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古怪
三首新歌，一練就是大半天。
晚上山田和後藤還有商業演出，今天的練習就先到這裡了。
「多虧了rika組合，我和後藤最近活兒多了很多呢。」
那是，這就是福利噠！
她們二人雖說為職業音樂人，但也並不是那種非常出名的大佬，不然陳凌一開始也不可能有錢請得動。
現在因為rika組合飛速發展，為跟緊腳步，她們倆來這裡練習的時間也明顯多了起來。
陳凌現在有空也就過來一起，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閉門造車還是差了點感覺。
「那我們先走了。」
兩位酒鬼離開了錄音棚，現在只剩下陳凌和「死對頭」水無千月。
「喲，南野桑，怎麼說，還要練嘛？」
反正家裡也沒人，陳凌晚點回家也不打緊，加練說不定rika還會誇獎自己努力哦？
陳凌看了幾眼手機。
「我都無所謂，不過現在這個點，水無小姐不餓嗎？」
已經晚上六點左右了。
「要不去吃個飯？水無小姐一起？」
陳凌說完就想起來這老闆是有男朋友的。
臥槽那可使不得。
「行的。」
啊？
「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女孩子的話不要全信。」
哎你特喵的故意找茬是吧？
陳凌擠了個不太好看的笑容。
彳亍。
不裝了是吧。
「好吧，去哪吃飯？」
「附近的日料館，我知道一家。」
水無千月慢條斯理地收好自己的專用鼓棒，重新披上外套。
陳凌兩眉一皺，壞了，被套路了。
「南野先生請客。」
就知道，準備好錢包放血吧。
「ok的，no趴笨。」
來來來，我看你這西瓜是不是金子做的。
有一說一，伱要真的空腹吃西瓜吃飽，在東京，他陳凌還真得破費。
水無早早把店關了，帶著陳凌往他沒去過的地方走去。
他忽然發現水無這生意做得是有些隨性在裡面的，周末應該人會多一些，結果這店說關就關，今天也沒叫人來上班，當老闆哪有她這麼當的，賠本買賣嗎？
「我說啊，今天不繼續營業嗎？」
「為什麼？」
「你看啊，地租，員工薪水，器材維修費，電費這些……都不便宜，你不營業，哪來的錢？」
還好這些詞兒都可以用比較簡單的詞語代替，不然陳凌又得卡殼。
「不用啊，這棟店鋪的土地是我的。」
「？？？」
所以你其實根本不缺錢？
隱藏富二代是吧？
那你天天擱著叫我各種加錢，玩我呢？！
好好好，陳凌啊，你要平靜下來。
想起來她還參加過大型演唱會，不會真的是以前某個不世出的音樂界退休大佬吧？
還這麼年輕？
「其實吧，主要是想問問大型演唱會的事情。」
「南野先生的意圖很明顯。」
我的麥真有那麼炸嗎？（bushi）
「水無小姐，所以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音樂界大佬？」
兩人走在路上，彼此之間隔了一定的間隔。
「你猜？」
不猜不猜我不猜。
「大型演唱會需要先通過審查，然後再聯繫場館，確定相關事宜，至於票價的制定和販售，合理即可。賣票的方式有兩個，委託專業機構，或者……自己建立網站，建立完整的鏈條，後者一勞永逸。」
陳凌聽得直瞪眼。
大姐，一句話能分幾次說嗎？
現在這樣一股腦輸出，我的cpu都快燒了好嗎？
好在經過摸爬滾打，聽不懂的地方大概也能揣測出來其大致含義。
「也就是說比小型音樂會多了一個……審查環節，還有一個是票的問題？」
「就是這樣。」
水無小老闆太清楚了吧，有可能家裡人是幹這一行的？
看她也沒打算說出來，也不合適死纏爛打。
審查肯定沒問題，rika組合這么正能量，也不傳播不良文化對吧。
除非你在每首歌最後都讓rika醬大喊一聲xx，啟動！
某遊戲打錢！
票的話，還是搭建自己的網絡平台吧，不就是下點血本嘛？
系統給得起。
而且霓虹這邊的購票……其實也是抽籤制，而且不同位置的票價都是相同的，主打一個拼臉。
這是為了盡最大可能杜絕黃牛。
陳凌當然也要這樣。
只是網站建造，tmd這玩意比較不好辦啊，交給誰的話，萬一出了漏洞問題就大了。
還有一個就是網站的防攻擊能力。
不知道系統有沒有法子。
【可搭建相應專屬網站，但需要代價。】
嗯？
好的，系統粑粑！
待會回去再細鎖吧，現在得去乾飯。
「OK，感謝水無小姐的解說，這對我太有用辣！」
「有用就給錢。」
問題是你tm不缺錢吧？！
