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德魯沒有想就答應了,這是為了不讓溫暖為難,可不是害怕這個熊貓!
還不是怕他的暖暖夾在中間難受,而且先來後到的話也是盧修斯更早,他知道盧修斯在溫暖心裡的分量與眾不同。
也是他救了溫暖,就只是這一點他願意退步。
盧修斯有些詫異,看著安德魯也順眼了許多,「那邊是我給你挖的洞穴,暖暖特意吩咐的,你去那裡睡吧。」
安德魯點點頭就離開了,雖然要把溫暖讓出去一晚,可卻沒有太傷心,想到這是溫暖特意交代挖的洞穴,心裡就暖暖的。
溫暖坐在床上看向洞穴口,只有一個人影進來門卻被關上了。
心臟在黑暗中撲通撲通狂跳,她知道來的人是盧修斯,要說為什麼覺得是他,可能就是有種感覺吧,莫名的心悸。
「怎麼你自己進來了?」
「安德魯要自己睡洞穴,蛇本來就是獨居動物,不用擔心。」
盧修斯在黑夜中視物就像是白天一樣,他感覺到了溫暖的緊張,她不知道他比她還緊張。
還好溫暖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同,已經緊張的不知道邁哪只腳了。
溫暖感受著盧修斯靠近過來的觸感,皮膚傳來的溫度,呼吸交織互相掠奪對方的空氣。
洞穴內氣溫驟升,盧修斯終於吻上了他想了很久的唇,還是那樣香甜軟糯,值得他細細品味。
「暖暖,可以嗎?」
「我……我還沒洗澡……」
溫暖被吻的臉色泛紅,嘴唇都泛著誘人的光澤,喘出來的氣都是甜的。
她的手抵住了盧修斯的胸膛,柔若無骨的小手觸碰到他的瞬間,感覺到了他肢體的僵硬。
原來不只是她緊張,他也是。
盧修斯輕笑笑的寵溺,大掌握住溫暖停留在她胸口的手,親吻她的額頭眉眼,緩慢的滑向脖頸處,氣息越來越紊亂。
「你……輕點。」
溫暖雙眼迷離,被親的嘴唇泛起水光,這種感覺讓她顫慄,充滿未知的事情讓她興奮,還有一絲的慌亂。
盧修斯早就忍不住了,可他知道懷裡的小雌性有多麼的嬌弱,強壓身體的異樣,只為帶給溫暖最好的第一次。
「放鬆。」
他的大掌握住溫暖盈盈一握的腰身,只覺得她好瘦,以後要多餵她吃點飯。
溫暖原本緊張的深情跟隨著盧修斯,漸漸地平緩下來,只剩下歡愉。
原來這件事不可怕,反而內心甜絲絲的。
「唔——」
盧修斯格外偏愛溫暖的唇,就像是黑熊獸人獨愛蜂蜜那般,讓他如痴如醉。
「暖暖,你好甜。」
「你……你別說了!」
溫暖本就覺得害羞,被盧修斯這麼一說更加羞澀了,氣的她嘴巴都撅起來了。
盧修斯順著溫暖柔聲哄著,手指輕柔的脫下了她的獸皮裙,朝著軟乎乎的地方敷上去。
好軟好彈好滑嫩!
他的手逐漸下滑,溫暖神情越來越迷離,就像飄落在雲端。
安德魯就在盧修斯的隔壁,溫暖雖然已經極力克制住聲音,可還是有細碎的聲音從喉嚨發出。
越是隱忍越是勾人,他一夜沒睡。
聽著隔壁的動靜,眼睛隱忍的發紅。
沒關係,下一個就是他了。
安德魯就這麼安慰著自己,躺在地上試圖用冰冷的地來降低體溫,可事實告訴他沒有用。
一整夜過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隔壁的動靜總算停了。
安德魯卻勾唇嘴角帶了幾分嘲笑,原來盧修斯也就這點能耐,一點都比不上他。
瞬間就放心了,以後得讓溫暖知道他才是最厲害的。
精神抖擻的出門打獵去了,不能餓著溫暖,安德魯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納爺爺忙了一整夜沒睡,熊爾造的孽都報應到了他身上,一夜都在給他們熬草藥。
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們的身體,直到天亮才算是好轉放下心來。
強壯的雄性是每個部落的生產力,一下子少了五十多個雄性,對部落的損失很大。
「你們的肚子都好多了吧?」
「好多了!」
「謝謝喬納爺爺,我終於不拉了。」
「我肚子不咕嚕了,我活過來了。」
「熊爾人呢!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走!」
……
喬納爺爺話都沒來得及說,算了就讓他們去吧,那洞穴里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
洞穴內也是臭的要死,晚上吃的飯都差點吐出來了,真的要不是覺得這是條人命,根本就不會踏足那裡。
這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熊爾的洞穴門口,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因為昨晚的他們也經歷過。
熊爾真的是竟然讓他們得罪了溫暖,以後還怎麼好意思開口學東西,況且他們跟著熊爾吆喝要把溫暖逐出部落。
他該死!
「熊爾!你給我滾出來!」
「滾出來!你都把我們害成什麼樣子了!」
「我們可是一個部落的!你怎麼能這樣!」
「出來!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
熊爾昏昏沉沉的躺著,聞到洞穴里的臭味自己也沒有辦法,這就是豆子吃多的後果。
怎麼也沒有想到報應會落到他身上,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直在止不住的拉,整個洞穴里都是排泄物。
之前雖然也不愛乾淨,可起碼沒有臭味,現在到處都是排泄物和臭味,自己都嫌棄,可他實在是拉的脫力了,沒辦法動彈。
聽到外面有人在喊,可卻完全沒有力氣回應,只覺得門口這群人好煩好討厭。
早知道直接給他們下一大把了,直接讓他們拉死,怎麼還會有現在這一出。
洞穴門口的這群人喊了許久,可完全聽不到熊爾的動靜,還以為是畏罪潛逃了。
一大群人直接走了進來,看到的洞穴內的場景,昨晚的隔夜飯差點吐出來了。
捂著鼻子罵罵咧咧的出來了,熊爾再怎麼樣也不能在洞穴里拉屎吧?這傢伙拉的挺勻,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