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帶了兩娃的,關鍵是他之前追雌性,被人家嫌棄了還。」
計殫對著鍾翠翠小聲蛐蛐。
一聽到有八卦,黃秀腦袋蹭的一下就湊近了。
「什麼?什麼?真的假的?繼續繼續。」
鍾翠翠和黃秀勾肩搭背。
看起來好不親密。
兩張臉聚精會神,等待著計殫繼續講。
計殫正了臉色。
大尾巴在鍾翠翠面前擺了擺。
「你摸摸它。」
黃秀看著計殫的動作毫不避諱,內心八卦之後熊熊燃起。
光線雖暗,但黃秀也覺得這動作曖昧。
這邊,敖烈已經將很多器皿試了個遍。
熊霸天快被瘋狂的綠植包圍了。
就剩這最後一個了。
敖烈心想。
這個小石頭瓶子是他撿敖三寶的時候,掛在三寶脖子上的。
只當一個小裝飾品,和獸核一起給他家三寶妥當保存著。
再試試,最後一次。
敖烈再次將小骨刀戳進熊霸天的傷口。
「呃——」
不知道是不是清除掉了小碎石的緣故。
熊霸天的意識慢慢甦醒。
「族長,別動。我在給你治傷。」
摁住了熊霸天想要動彈的腿。
看著綠色的汁液再次溢出。
敖烈拿著小石頭瓶子慢慢湊近。
一滴。
兩滴......
沒了?
隨著傷口的快速修復,綠色的汁液消失了。
敖烈又是一刀下去。
結果再也沒有綠色的汁液出現。
看著完全醒來的熊霸天。
放棄了想再次來一刀的衝動。
試探著問熊霸天。
「族長,這是幾?」
「你的爪子。」
「沒事,沒失憶,腦子沒摔壞。」
這話讓黃秀髮窘。
感覺在影射自己假裝失憶。
立馬積極上前。
「敖烈,結束了,來擦擦手。剩下的交給我。」
黃秀有些諂媚,給敖烈遞過去了乾淨獸皮。
「好。」
嘴上說著好,敖烈卻沒接。
他打量著手裡拇指大小的石頭瓶子,很小。
藍光折射下,他竟然可以看到小瓶子內部。
綠色液體在裡面流動。
這東西像是意識一樣,試圖在小石頭瓶子裡找突破口。
就在它從瓶底慢慢蠕動到瓶口的時候,敖烈拿同材質的瓶口塞子一下堵住。
「三寶,過來。」
敖烈對敖三寶招了招手。
將瓶子直接掛在了敖三寶的脖子裡。
黃秀拿著藥粉給熊霸天包紮。
腹部的傷口好這麼快!?
熊霸天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敖烈從熊霸天傷口上弄出來的到底是什麼?
能長綠植,還能修復傷口?
黃秀感覺不可思議。
獸世的玄幻讓她一度懷疑要修仙。
看著熊霸天的轉醒,危岩讓盯著其他獸人休息去了。
「你好好休息吧。」
危岩一邊說,一邊直接將獸皮掛在了綠植上。
圍成了一個大空間,將熊霸天圍在裡面。
「我為什麼被這些樹圍著啊?」
熊霸天看著四周的綠植很是疑惑。
危岩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個,我也不清楚。您問巫醫。」
陸陸續續。
所有人都走了。
嵩炎還被敖烈按著。
「我被遺忘了?!」
嵩炎在敖烈手上委屈到哭。
就沒人能記得他了嘛。
他寶貝的頭髮啊——
早知如此,他不該上岸的。
天上星辰點點,光線還是反而更暗了。
敖烈想細細的看綠植,到近前卻發現綠植上還有花朵盛開。
光線昏昏,這綠植看著像極了星羅森林裡的。
「借你一用。」
絲毫沒有考慮被拒絕的可能,上手扒開了嵩炎的獸皮。
光線果然亮了很多。
獸世大陸沒有他獸人權了嘛。
誰來救救他?
寒風中,嵩炎控訴。
哭兮兮~
半生保養的頭髮,現在都毀為一旦。
及腰的捲髮就那樣拖在骯髒的地上。
嵩炎決定了。
他要離這個瘋子遠點。
好東西也不會再跟他分享了。
雖然內心在埋怨,但嵩炎還是聽之任之。
任由敖烈提溜著他,左照右照。
鍾翠翠的獸皮帳篷。
「你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
黃秀、鍾翠翠兩人同時發問。
鍾翠翠整理著獸皮鋪蓋。
「你先說吧。」
「我有點奇葩。我參加了一個節目......笑死的。」
「笑死???」
鍾翠翠滿臉問號。
相比於自己坐個公交就穿了,黃秀的過於離奇。
黃秀顯得十分不好意思。
「這事說來話長。」
鍾翠翠拍了拍鋪好的獸皮床榻。
「長夜漫漫,咱有的是時間。」
黃秀反而更拘謹了,退後一步。
「這......真的不分開睡嗎?」
鍾翠翠將帳篷的火堆弄得更旺了些。
「我很可怕嗎?你幹嘛後退啊?」
「那個,我直女。」
鍾翠翠被這句話逗笑了。
「怎麼?我不直嘛?」
黃秀聲音有點小。
「確實不咋直。」
黃秀看著近前的鐘翠翠,又是後退一小步。
「你是PO文里的女主角。」
「對啊,你確實是......嗯?」
鍾翠翠迎合著黃秀,突然發現不對勁。
兩人同時瞳孔震驚。
都被這信息搞沉默了。
本來鍾翠翠與原女主黃秀相認,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個盟友。
結果發現驚天大瓜。
還是自己的。
不對,沒發生不能算。
「好巧,我也是PO。」
沉默半晌,鍾翠翠和黃秀還是消化不了這件事。
「你的是獸世萬人迷。」
「你的是獸世哐哐生。」
「你獸夫嗖嗖換。」
「你雌雄不忌,雌上加雌。」
「我——雌上加雌?」
鍾翠翠不敢相信。
「除了這些呢?」
「沒有其他了。」
黃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再說PO誰看劇情啊,我只看動作。你看了嗎?」
「你說得對。」
鍾翠翠有些尷尬,劇情她也沒看。
「你們到哪一步了?」
黃秀有些八卦問道。
「什麼哪一步?」
「就那個狐狸啊?」
黃秀曖昧的擠了擠眼。
鍾翠翠被她的問題嚇了一跳,詢問著。
「書里我和他的劇情是什麼?」
「你們只有拉扯,沒有更進一步,感覺狐狸對你態度曖昧但又很無情。」
「那你還問我什麼?」
「因為剛才你倆很好嗑,狐狸的尾巴只給你摸啊!」
黃秀頗為正氣的五官,現在卻一臉粉紅泡泡。
「今天那個敖烈,是你第一個獸夫,後以為你身死殉情,連三寶都不管了。」
「什麼?」
黃秀嚇的一激靈。
「你是萬人迷,不只他一個獸夫。」
「這......還挺爽的。」
「你為什麼笑死啊?是心臟有問題?」
對於黃秀說的原書劇情,鍾翠翠不想了解再多了,再多都沒有什麼參考性。
反而,對於黃秀笑死這個,她很好奇。
就算心臟病,但是那麼激烈的動作都沒事,就笑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