國師大人,我可以帶人去搜凌鏡的房間。」如雪適時地說道,在得到國師的同意之後就帶人去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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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如雪就帶著一干人等回到國師的書房,手中還有紙條,正是言蕪雙給凌鏡的紙條。

  「言蕪雙,你知道你惹怒本國師是什麼下場嘛?」國師很是氣憤。

  言蕪雙不懼地看著他道,「知道,我願意頂替凌鏡被關押。」

  「好,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本國師就成全你。」國師隨後下令讓人押著言蕪雙來到大牢,關進凌鏡所在的牢房。

  凌鏡見到來人,驚訝之餘又有擔憂,難道言蕪雙又被誣陷犯事了?

  待見到官兵解開他的鐐銬之後,不解又深了一重,「這是做什麼?」

  「這個女人替你頂了罪,你現在可以走了。」那官兵說完之後,把凌鏡推出了牢房門口,就離開了。

  凌鏡只好隔著門詢問,而言蕪雙則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你快走吧!」

  如雪沒有辦法直接把凌鏡拉出了牢房,說道「凌鏡,稍安勿躁,你現在出來才可以幫助他們。」

  「你進了大牢,只要言蕪雙一人呆在府里,沒有你的庇護她很容易受到傷害,而我又不能明著護她,她現在在牢里有戰戈還算安全。」

  即便他們都身在牢中,但只要他們三人齊聚在一起,就一定有辦法逃脫這牢籠。

  如雪分析得頭頭是道,凌鏡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無論如何你都要服從國師,不得忤逆他,國師才會對你放鬆警惕,你才可以有所動作。」

  凌鏡明白的,回去之後就像國師認錯道歉,表示什麼事情都聽他的安排,絕不違抗。

  言蕪雙被關進牢房之後,戰戈就通過牆壁的一個小洞與她說話,「蕪雙,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戰戈生怕她會受到委屈,言蕪雙自己也明白,隨即道,「戰戈我沒事,你別擔心。」

  「啊!」言蕪雙剛說完,戰戈就聽到她的一聲慘叫,隨之而來的是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蕪雙,蕪雙,你們住手,不許打她。」戰戈一直憤怒地呵斥那些人,而他們卻像沒聽到的一樣,繼續抽打,邊打邊說「活該,誰讓你謀害皇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打了一會之後,估計是累了,就都罵罵咧咧地離開了牢房。

  「蕪雙,你的傷怎麼樣,是不是很疼?」戰戈心裡急得團團轉,卻痛恨自己自己被關在這一狹小天地里,無法替她抹平傷害。

  最後,一拳打在牆壁上,手上溢出了血,卻還渾然不覺。

  「戰戈,你別這癢傷害自己。」言蕪雙虛弱地勸著他,生怕他做傻事。

  鳳凰拉住了戰戈,隨後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穿過小洞,丟給言蕪雙,「這個是療傷的藥,你看著塗吧!」

  「謝謝你啊,鳳凰。」言蕪雙很感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幹巴巴地道謝。

  之後的時間裡,三人具都是沉默著,不再說話。

  這天夜裡,如雪來到牢中,借著國師要她來審問言蕪雙的檔口,悄悄遞給了她一把鑰匙,給她使了個眼色後,就見她憤然而起,罵道「言蕪雙,你會後悔的。」

  如雪離開之後,戰戈憑著這把鑰匙帶著她們二人逃出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