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原體們有著各自的性格和作戰風格,就像是佩圖拉博擅長於用重火力和彈幕摧垮一切一樣,他的其他兄弟也各有特色。
不過這種特色在總體上看起來相似,在細枝末節之中有著些微的差異。
按照原體的話來說,就是形已經到了,但是骨還是有所區別。
在佩圖拉博和戰帥荷魯斯一起舉兵反帝時,戰帥就竭力避免佩圖拉博和擅長隱匿游擊的其他軍團作戰。
比如察合台可汗的白色傷疤,還有科拉克斯的暗鴉守衛。
佩圖拉博心裡知道他擅長的作戰方式並不適合對付這兩位兄弟,可汗會在游擊戰中拖延他遠征泰拉的步伐。
科拉克斯的隱匿突擊亦會讓他的軍團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佩圖拉博嘴上不肯承認這一點,但他還是默默接受了戰帥的安排。對付科拉克斯的活,還是交由阿爾法和暗夜領主軍團來干。
「你這小子還真是.有意思.」佩圖拉博掃視周圍,將注意力放到了看不見輪廓的陰影之中。
所以剛才是科拉克斯的基因覺醒了?還是那個陰鬱的傢伙顯靈了?
佩圖拉博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太久,噬人鯊牧師從佩圖拉博視野的死角出現,他手中武器朝著佩圖拉博的腰間又一次揮去,命中的位置儼然是剛才攻擊過的地方。
佩圖拉博腰上又挨了一下,林凡看著他挨了兩次打也是忍不住出聲喊著。
「別裝了,咱們趕緊弄完去隔壁船上看看,你把手抽出來吧,別惦記你的天殘腳了。」
「你給我閉嘴!」佩圖拉博沒好氣的朝林凡喊著,腦中則是想著天殘腳是什麼東西。
不過林凡的這番話也讓佩圖拉博的玩心淡了不少,他一直背著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只等下一次牧師從陰影之中出來襲擊他。
噬人鯊牧師似乎也知道了佩圖拉博做好了準備,潛伏在陰影之中久久沒有出現,這種等待讓佩圖拉博有些煩躁。
他盔甲上安置的噴火器朝著陰影吐去,將場所照的明亮不已。他看到了牧師虛幻的身影,邁步衝去,宛如一輛超重型戰車般勢不可擋。
一腳踏在了金屬牆壁上,靴子如同大印一樣在牆上留下痕跡。牧師躲過了這一擊,手中權杖直直向佩圖拉博的面甲砸去。
這一擊必定能中!
牧師前一秒如此想著,下一秒就感到頭盔遭受重擊,隨後他的視野旋轉,身體也在空中飛舞,整個人虛幻如影的狀態也解除。
佩圖拉博看起來很不高興,他的一隻手抬著,手掌上冒著一縷青煙,牧師的骷髏頭盔的側臉上也是有著一個碩大的巴掌印。
林凡看著佩圖拉博給牧師賞了一巴掌,生怕他一掌把牧師給打死了。
他衝到牧師不能動彈的身體邊上,將頭盔取下。只見到一張蒼白的臉,臉上嵌著一個薄薄的嘴唇,牙齒呈現著鋸齒般的鋒利尖銳。
這面相換任何一個算命的師傅來看,都會被評價為刻薄寡恩之相。
牧師的雙眼漆黑的可怕,牙齒一次次用力的張合閉咬,發出噶噠噶噠的聲響。
林凡看牧師這樣子估計是犯病了.
基因原體為底創造出來的星際戰士們,或多或少的都有點基因病。
有的被解決了,有的沒有。
就像是聖血天使軍團,在聖吉列斯回歸之前,可以被稱之為一群無情又無腦的食屍鬼。
不過聖吉列斯用他完美的個性和對軍團的關懷治癒了他子嗣的狂暴,讓第九軍團從一群嗜血的瘋子變成了為理想而戰的勇士。
不過他們隔壁的吞世者軍團則是在安格隆加入後開始走下坡路,原本還算正常的軍團因為屠夫之釘和安格隆的狂怒走向了難以被拯救的深淵。
後來聖吉列斯被荷魯斯殘忍殺害後,聖血天使本就有病的基因種子又刻下了新的疾病,黑怒。
此病和名為血渴的基因疾病有所不同,它來源於記憶。所有聖吉列斯的子嗣都會在植入基因種子的時候保有原體的一部分記憶,而聖吉列斯被荷魯斯擊殺的時刻尤為深刻。
在戰鬥前夕,一些微小的事件會觸發這種記憶,就像是人們常說的觸景生情。
此時戰士的思維會跳躍到遙遠的大遠征時期,在記憶中瀏覽曾經榮耀又輝煌的大遠征時代。
當記憶瀏覽到聖吉列斯陣亡的一刻,記憶侵入了戰士獨立的大腦,黑怒就贏得了勝利。
一萬年前的可怕事件會逼得戰士們發瘋,感受泰拉圍城時刻的絕望,聖吉列斯心中的憤怒和痛楚。
戰士最終陷入黑怒的瘋狂,他們無法分辨敵我,他們的記憶已經停留在了荷魯斯叛亂時期,他們的命運也只有戰鬥到死這一條路可走.
噬人鯊也有著同樣類似的毛病,名為目盲症的疾病折磨著他們的戰團。但沒人知道目盲症發作的噬人鯊戰士會見到什麼場景,也許是他們古老罪責重現的時刻?又或者是科拉克斯原體所遭遇的一些痛苦?
林凡看著瘋瘋癲癲的牧師是如何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的,也不知道該怎麼救這個噬人鯊戰士。
他的巴掌是能治療下亞空間腐蝕,但面對著基因上存在的問題,他就有些摸不准了。
也許得讓俄德邁爾來看看,畢竟她老爹專門搞基因技術的。
對著牧師的臉打了一巴掌,林凡的手差點被牧師的尖牙咬到。
牧師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還是一副見誰咬誰的樣子。
佩圖拉博走過來,叫林凡起開,讓他來解決這個問題。
林凡看著佩圖拉博的手臂變形,一個巨大的鑽頭出現,看著這鑽頭的光澤,林凡很難確認這是不是血跡鏽跡。
「你這是什麼東西?你要給他取基因種子嗎?」
「我可沒那閒心.這只是一根針罷了。」
林凡看著這鑽頭比他胳膊還粗,真是不知道佩圖拉博是怎麼能心安理得的說出這是針的。
佩圖拉博將針刺入牧師的盔甲,陶鋼製成的動力盔甲被輕易破開,隨著佩圖拉博的啟動,一些不知名的液體泵入了牧師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