「有個問題啊，水無小姐，為什麼……你這麼喜歡和我作對呢？」
喝水都得讓他陳凌塞個牙縫那種級別。
水無千月沉吟片刻。
「大概是我太嫉妒你了，所以下意識就這樣。」
她說話的時候毫無悔改之心。
「嫉妒？」
「對，我嫉妒南野先生所擁有的，在音樂上的才能。」
「為什麼，你不是打鼓的？」
水無瞥了他一眼，一邊走路，一邊解釋：「我的夢想一直都是成為作曲人，但我沒有這個天賦，而你，南野桑……」
我才是真正的天才～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事情，沒必要糾結哦。」
「但這並不影響我嫉妒的心情。」
「……nsdd」
結果一頓日料讓陳凌心疼了好幾分鐘。
……
今天到家的時間要早一些，回到公寓時才八點左右。
這一天內，稚名家的小旅行青蛙給陳凌發過幾張照片。
京都這些古建築是漂亮的，有趣的，但rika拍照的角度是清奇的，古怪的。
而且人家女孩子拍照一般都得帶上自己吧？你拍這麼幾張，連頭髮絲兒都沒看到。
只能說拍照技術還有待提升呢。
【已到家。】
陳凌順便附上了自己與喵大佐的合照。
這才叫記錄自己的日常，rika你那叫做拍風景照。
【這麼晚。】
【額，和水無小姐吃了個晚飯，談了點事兒，就耽誤了一些時間，沒關係，這不影響我待會兒搞學習。】
陳凌自信知道rika想要什麼答案。
【嗯哼。】
這擬聲詞忽然又讓他覺得不對勁。
轉移話題先。
【話說，rika現在已經回到酒店了嗎？】
【嗯。】
回信息還挺快。
【吃飯呢？】
【吃了。】
經典你問我答。
【好吃嗎？】
【……】
不予評價的意思？看來是想念他陳凌的家鄉菜式了昂？
【那個，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可以回想一下新歌的細節，伴奏也事先上傳給過rika哦。】
畢竟三首歌，要求在半個多月之內掌握到能夠開演唱會的程度，還是有挑戰性的。
長達五天的修學旅行，如果完全不碰的話，有可能退步。
【知道了。】
乖乖乖，莉香妹妹真聽話。
【那先不說了，我去給喵桑整理衛生間。】
總不能說鏟粑粑，總感覺有些不文明，還有些到胃口。
【嗯。】
對話就是這樣平淡自然不做作，明明家裡的黑髮大小姐已經出了遠門，可每次在手機中與她建立起聯繫，哪怕只是稍微聊兩句，就能感受到rika的存在感。
神奇捏。
陳凌去給喵桑換貓糧和水，順便鏟屎，換上新貓砂。
剛吃完飯不久做這件事，還是有點挑戰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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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陳凌掏出剛才買來的，好喝的可樂，開罐即喝。
然後開始琢磨起下午系統所說的，直接搭建個人網站。
要支付什麼代價？
【rika組合專屬網站：網站將具有無與倫比的穩定性以及絕對的安保性，有防止任何黑客，或病毒攻擊的能力。】
無堅不摧是吧？
這裡的絕對安保，估計以後重點防禦的對象，會是稚名家的人。
從這方面來看，根本沒有不兌換的道理。
現在就是需要支付些什麼代價？
【系統綜合評估中，請稍後……】
【兌換要求：提高某些事情的發生概率：從90%到100%】
？？？
某些事情，什麼某些事情？
【因規則受限，不得告知。】
陳凌第一次看這樣出售運氣的。
從大概率事件變成百分百事件，這不就是完全抹消掉不發生的可能性嗎？
到底是什麼類型的事情？
這個系統也不說。
大概率不會是好事，不然就不叫代價了。
不會是啥大禍吧？
【在目前宿主可以處理的範圍之內。】
這不就間接坐實了這是一件壞事嘛？
而且這件事本身發生的概率就很大？？
只是百分之十五，他陳凌從不自信自己是歐皇。
梭哈，也不能盲目。
而且如果沒發生呢？
隨著時間過去，沒有解決的麻煩遲早是要面對的。
陳凌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兌換了專用網站。
富貴險中求呀！
【兌換成功，已生成專用網站：（後台管理帳號與密碼如下：……）】
這個網址名後綴，還挺正規昂。
【今後所有有關組合的資訊，以及信息都會同步上該網站，付款平台掛靠以及安全防火牆已建立。】
