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弄好小機關,上下兩根木棍斜穿過門口,下面木棍底部傾斜放置插入原來天井中的破瓦罐中,瓦罐側倒重心被一小塊邊角剛剛好撐住,上下兩根木棍中間靠院裡面也用木棍輕輕搭一起,這樣不論碰到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木棍都會把瓦罐碰倒摔壞發出聲音。
一般只要不是有目的直衝家裡,碰到瓦罐後總要看看或者扶一下,這樣就給了裡屋人反應的時間。
即便白天被人在外面看到這裝置也只會覺得放的木棍倒了而已。不過張浩覺得這都是權宜之計,還是得想辦法按個門,想著過兩天找個什麼藉口,畢竟還有東面一間房不屬於他,現在安門沒有正當理由。
屋裡淅淅瀝瀝水流攪動聲,也攪動了蹲在天井門口像個望婦石一樣的人的心神,好像那一瓢又一瓢的水就澆在他心口。不過望婦石臉嫩,說好瞭望風的實在沒臉皮再衝進去趁機偷看。
等了一會兒見屋裡伸出盆把水倒在門口。張浩以為結束了想著啥時候回去卻沒見她發信號,正遲疑著,聽見裡屋又有倒水的聲音。她不會要洗澡吧?
張浩有點無語,倒不是怕水不夠,剛才趁秦淮茹不注意他把水缸里的水轉到空間倉庫後又轉到了兩個熱水瓶中,對她說是涼白開,其實是弄成了殺了菌的純淨水。
屋裡水聲稍大,看樣子這女人真的在洗澡。張浩也佩服她的膽大,這會兒要是有人過來他們就是每人長了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人都到你屋洗澡了再任他倆說清清白白也要有人信啊!
他只好把心神儘量往後院延伸,留出反應時間,好在五六米的觀察範圍能把連廊拱門入口都包含在內,只要有人靠近拱門三米左右就能被他「看見」,同時對超出心神觀察的範圍也細心用增強的聽覺感知,雙保險下後院和中院的動靜基本逃不出他掌控。
今天不知怎的,許家一直沒人,張浩剛才用精神視野瞄了眼確認屋裡是空的。許大茂平時在中院後院咋咋唬唬的就他事多,現在進去了院裡也安靜好多。
聾老太肯定早就睡了,平時她也較少在外面晃。老人家深諳養生之道,早睡早起能不動就不動!
張浩家和聾老太中間一共有四間房現在住了三家,和連廊隔了一間空屋靠近他家這邊的是孫大娘家,她晚上不捨得開燈都是白天接點縫補的活計,這會兒也睡了。
孫大娘是個寡婦,男人好像很早就沒了,現在還有個兒子不知道在外面做啥,她從不和人說張浩也沒聽人說過,反正來了這院兩三個月都沒看見過。
靠近聾老太家的是劉大爺,他和二大爺可不是親戚,無兒無女的自己一個人住有時候晚上喜歡來一杯,喝完就睡不知道是酒量不行還是怎的,看樣子今天也喝了呼嚕聲隱約穿透門縫。
孫大娘和劉大爺中間一間住了對夫妻加兩小孩,家裡只夠放下兩張床大小的大通鋪其它家具都沒地兒放,這會兒孩子都沒聲響估計也都睡著了。
聾老太東面邊上一間屋子住的是馬爺,不知道以前是做啥的現在時不時倒騰一些小玩意,張浩穿越那天馬爺還和大家一起去的黑市,就是不知道是去買東西還是賣東西的。
後院屋子大小不弱於聾老太的就是二大爺一家,有三間房,之前是屬於後院的東廂房。
二大爺一家五口人平時後院最熱鬧的就是他們,三小子中兩個小的鬧騰是真鬧騰挨揍也最多,經常在家裡院裡鬼哭狼嚎的。
二大爺平時呆愣愣的發起狠來抄起啥就拿啥揍兩個孩子,大的那個眼皮薄也會來事,張浩來院裡這麼久看到好幾次兩個小的被揍得滿地滾卻沒見過大的挨過揍。
老大劉光齊現在應該是上高中,學習應該蠻好家裡好像都圍著他轉,只要他學習一家人都不打擾他,二大爺打孩子那時候都特意拎院裡打!現在估摸八點半到九點之間二大爺家裡燈都熄了,估計是老大睡覺了一家人都跟著他的作息睡覺。
中院今天也安靜,除了蟲鳴聽不到人聲。張浩想了想可能是許大茂一家和一大爺加上院裡幾戶人家都出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因為三個小子去暗門子被抓一事還是因為賈張氏的事。
也幸好少了不少人,其他人家就都不走動了早早睡下,今天張浩家裡的事但凡漏出丁點風聲保證是轟轟烈烈的全院大會批判,八成還會招來聯防辦。
張浩警告自己可千萬不能得意忘形露出馬腳,雖然可以把人裝進空間,但是把人都裝進去後總不能都殺了吧,那他名字還不得紅得流血!
