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第646章 北碩受傷?

  蕭謹言的病越來越難治,到了後期,李悅竹只問玄月要了些補氣止血的傷藥,其他的珍貴藥材,她都在購物系統中置辦齊了。

  「這一次藥浴感覺怎麼樣?」

  李悅竹再次將人從浴桶中拉出來,就算蕭謹言再怎麼能忍,這次也有些撐不消了。

  「我沒被這病折磨死,也快被你那要折磨死了。」蕭謹言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

  「真的很疼嗎?」

  蕭謹言費勁的抬起胳膊,本來想摸摸李悅竹的腦袋,卻怎麼也抬不起胳膊。

  「你放心,以目前來看你這病還是一天比一天好的。」

  當達日勒大刀闊斧地來到蕭謹言的臥室,看見的就是這麼溫馨的一幕。

  達日勒要不是與李悅竹認識,玄月是怎麼也不肯放這個敵國將軍來他們殿下臥室的。

  「我來只是給你說一聲,明日我就要帶她離開,哼,像你這彈丸之地,要不是軍事要塞,我都不稀罕攻打,瞧你那賴賴巴巴的樣子,還好意思與我稱為對手?」

  達日勒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對於這位老對手,達日勒其實並不想讓他這麼輕易的死去,畢竟高處不勝寒,有這麼一個對手,達日勒反倒覺得安心。

  「你放心吧!就你這得罪人的態度,說不定我比你活的還會更久些。」

  李悅竹被夾在中間委屈極了:「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不離開,謹言哥哥的病情剛得到穩定,若我現在走了就前功盡棄了。」

  「即便是前功盡棄與你何干?」達日勒還真是恨鐵不成鋼:「你要記得,你是我東嶽的聖女,就算是治病也不允許你救其他國家的人。」

  李悅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是不想和達日勒說話。

  「我不回去要回去你回去。」

  達日勒看著李悅竹倔強的表情,看了一口氣:「我不妨直說,這一次帶你回去是家裡出事了。」

  李悅竹還沒見過達日勒這麼嚴肅的神情呢!

  「北碩娶了那個蝶月公主,可不曾想,就在前幾日,那個臭女人竟然自殺了北碩,現在他可比這小子要嚴重多了,你作為東嶽的聖女,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與我回去。」

  「什麼?北碩被刺殺了?還是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刺殺的?」

  達日勒點點頭:「明日你必須與我回去了。」

  李悅竹看了看仍舊虛弱的蕭謹言,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達日勒,此時更是不知如何選擇。

  「咳咳咳,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蕭謹言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左右都是這破敗的身子,作為聖女,那是你的責任。」

  李悅竹最終還是留下了不少藥材,對著幾名醫師,囑咐了又交代,最後不放心,寫了一個詳細的方子交給玄月,才跟著達日勒離開。

  在東嶽,李悅竹一向是最德高望重的,雖然她也沒做什麼,全都仰仗她那倒霉師傅。

  「用不用這麼誇張呀!怎麼還夾道歡迎呢?」李悅竹有些不自在的坐在馬車裡,看著周圍的百姓就像迎接皇帝微服出巡一般,毫不誇張的說,李悅竹還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呢。

  「聖女回歸,當然普天同慶。」

  自從進了東嶽,達日勒速度就慢了下來,李悅竹回歸的消息就像長了腿一樣,百姓們都知道了。

  「北碩到底有沒有受傷?咱們是不是要加快腳程?」

  「放心放心,我相信咱們皇帝大人福大命大,絕對能闖過這關,想那皇宮之中也有不少醫師,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李悅竹這才反應過來:「你騙我!」

  達日勒又怎麼會承認?

  「我哪裡騙你了?不信你進宮看看,北碩是真的受傷了,那個公主也真的是大膽,竟然敢刺殺我們東嶽的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事到如今,李悅竹也沒有什麼法子了,瞧著街道上熱情的百姓們,李悅竹只好跟著他一同回宮。

  路上很是順利,不過達日勒轉了幾個彎才到了京城。

  進入皇宮之後,李悅竹第一時間去見了北碩。

  「參見陛下。」

  「早就聽說聖女要回歸,怎麼拖了這麼長時間?」

  李悅竹傻傻的抬頭看身體十分健康的北碩,心中早就已經把達日勒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聽說陛下前陣子受傷了,不知現在如何了?」

  北碩挑著眉頭看著他那鎮國大將軍,瞭然的點點頭之後對李悅竹說。

  「傷口依舊反覆,還等著聖女殿下診治呢!」

  「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李悅竹順手拿過自己隨身帶來的藥包,堂而皇之的走上了金鑾殿。

  周圍的太監們也都沒有阻攔,笑話,李悅竹可是堂堂的聖女殿下,誰敢阻攔?

  「傷到了哪裡讓我看看。」李悅竹已經走到了北碩身邊,看著一動不動的北碩,又說了一遍催促道。

  「聽說你在西涼城小日子過得不錯?」

  李悅竹翻了個白眼:「您這是聽誰說的?我們東嶽可是與西涼城戰爭已久,身為聖女,我怎麼可能在西涼城過的日子不錯。」

  李悅竹這也算是睜著眼說瞎話了,諒他也不敢揭穿她。

  「那我怎麼聽說你迷上了一個少年,竟然不想回來了。」

  李悅竹整理藥箱的手一頓,站起身:「陛下若是不想讓臣給您醫治,就請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喲喲喲,出去一趟脾氣不小,來吧!快來給朕看看。」

  北碩說完話就開始脫衣服,脫了一件龍袍不夠,緊接著第二件第三件,將衣服都扔在龍椅之上。

  「你這是幹什麼?傷在了哪裡可以給我直說,你怎麼還把衣服都脫了?」

  李悅竹趕緊背過身子去,這東嶽人的思維還真是難以理解。

  「不脫衣服怎麼能讓你看清楚呢?」

  北碩在李悅竹耳邊說。

  李悅竹嚇得蹦到了遠處:「我說幾日不見,陛下的惡趣味越來越大了呢!」

  李悅竹在心中默念,反正這個身體她都已經看了好幾遍了,也不差這一次。

  「您的傷呢?我怎麼沒看見?」

  「喏,這裡嘍!你走近,再仔細瞧瞧。」

  北碩更加靠近李悅竹,想讓她瞧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