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進去了!」
「太臭了,等他好了吧。」
「熊爾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的?難道不是他幹的?」
「喬納爺爺和族長親口說的,怎麼會有假,我聽說好像是那個蛇獸做的。」
「蛇獸人挺好啊,之前都沒看出來。」
……
這群人原本氣勢洶洶的過來,結果被一洞穴的排泄物噁心到了。
實在是不想靠近洞穴里倒在地上的熊爾,打算等他好了再收拾他。
一群人就這麼散開了。
他們的肚子雖然還有點痛,但可以忽略不計了,平時打獵的時候怎麼會沒有人受傷,這點小痛根本就不算什麼。
熊麗一大早就在發脾氣,把洞穴里能扔的都扔了,砸碎的碎片落的到處都是。
(雖然她的洞穴能砸的東西沒多少……)
「為什麼這三天不讓我出去!熊爾和我有什麼關係,說我沒管好自己的雄性!我呸!」
「麗麗,你聲音小一點,別讓族長聽到了,要不然又得好幾天不能出去了。」
熊大出聲勸說,看著屋子裡扔的到處都是的東西,揉著太陽穴無奈的收拾著。
沒辦法這些事情熊麗從來都不做,不只是她獸世的雌性什麼都不干,這是大家都默認的事。
很早之前獸世的雌性和雄性比例是一樣的,可後來很多人不珍惜雌性,獸神降下了懲罰。
從那一年開始幾乎沒有雌性降生,只要有獸人懷孕基本都是雄性。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他從沒有經歷過一夫一妻的時代,從他出生開始就是一個雌性擁有多個雄性了。
就算是不願也沒什麼辦法,所有雌性身邊都圍繞著多個雄性。
可更加的憤恨溫暖了,憑什麼總有人幫她解決,下一次她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溫暖醒來後感覺渾身酸痛,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想到昨晚的點滴。
臉色瞬間紅的快要滴血,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伸出手指輕柔的撥弄著盧修斯的睫毛。
「男生的睫毛這麼長做什麼,妖精~」
「暖暖喜歡嗎?是妖精也是來蠱惑你的妖精。」
盧修斯早就醒了,感覺到溫暖的視線故意沒睜眼,想要看看她會做什麼,原來就只是這樣而已。
看著溫暖身上的痕跡,那是他弄的,紅與白的交織讓他眼底滿是欲色。
他的小雌性就像是毒藥一般,沾染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溫暖感覺到盧修斯的視線在下移,用獸皮把頭給蓋上,胳膊卻酸痛的抽筋了。
「你別這麼看我,我胳膊抽筋了,好疼……」
「我看看,你慢點昨晚折騰了一整夜,你等會再睡會吧。」
盧修斯緊張的起身,輕柔的捏著溫暖抽筋的胳膊,眸底滿是擔憂。
貼心的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昨晚抱著溫暖去河邊洗漱了,不用擔心她身上黏膩。
他的小雌性可是很愛乾淨的,每天都要洗臉刷牙洗澡,難怪身體那麼香軟,皮膚那麼光滑。
「好,那我先睡會兒。」
盧修斯動作很輕幫溫暖把獸皮蓋好,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才輕手輕腳的出來。
整個人精神抖擻的,準備和部落里的人出門打獵了。
已經好久都沒有參加部落的狩獵隊了,熱情洋溢的和部落里的人打招呼。
熊安看到盧修斯來了,欣慰的笑著。
要是他不來也準備過去叫他了,大傢伙這個點還在這裡等著,就是為了和他一起去。
畢竟部落里一下子少了五十多個雄性獸人,勞動力大大折損。
「你來了,大家都在等你一起。」
「嗯,族長我來了。」
盧修斯知道熊安很愛戴部落里的族人,估計那五十多人已經恢復好身體了,只不過熊安為了讓他們恢復徹底,今日的狩獵隊就不讓他們參加了。
狩獵隊的各位聞到了結侶的氣息,眉眼帶笑的看著盧修斯,紛紛開啟祝賀。
「昨晚結侶了吧?」
「哎呦,看著精神多好!」
「結侶了好啊,爭取來年有個小幼崽。」
「啊哈哈哈哈哈!」
……
熊安看著盧修斯嘴角噙著的笑,放下心來,總算是不辜負他父母所託,看著他結侶了。
「好了,大家不要圍著盧修斯了,既然我們部落的五階獸人結侶了,那我們今天就多狩獵點獵物,晚上我們熱鬧一下!」
「好!」
一群人異口同聲的喊。
盧修斯感激的看著熊安,他要是不提他也會親口去請示的,溫暖是他認定一生的雌性,得讓大家都知道。
「多謝族長,那我們就先走了。」
「就是不一樣哈,你看看這都會客氣了。」
「等你以後有了伴侶也是這樣。」
「哈哈哈哈哈。」
……
安德魯已經搶先提著獵物回來了,專門去找了跳跳獸,這樣的肉最是滑嫩,想來溫暖累了一夜,剛好吃點這個補補身體。
於是開始在河邊剝皮洗乾淨,剛好和盧修斯他們完全錯開了。
「多吃點補補,暖暖太瘦了。」
溫暖感覺到渾身發熱,但是不難受是很舒服的熱度,感覺身體好像置身在空中,身體很是輕盈。
睜開眼睛眼前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任何東西,再次能夠看見的時候眼前是個立方體一樣的小盒子,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她感覺到身體被強烈的搖晃,急促的喊著她。
「你們兩個怎麼了?我就是睡了會兒。」
「暖暖你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喬納爺爺剛回去歇著了,你看已經晚上了。」
盧修斯鬆懈下來,看到溫暖沒事差點就淚目了,中途已經把喬納爺爺喊過來了好多次,可就是看不出原因。
就是莫名其妙的發熱,怎麼喊都沒有反應,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安德魯也是出去找了很多的草藥,已經被喬納爺爺拿去煮了,要是再晚一點醒過來,就要接受草藥的灌溉了。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