阿彌陀福無量天尊上帝啊罪過罪過!張浩想像有朝一日電視記錄片講述他嗜殺成性的故事用流著血的特效顯示出他的名字,想到那鏡頭他心中就是一個激靈,忙連聲禱告。
張浩想完亂七八糟的東西,正無聊想聽點中院有沒有誰家夫妻兩人在打架啥的,主要是想為了鄰里和諧別想歪!
一塊木頭落地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張浩回神起跳後一個一百八十度空中轉體,還沒落地就急著往回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門提起後關上,果然聲音小很多。嘿嘿主要是直接關門聲音太大了有點壞氣氛!
秦淮茹渾身濕漉漉得,頭髮散在肩膀一側還在滴水,因為張浩自己就兩條破毛巾剛才也沒給她用,這女人估計洗完頭就擰了下頭髮根本沒弄乾。
看見她這個樣子張浩趕緊從床邊上拿起一件乾淨的衣服給她頭上擦著水:「秦姐,你身子虛小心別著涼。」
秦淮茹剛被他進門猴急的樣子弄得有點心慌,這會兒看他溫柔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吃了蜜一樣甜。她嗯了一聲輕輕靠向他,方便他擦乾自己頭髮。
張浩擦乾水,最後玩心起故意把她頭髮弄的亂七八糟。知道被使壞秦淮茹又輕輕給了兩下,這下可好,張浩自作自受被打了好幾下。
秦淮茹打了他幾下後靠著男人肩膀,「剛洗完澡這會兒感覺身子都使不上勁。這盆水我搬不動,你去倒吧,換了水我幫你洗洗。」說完低下了頭。
張浩聽了趕緊把秦淮茹扶好,打開門端起盆就往外走,早知道就不關這破門了!他怕倒水動靜太大,把大部分的水收進空間,只倒了一點在院牆角。
回到家裡把壺中剩的一點熱水都倒盆中,然後借著從水缸舀水到盆里的動作把倉庫收的水又倒出來,倒不是出於節約用水目的或者想和誰洗個鴛鴦浴什麼的,主要是空間倉庫就像最厲害的過濾器,沒有水比倉庫轉出來的更乾淨,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不過有話直說,想到是秦姐的洗澡水就有點小激動!他呵呵笑了笑,心裡想如果說出去這裡有一盆秦姐的洗澡水院裡的人還不眼紅脖子粗恨不能把自己浸豬籠!
