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狗剩作為大包頭村村長的兒子,從小學習就好,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人高馬大,穿上二十厘米的增高鞋足足有一米八!
是附近十里八鄉媒婆眼饞的男人。♡👽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學習好,家裡又當官,人還長得俊俏,以前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跟在明狗剩背後追,一口一個「狗剩哥哥」。
就是這孩子從小就性子冷,說話敷衍,跟誰都不熱切,心裡像藏著事兒。
今年狗剩大學畢業回老家過年,媒婆們連忙上門說親。
小屋內,一群大姑大姨圍著狗剩七嘴八舌地問道:「狗剩啊,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前兩天。」
「什麼時候走啊?」
「過兩天。」
「今年畢業啦?考公了嗎?」
「沒老公。」
「在哪裡上班啊?」
「草原上。」
「幹什麼的?」
「當牛馬。」
「一個月多少啊?」
「一三五七八十臘,31一天永不差;四六九冬30天,平年二月28,閏年二月把1加。」
「我問的是賺多少?」
「賺人民幣。」
「有沒有對象啊?」
「在動物園。」
「都22了,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打算結婚的時候來打算。」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結婚的時候就結婚。」
「…………」
眾媒婆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陷入無語。
一時分不清是她們聽不懂人話還是這孩子聽不懂人話。
而彈幕上的觀眾已經笑瘋了。
【句句有回應,句句沒落實】
【已讀亂回】
【是劇本嗎?這麼精彩不要命了?】
【一看就是癲婆的即興發揮,群演都接不下戲了,你癲婆老師的實力可見一斑了】
待這群媒婆離開後,神情淡漠的狗剩抬了抬高挺鼻樑上的鐵絲眼鏡,眸子晦暗。
其實,狗剩並沒有打算在外繼續深造或工作,因為在大包頭村,作為村長兒子的他地位頗為崇高,在年輕一代里基本上說一不二!
可謂是他說一,就沒有人敢背出完整版圓周率。
而他手下的產業更是遍布全村,掌管著全村的豬羊雞牛鴨養殖工作,以及村里頂級商超《村頭小賣部》的所有權。
是村里真正的高知高學歷的隱形霸總,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因此附近村裡的人都惦記著他也正常。但他明狗剩,心裡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一想到那個人,高冷禁慾的狗剩臉上竟然也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笑容。
她應該回來了吧?
真是好久沒見了。
屋外傳來一聲叫喊——
「翠花姐,你快過來,我們來……」
狗剩從窗外望去,終於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身影。
你還是那麼美,南翠花…
「狗剩哥哥?你也回來了?」南翠花隔著窗戶望了進來,眸子微睜開。
「嗯。」
「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打麻將?」
「姐,狗剩哥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的,他每天就想著學習學習,新華字典都要被他看冒煙當柴火燒了。」南翠花的妹妹南春花挽住身旁人的手臂,語氣俏皮。
誰料,狗剩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翠花,點了下頭:「好。」
春花:「!!!」
平日眼裡只有學習的狗剩哥,居然要跟著她們一起去打麻將!
天吶,難不成狗剩哥對翠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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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連忙捂住嘴巴,防止別人看見她眼底的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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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裡的日子,曾經的小夥伴們聚了又聚,回憶往昔相伴的美好時光。
客廳里,齊家二娃好奇問道:「翠花,聽說你爸媽都給你張羅著相親了?」
話音一落,屋內幾人都望向翠花。
「嗯。」
「你才二十歲,這麼快就相親了?」
「我爸媽說慢慢看,相親不代表要結婚,可以先處個幾年再結也不遲,免得以後好男人都被提前搶走了。」
「那翠花你有中意的人嗎?」
南翠花嬌羞地摸著麻花辮:「嗯…」
眾人好奇:「誰啊?誰?」
「是不是鐵柱?一定是鐵柱!你們以前就是同桌,每天一起上下學,肯定悄悄談戀愛了是不是?」
南翠花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紅意已然出賣了她。
大家見此,連忙起鬨。
無人在意的角落,明狗剩抿著唇,牢牢地盯著翠花,那嬌羞的模樣猶如刀子般刺痛了他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她喜歡的人不是他狗剩?
那沈鐵柱有哪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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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鐵柱和南翠花兩人的戀愛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進展得很順利,小情侶時不時就一起約會,整天黏黏糊糊的。
早上割豬草,中午大鍋飯,下午打穀子,晚上趕大鵝。
而這一切,都被明狗剩盡收眼底。
在兩人訂婚那天,突然出現的明狗剩穿入人群,扛走了南翠花!全村人譁然,沒用多久,這件事就傳遍了全村。
村長一聽,連忙回家,卻發現大門緊鎖。
他氣憤地敲著門:「明狗剩,你開門啊!開門啊!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開門啊,快開門!
你把南翠花搶走算怎麼回事?你讓你爹我怎麼在村里立足?」
「兩條腿都踩地上就能立足了,還用我教你?」
「你!」
「你別忘了,是誰讓你成為大包頭村首富的?沒有我,你就只是一個空有虛名的村長而已!」
屋外瞬間就消音了。
屋內,明狗剩看著被自己扔在炕上但不停掙扎的小美人,輕輕俯下身子,手背輕柔地划過翠花的臉龐,眼神痴迷不已:「我喜歡你,南翠花。」
「明狗剩你瘋啦?快放開我!」
「不放。」
「我不喜歡你。」
「你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你以後不會喜歡我。」
「明狗剩!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明狗剩眼神幽暗如夜,薄唇在翠花耳畔輕啟:「南翠花,你知道嗎?我中了名為『南翠花』的毒,藥石無醫,你是我唯一的解藥。
我不介意和你玩你逃我追的遊戲。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掙扎,我現在就辦了你!」
南翠花眼神堅韌中帶著淚花,坐起身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明狗剩將面前的人撲倒在床,開始扯開翠花身上的美羊羊紅格子圍裙,撕開珊瑚絨睡衣,撕開毛衣開衫,薄羽絨馬甲,毛衣、秋衣……
十分鐘後,明狗剩累得坐到了一旁。
算了,也不是很想上了。
有種老鼠打洞打到了地殼的疲憊感。
角落裡,傳來嗚嗚的抽噎聲:「我的清白…嗚嗚嗚」
「你哭什麼?還有三件衣服我沒脫完呢?!」
翠花連忙改口:「我的圍裙、睡衣、開衫、馬甲、毛衣、秋衣……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