雖然這次的兌換讓陳凌有些毛骨悚然，但這個兌換過來的網站也無疑具有著極強的助力，這意味著系統會直接對這個網站進行自運營，不會給兩人增添更多麻煩。
只是這個某些不好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太邪門了。
一時間好像也沒什麼徵兆。
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陳凌開電腦上了系統給的這個網站，果然所有的界面早就準備好了，還很有設計感。
只能說，rika組合實際經紀人其實是系統。
他陳凌就是個臭按鍵盤的，樂。
而且後台也十分自動化，包括設置好票面價值，抽籤方式，填寫好對應的場館即可自主規劃場館分區和座位。
相當離譜，一個系統就是一個團隊。
陳凌大呼一口氣。
他現在感覺，自己至少沒有虧，這些東西如果交給別人辦，很麻煩，且耗財。
現在就是一勞永逸咯。
夜晚裡，大小姐回覆信息的速度沒有昨天那樣快了，陳凌每次做完作業拍照過去後，都得等十多分鐘，也許是在參加經典女生之間的話題或活動？
……
夜晚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已周日上午。
這是rika修學旅行的第三天。
上午仍然是跟著學校的帶隊老師一起參觀當地博物館，感受京都經歷過的，那些年代的人文風貌。
俗話來說，也就是跟團游的經典節目，參觀當地博物館。
陳凌中午又跑去錄音棚和那三位合作夥伴一起練習了，去之前也給rika在手機上報備過。
下午是團體自由活動。
「我們要一起行動嗎？還是說大家都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都可以啦，說不定想去的地方大家都有重複呢。」
稚名莉香看了一眼手機。
陳凌上次回復她信息還是在半個小時之前。
「要不我們把大家都想去的地方整合起來，然後一個一個逛？反正今天下午的時間還比較充足啦。」
「rika你呢？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黑髮少女抿了抿嘴。
「我跟著大家就好。」
實際上，她甚至沒有提前做有關攻略，這jk實在太隨性辣。
「主要還是去一些寺廟之類的吧？以及古建築，還有那座塔上！」
京都的地標性建築。
「那我們今天下午就一起行動吧～」
早見愛衣也有點驚訝，畢竟在出發前，那個大小姐可是說如果不同，寧願單獨行動的話呢。
現在卻能接受一起行動。
也許，rika她也在嘗試著逐漸融入團體中。
某些態度，在不知不覺地發生著變化。
旅行青蛙發送著一張又一張照片，也有嘗試過用手機前置攝像頭，將自己的臉與要拍的景色全都留存在這張照片中。
但一直到夜晚，才等到陳凌的回覆。
【呀，rika抱歉，到現在才忙完哈，很不錯哦，雖然拍得有些不協調，但也還是有一些進步昂。】
【忙什麼？】
【就，那些瑣事唄，還得去到處轉轉，看看哪裡的場館最好……之類的。】
【哦。】
【今天實在是有些累，日語學習能稍微放一放嘛rika，我待會兒洗完澡，看看手機就睡了。】
【隨便凌你自己。】
【私密馬賽，那我去了～】
這就是周日發生的一些對話。
再到周一，陳凌那邊似乎陷入了非常忙碌的時間中，回復rika信息的速度越來越慢了，直到他在下午四點左右回復了稚名莉香中午發送給他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御守的照片。
【不好意思啊，下午一直在忙，這個挺不錯呢……是rika醬給我買的伴手禮嗎？】
稚名莉香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她一點一點地，在鍵盤上打出一串話。
【凌想要嗎？】
卻遲遲沒有等到回復。
黑髮少女抿緊了嘴唇，不知不覺加快了回酒店的腳步。
「誒，rika醬，這麼急著回酒店幹什麼呀？」
身邊的早見愛衣驚呼。
「有點……事情。」
qaq，今天有點事，七千字更不完了，就先四千吧，主要是劇情停在這裡剛剛好，所以word很厲害，稍微忍一下啦，讀者大大們～
之後的一系列劇情不容錯過，還請大家接著追定哦，不然大概會心痒痒（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