張浩一下把自己恢復了出廠設置有點迫不及待,倒不是想著啥壞心思,主要是強迫症發作不洗澡實在難受。
本來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是自己趕緊洗洗乾淨,畢竟還是有點難為情。但是站進昨天晚上打包回來的木盆中剛蹲下,一隻小手就伸了過來到他背上,確定位置後用一塊布沾了水給他擦了起來。「秦姐用的我毛巾嗎?」
「嗯,不,不是,用的我的。」秦淮茹結結巴巴說著,另一手快速按了他一下示意別轉過來亂看。
張浩剛想回身看看就被按了一下,他不記得女人有帶毛巾進來啊?但稍一想就知道是啥了,估計是她的小衣所以害羞著呢,也不拆穿她。就是被擦到的地方感覺燙得厲害,擦到哪裡哪裡的毛孔就像吃了人參果一樣舒坦。不過被擦了好一會兒後背張浩終於忍不住了,「秦姐,我背上估計沒什麼髒的,別的地方還沒洗呢。」
「要死了你,我才不幫你洗那裡!自己洗!」聲音都帶上了顫音也帶著股春天的氣息。
張浩撲哧笑出聲,自然引來一頓小拳頭,結果秦淮茹也撲哧一下笑出聲,張浩還以為她在嘲笑自己蹲著傻傻的行為呢,無奈翻了個白眼。
秦淮茹當然不是會被人一句話就傻傻勾引走的傻姑娘,她覺得今天經歷的已經夠多了,雖然對他傾心了但是要她像一個真正的妻子服侍丈夫,至少現在的秦淮茹覺得還是有點放不開手。
實在是太快了,電影也不敢這麼演啊!不過給他擦背倒是覺得沒什麼,她覺得是在給弟弟洗澡,十九歲的弟弟!想到這裡她笑了出來。女人輕輕笑著也輕輕給他擦著背。
張浩被她的溫柔感動,看著這讓人憐愛的人兒,也沒有再戲弄她的心思,湊過頭去在她性感的雙唇上親了一口。黑暗中他被拋了個衛生眼,女人卻沒有更多的反應還是細心幫他擦洗著脖頸後背。
看著心神放到自己身上的十三姨,張浩如飲美酒,心中感動也期盼著這一刻能保持到永遠該多好!但是總有刁民要害朕!張浩見狀不妙趕緊出聲提醒,「好了秦姐,你再擦一會兒就白洗了。」
秦淮茹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瞎忙一通後吃吃笑起來。「我說你有病吧,還醫生呢自己都不知道!」黑暗中眼神迷離差點拉絲。
「有沒有病你要不要試試!」醫術被人懷疑張浩很生氣。
「呵呵,我可不敢。」秦淮茹只敢笑不敢再搭腔。
聽到女人服軟張浩得意一笑,趕緊三下五除二洗完身體。用剛才幫她擦頭髮的衣服簡單擦了身體後翻出幾件衣服穿好,出門倒掉水把木盆放到天井入口不遠的地方豎著作為第二道示警。
進門後他想了想說,「秦姐,等下我去黑市,這會要不要先幫你治療下,你那病雖然不嚴重也要趕緊治,不要拖著變成大麻煩。」
「你治療能不能不開燈?」秦淮茹兩個手指攪在一起,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
「雖然有點難度,但是誰讓我醫術高呢,勉強可以。」張浩也不想她太難堪假意謙虛下。
「還有你是不是不開燈就能看見,等下能不能別看?」她咬著牙低聲說道。
「啊,沒有,黑燈瞎火的那裡看得見,看不見的。」張浩大囧,自己好像沒說漏嘴啊。
「騙人,那你親人家一親一個準?」兩人說著悄悄話,更像是在調情。
「沒有沒有,巧合不是。」不管她信不信反正張浩自己是相信的。
「肯定沒人了嗎?」秦淮茹自是不信他鬼話,但是她最擔心的還是被人撞見。
「嗯,後院人都睡了,中院人也少了幾家剛才我觀察了下可能是大茂家和一大爺還有幾家出去了。我在天井門口做了個機關,有人進來就會發出聲音,到時候我衝出去不讓人進來。」
「好吧,衣服要到哪裡?」決心一下她也不多考慮。
「嗯,你躺平,上面衣服拉到胸口檀中穴以下兩寸,下面要到肚臍眼下三寸。」
「我不懂,你自己來吧。」她帶著莫大的信任,細聲但堅定的說道。
「咳咳,放心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本來沒什麼的被她這麼一說好像變得張浩有了啥壞心思,趕緊在心裡默念了幾遍打倒阿美莉卡啥的口號穩了穩心神。
秦淮茹在床邊上躺平,兩隻手本來抱著胸口也攤開到身邊,只是一條腿翹起使勁壓住另一條腿顯示這會兒主人其實非常緊張。上衣一共五顆扣子,她解開了下面四顆上面那顆是怎麼也不敢再碰。
看看看她這麼緊張,張浩被她影響也有點感覺口乾舌燥,他用手他指按住檀中穴位置的衣服,把下面部分的衣服往兩邊分開一些,努力控制自己不做多餘的事,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是李蓮英附體!
