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清雅摔在堅硬的地面,發出一聲慘叫,隨後咬牙切齒道,「戰戈,你不是個東西!」
「風清雅,你要給我們個說法。」
此時的百姓見她出現,氣憤地指著她,揚言要討回公道,「我們與你本是無仇無怨卻被你這番對待,我們豈能善罷甘休!」
「大家都安靜,聽我說,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樣。」風清雅很快就恢復了本來面目,賠笑著說,「大家變成這樣我也不想的,也很為大家痛心,只是這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們天靈教本就與鎮上的百姓相處和睦,又怎麼出此下策?」
不得不說,風清雅真的很厚臉皮。
「風清雅,你少在那裡辯解,攝魂丹是你煉製的,又怎麼可能與你無關?」纖塵怒不可遏地反駁。
風清雅也不甘示弱,「你怎麼知道攝魂丹是我煉製的,你有證據嗎?那攝魂丹說不定還是你製成的來誣陷我。」
其他人聽此面面相覷,難以置信,怎麼都沒想到這風清雅還能這樣賊喊捉賊。
「當然有證據,我們在你的房中搜到了大量的攝魂丹。」鳳凰邊說邊拿出藥丸,展示給大家看,「而且我們還找到了你煉製丹藥的幫凶。」
說完,鳳凰拍著手,然後就看到有人押著幾個百姓裝扮的人來到大廳中央,「這些人就是幫你做事的人,其中還有一個人可以利用笛聲來控制百姓。」
隨後就從其中一個看著還算年輕的人中抽出了一個小巧精緻的笛子,那人見此哆哆嗦嗦,冷汗直流,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風清雅。
「你說是吧!」鳳凰用笛子戳了戳那人,「風清雅,這些人可都招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趕快束手就擒吧!」
風清雅握緊拳頭,眼裡噴火,恨不得這群人。
「風清雅,證據確鑿,你莫要再狡辯。」纖塵說道,「你如此惡毒,已不再配當我天靈教教主,來人,把她給我關起來。」
教徒聽從聖女的指揮,架起風清雅直往教中大牢里去。
「聖女,如今風清雅已不是教主,教不可一日無主,還請您擔任這個教主!」教徒懇請她道。
其他人聽此,紛紛迎合著要纖塵當教主,而纖塵也不推脫,直接應下。
「好,從今日起,我纖塵就是天靈教的教主。」纖塵一臉篤定的說道,她會做好教主該做的事情的。
鳳凰戲謔地看著她,「哎呀,幾日不見,你就變得如此威風了,真是看得我很不習慣。」說完還煞有介事地皺著眉,似苦惱著。
「好了鳳凰,這還多虧了你們,不然這鎮上的百姓以及我天靈教都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纖塵正色道,「明天我要設宴,款待你們。」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鳳凰聽此,眉開眼笑,終於有好吃的了,這幾天一直都在吃那清湯寡水的飯菜,她都吃吐了。
纖塵安撫了百姓之後就去著手吩咐人去準備晚上宴會的事情,這一次的宴會不比以往,是為了慶祝也是為了感謝。
夜幕降臨,宴會也開始了,這次的宴會雖然人少,只有他們四個以及天靈教的主要成員,但也是溫馨至極,歡聲笑語也不少。
關押風清雅的房子中只有鬆懈著的寥寥數人,這給了她極大的機會,尋了個機會,開了鎖,放倒看守著的人,便往宴會的地方去。
「纖塵,我不會放過你的。」風清雅換了身丫鬟打扮的衣服後,手裡緊緊拽著毒藥滿身戾氣地往廚房裡去。
她打不過那幾人,可她能毒死她。
風清雅低著頭端著酒遞給纖塵,她正打算喝,卻被鳳凰攔下了,「等等,酒有毒,不能喝。」
「什麼!」纖塵大驚,猛地扔掉酒杯,看向遞給她酒的人,「風清雅,是你!」
怎麼回事,她不是被關起來了嗎,怎麼還能出來?
