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竹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她激動地想要變成鳥兒飛出去。
劉文靜也放下了針線,跟著一起出去了。
李悅竹跑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坐一站兩個身影。
「謹言哥哥!」
清脆的聲音,李悅竹一個箭步,飛身就撲到了蕭謹言的身上。
「你來了,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李悅竹聲音有些哽咽,她一向以為自己是堅強的,至少在五外面的這五年是堅強的,剛剛和劉文靜談論蕭謹言的時候她還能侃侃而談,可是真正的見到他,李悅竹抑制不住的眼淚淌了下來。
「傻丫頭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不許你說死不死的,你的命是我救下來的,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死。」
李悅竹把眼淚全都抹到了蕭謹言身上,好在蕭謹言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丫頭可是有慣例的。
「你的身體好了嗎?還有沒有哪裡難受。感覺怎麼樣?」
「謝謝!竹兒的靈丹妙藥,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
李悅竹聽了之後還不放心,趕緊給蕭謹言診了診脈。
根據這脈象確實平穩了很多,看來他那藥還是有效的。
在檢查了一遍蕭謹言沒缺胳膊沒少腿之後,李悅竹才終於放下了心。
「咳咳。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劉文靜已經在門邊站了很長時間了,她一早就知道李悅竹是一個容易感情外放的女孩兒,但這當著大街的面,他們兩個拉拉扯扯也不像個話。
「小女參見世子殿下。」
劉文靜,盈盈一拜,嘴邊含笑。
「劉小姐快請起。」
劉文靜很驚訝,他們都很長時間沒見過面了,而且也從未說過話,蕭謹言竟然能知道她是誰,這人還真是有本事。
「我看你們倆要是方便就趕緊進屋來講吧!」
李悅竹聽了之後連連稱是,讓人待在外面可不是那回事。
給玄月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弄得灰頭土臉的,還是因為你在外面跑太久,這臉都曬黑了。」
玄月犯了一個天大的白眼,還不都是因為她。
要不是因為她,他們家世子也不可能東奔西走,搞的他們在外面曬了很久,殿下的樣子倒是沒變,可他們都黑了一圈。
「嗯嗯。」
玄月很不耐煩的應合著。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快進來,我來給你們親自下廚。」
劉文靜也歡快了很多:「今天能吃到你做的飯菜還真是稀罕了。」
李悅竹臉紅了紅,以往她可從來不下廚。
「既然來了,你們先見見我父母吧,正好他們倆今天在家。」
李悅竹歡快的推著蕭謹言走進了屋門。
然而這一幕,外面張德的手下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趕緊有人回去稟報了。
「你說誰回來了?」
「西涼的世子!」
那名士兵跪下來回答。
張德陰沉著臉,最近他的事很多,不光有邊關的事情要煩他,還有皇宮中的大小事情他都要了解,老皇帝因為這麼長時間沒有批公文,他還要連夜批改公文,就這麼幾日沒有去找李悅竹,下人們就傳來消息說蕭謹言回來了?!
「他什麼時候進京的?」
「應該是今天早晨。」
那個士兵跪在地上已經冒出冷汗了,世子殿下回來他們確實不知情,而他現在知道的事張德卻生氣了。
「今天早晨來的,哼,昨天前天怎麼沒人來報導?我養你們究竟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看不好!」
張得知道,蕭謹言此人不可留,拋開李悅竹不說,這男人的危險程度不亞於東嶽國。
差別就是一個是毒蛇,一個是猛虎而已。
所以,蕭謹言是張德重點監視對象,然而他卻半點消息都沒有接到,竟然讓蕭謹言大搖大擺的進了李悅安的家。
「下人們反饋,最近沒有坐輪椅來的人,所以可能就疏忽了。」
「疏忽你一句疏忽就能打發了是嗎?我今天就告訴你推諉無效,就算此事與你無關,今天我就讓你們漲漲記性。」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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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去把這些人拖下去,讓他們漲漲記性。」
「是!」
張德嘆了一口揉了揉眉心。
「李悅嵐還是不肯出來?」
「是的!」
張德又嘆了一口氣,已經拖不下去了,不能再拖了:「走跟我去天牢一趟。」
因為家裡來了新朋友,周氏對於蕭謹言還是很有印象,見他如今坐在輪椅里,周氏很是同情。
「你這身體好的怎麼樣了?我這閨女好像也會點兒岐黃之術,等會兒讓她幫你看看。」
「謝謝伯母關心我這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李毅這還是頭一次見到世子殿下呢,早就聽說世子殿下足智多謀,沒想到他這個乖乖小閨女還認識一個這麼大的人物。
想想也是,他這閨女可是驚天霹地頭一個,王侯將相爭搶的對象,能沒有厲害之處嗎?
李悅竹我去給你泡點菊花茶,那可是我今年剛晾曬好的,拿來給你嘗嘗鮮。
蕭謹言微微頷首,看上去兩個人的相處又極其融洽。
劉文靜捂著嘴,看著李悅竹左一趟右一趟,就差點把整個世界都搬給蕭謹言了。
哎!這丫頭怕是愛慘了蕭謹言吧。
劉文靜不太清楚他們倆之間的具體關係,可看著蕭謹言自打進門之後,眼角從來不離開李悅竹一分她也知道,蕭謹言應該也是喜歡李悅竹的。
「好了好了,我也吃不了這麼多,你快別跑了,快坐下來歇歇吧。」
蕭謹言看著李悅竹又端來了一大盤子奇奇怪怪的東西,他趕緊把她拉下來。
「可我還有雪餅沒有拿上來呢。」
「何為雪餅?」劉文靜捂著嘴笑著問:「悅竹,你可從未給我吃過呢!」
李悅竹尷尬的看著劉文靜笑了笑。
「咳咳,是嗎?那正好這一次你也多嘗嘗。」
劉文靜瞬間撅嘴抗議:「悅竹,可沒你這麼偏心狠的,你明顯就是讓我隨便湊合湊合,我來你家這麼多次了,也沒見你對我這麼客氣過。」
李悅竹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尷尬的看了看父母和坐在一邊看著她笑的蕭謹言。
「那啥,那個啥,我可能是真的忘記了你別那么小氣嘛。」李悅竹立馬轉移話題:「謹言哥哥,你來有啥事兒嗎?」
「我是來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