因為要在小腹下針治療,秦淮茹的褲子就有點礙事,脫了顯然不可能,張浩就想著往下輕輕扯下去一些,但是扯了兩次都是放手就彈回去,主要是某人的腰細胯大,想把褲頭卡在胯上有點難度。第三次的時候還是在秦淮茹配合下張浩扯下去一點被她壓住才勉強暴露治療區域。只是三次動作張浩就感覺頭上冒汗了,主要是這活對手勁要求太高了,用小了沒用,用大了就完蛋!
剛剛那還只是取經路上的第一難,接下來才是真要人老命的活。張浩可以拍著胸脯大聲說一句:除了自己能經受住這種考驗,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能保證不多動!雖然不能拿出來炫耀但是他真想來一句台詞,還有誰!
張浩這會兒恨自己不是鬥雞眼,不然把眼神集中在兩個危險區域的中間就能勉強安下點心神,不會像現在這樣使出了洪荒之力才堪堪集中起能治療用的注意力。他感覺周邊急速閃著警報燈,好像還有一個聲音在響:危險危險!
沒辦法他只好在心中大聲誦讀著經文,內容是啥不重要,他也只會一句波若波羅密!要是現在有個喇叭放在他心中的話現在肯定能超度一百個十惡不赦的人。
不要看秦淮茹躺著像是啥也沒事,其實她心裡也是緊張得要死,手上的汗都偷偷擦了幾次了。看那傻子兩下都沒拉開,秦淮茹就差點自己上了,但是畢竟臉嫩還沒鍛鍊過,兩次失敗後她就想著稍微配合下,讓治療趕緊結束。
等張浩第三次拉衣服的時候秦淮茹小心配合著他把自己的褲頭給卡住,她也怕啊,怕拉過頭後張浩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看法,也真是難為她了!
這個過程雖然只有一兩秒的時間也讓秦淮茹渾身冒汗,那種馥郁白蘭花的香甜漸漸在屋裡飄散開來。
張浩深吸一口帶點香甜味道的空氣,努力保持頭腦清明,捏起六根針先是在小腹下部扎三針再是在上腹部扎三針。下面一針是促進子宮把多餘贓物儘快排淨,兩針是促進子宮主動吸取營養,上面三針是讓她上下氣血主動加強循環,以後她氣血會旺盛起來,只要營養能跟上身體會恢復得比小產前更好。
這也是張浩親自給她施針,換個人要麼沒能力要麼有能力也不敢給人這麼治,這年代多數吃不飽飯,增加人氣血旺盛增強吸收能力一旦營養跟不上那吸收的就是本體的養分,是會出問題的。
張浩傳承了鬼道十六針後雖然對於後三針需要配合內力施針還不能掌握用處來,但是對於針法的理解卻是完全的。他知道自己下的針不僅僅是能夠救人,就比如這種增加氣血的,只要他想,給人同時下五針,那時候除非跑後世深靜脈注射血蛋白,靠吃來補根本沒可能跟上身體的消耗,到時候反過來把身體的精氣神都吸掉,最後輕者落下病根重者一命嗚呼。
但是話說回來,只要控制得當現在的他跑後世用同樣的幾針配合時機和手法那就變成減肥神醫了,效果不要太好隨便吃,扎針期間能胖出來算他輸!所以說醫術和武功也差不多,用之善則善,用之惡則惡!張浩開始期盼之後三針配合自己的內力能到達什麼樣的高度,是不是真的能到達傳說中的可以在鬼門關前把人拉回來的神跡。