「纖塵,你這個賤人,去死吧。」說罷,從袖中抽出匕首,狠狠地向纖塵刺去,卻被她快速的躲過,搶過風清雅的匕首直接往她心口上刺。
「呃!」風清雅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似乎沒想到她會是這麼個下場,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眼睛睜得跟銅鈴一樣大,似是死不瞑目。
纖塵呼出一口濁氣,好險啊,還好她反應快。
「纖塵,你沒事吧。」鳳凰雙關切地問道,隨後看著風清雅的屍體,「她這是死有餘辜。」
「我無礙,就是可惜了這好好的宴會竟被她給攪合了。」纖塵滿臉可惜,她很珍惜這次遇到的這幾個人,這件事過後,也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言蕪雙也走到她的身邊安慰她道,「纖塵,宴會不宴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事,以後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再聚。」
鳳凰也贊同,「就是啊纖塵,你也別太傷心,我們以後有緣還會再見的。」
纖塵無力地看了她們一眼,點了點頭,不再討論這些,只命人處理掉風清雅的屍體,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言蕪雙他們三人離開的時候,纖塵來送他們,不再說別的話,只是囑咐道,「記得以後來找我啊。」
「好!」
離別完,三人就離開了天靈教。
這天,他們來到一個小鎮,小鎮上正在廟會正在進行,很是熱鬧,幾人特別開心,這個看看,那個瞅瞅,很是新奇。不一會兒,幾人身上就都是剛剛買下的東西。
「來,瞧一瞧,看一看啊。」此時一個台子正在表演戲法,「我們新準備了一個節目,叫大變活人,有誰願意上來試一試?」
此時,台下的觀眾都很蠢蠢欲動,都想上去瞧一瞧這大變活人怎麼個變法。
「鳳凰,你說這戲法是不是真的啊?」言蕪雙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此時正好奇地問鳳凰。
鳳凰沉思了會,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到時看了不就清楚了嗎?」
「也是。」
台下的幾人說得入神,卻不知台上的人早已注意到了他們,尤其是言蕪雙,變戲法的人看見她,眸光閃爍,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姑娘,我看你似乎對這戲法很感興趣,不妨上來一試?」那人邀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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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蕪雙求之不得,「好啊!」
說罷,直接上了台子,鑽進蓋了黑布的籠子裡。
「大家瞧好了。」那變戲法的人邪惡的笑了笑,放下黑布,籠子全都被覆蓋了,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的人也是同樣。
只見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隨後就打開了黑布,籠子裡的言蕪雙早已不見蹤影。
「好,好!」台下的觀眾看得很興奮,紛紛鼓掌叫好。
而呆在籠子裡的言蕪雙眼前發黑,全然不知自己已經離開了戲台,只覺得這變戲法的人技術不好,這麼久了還不把她變回去,可悶死她了。
「好了,戲法已經結束了,謝謝大家捧場。」
戰戈見這場景,皺了皺眉頭,蕪雙怎麼還沒回來?
抓了其中一個夥計質問著「剛剛那個女人呢,你們把她弄哪裡去了?」
戰戈滿臉的憤怒,手勁大得很,「哎呦呦,您輕點。」
「這位公子,那位姑娘在後頭呢,我帶你過去?」夥計諂媚地笑著,藏下了眼中的陰狠。
戰戈放下了他,跟著那人來到戲台子的後台,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花香,沁人心脾,令人舒心,忍不住想昏睡過去。
夥計看著他慢慢倒下的身體,臉上笑意不再,只余不屑,「自不量力,還想找人呢!」
鳳凰躲在一旁看著,她原本只是想去別的攤逛逛,轉頭就看見戰戈跟著一個人走了,她忙不迭送地跟過來,卻沒想到就看到這一幕。
後台里的人慢慢地收拾他們的東西,很快就空了,人也全都不離開,不知去向。
鳳凰手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在戰戈的鼻子下面繞了幾圈,他就悠悠轉醒了,手扶著頭,慢慢地坐了起來,看見是鳳凰,問道「你怎麼在這,是你救了我?」
鳳凰點頭。
「那你有在這裡看見蕪雙嗎?」
「沒有,我看見你跟著人走了,也跟在你們後面,然後就看見你暈倒在地,這變戲法的人都離開了。」
鳳凰說完,若有所思,難道言蕪雙出什麼事了?
「蕪雙不見了,肯定是被這夥人弄走了。」戰戈說道,「等等,你說他們都走了?」
「對。」
戰戈暗手握成拳頭, 「蕪雙恐怕會遭遇不測。」
「這,戰戈你別心急,蕪雙她聰敏過人肯定會逢凶化吉的。」鳳凰嘴上安慰他,只是心裡也很慌張。
戰戈很擔心言蕪雙,只是沉思了一會,就直接順著後台留下的蹤跡,找到了戲法團的駐紮地,卻在一間屋子裡發現了許多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
她們戰戰兢兢地看著戰戈,他很疑惑,但是現在也不是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刻,他必須得問清楚言蕪雙到底在何處。
「公子,你在幹什麼?什么女人,我不清楚。」駐紮地的負責人推脫道,卻被盛怒的戰戈緊緊地扼住脖子,讓他透不過氣來,「你說不說!」
「我,我,我……說。」那人掙扎著,戰戈聽此手上的勁鬆了下,「她因為形象氣質都很出眾,被提前帶去鳳來國,給國師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