上下兩組針外圍兩根被張浩再次拂過,銀針繼續顫動,剩下兩根針左右手各捏住一根上下提卸幾次,如是進行了三個循環。張浩看治療程度差不多了手一揮六根針消失進了空間倉庫,過猶不及繼續治療真就要耗損自身元氣了。
床上的人只顧害羞,還呆呆地保持不動。張浩邊收拾銀針邊把這幕當美景欣賞,藝術嗎無關其他!等了會兒終於把眼睛從藝術中拔出來,想想自己差不多要出發了,他輕咳了下說:「好了秦姐。」
秦淮茹第一次沒聽清楚直到被喊到第二次才恍然回神,急忙一手扯住上衣一手拉起褲頭,她這樣的姿勢好像張浩後世看過的一幅油畫。張浩覺得有點可惜這會兒要是有個相機能拍下這一幕就好了,這種害羞清純中帶著魅惑的神情可能只有這個年紀的十三姨才會全部集齊於一身。
張浩到底還是忍不住幫她整理了下衣服,並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雖然你這個姿勢很漂亮我能看一輩子,但是你確定以後都這樣穿衣服嗎?」
聽他又在瞎說,秦淮茹睜開雙眸看著黑暗中的人影,雖然自己看不見他但是她知道對方看得清自己,所以直直看著人影說道:「我給你看一輩子,就是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有天就不喜歡看了。」
張浩知道這是她下定決心了但是又很迷茫,俯下身輕輕抱起她說道:「我會娶你的。」
五個字如同一發喀秋莎飛來徹底衝破她心防直入心海深處,秦淮茹拋開一切顧慮一把摟住張浩脖子直接親了上去,臉上鼻子上嘴上逮著哪裡親到哪裡。
張浩看這女人的瘋狂勁趕緊輕聲撫慰她,他倒沒有被她的瘋狂勁嚇到反倒是對她生出無限的愛憐之心。終於在張浩安慰中,女人冷靜了下來,兩人抱在一起享受著專屬於兩人的小溫馨。
最後還是張浩恢復了理智,狠心把動情了的女人輕輕推離了一些,怕她傷心趕忙說道:「秦姐,剛扎完針對你傷害更大。」
秦淮茹喘著粗氣,狠狠瞪了他一眼,邊整理衣服邊想,自己在冤家面前真的是無所顧忌了。下意識掃了下他身影心裡感覺甜蜜得不行,想到冤家事事為自己著想處處體貼溫柔;想到賈東旭為了他自己快活不顧人死活;更想到賈東旭竟然不顧家人跑到外面那種髒地方去,她覺得難受但是卻有種預感:所有的悲傷難過即將過去幸福在前方等著她!
張浩看著一邊扣扣子一邊傻笑渾身亂顫的女人,剛又忍不住伸手結果被他生生壓制了,不能再打了,不然自己得遭殃!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秦淮茹還是被張浩的小動作逗笑了,她忍不住又白了男人一眼。
張浩以為女人的白眼是給他拋媚眼,趕忙給兩人澆水冷靜。「你又瞎玩,小心等下哭唧唧。」
女人不敢對罵只是用手背努力擋住嘴嗤嗤笑,分明笑的很開心。
看她開心張浩也開心,他咧嘴笑了起來。聽見冤家笑秦淮茹直起身子抱住了他一起笑。
兩個人笑得都像傻子。傻子配傻子,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