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就是個小妖精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熱鬧的很,一出去就看到一大家子在打理他們帶回來的野味。

  野兔子居多,其中還真有一頭麂子膘肥體厚少說也有7、80斤重呢。

  「這能打?不會犯法?」

  於父笑得賊兮兮的:

  「咋不能,老子進了深山裡面被它襲擊了,老子還不能自衛啊?這一自衛就把它弄死了,怪誰?怪它自己呀!」

  這般強詞奪理的話也就老於說的出口。

  「爸,這又是野雞又是野兔還有麂子肉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這麂子肉我有安排,春花你給分成十份,除了咱們自己留一份外其它的分好了送人。」

  送人?

  行,老於說送人那必然是大事兒,沒人和他計較這個。

  「對了,野雞留著,給你舅爺爺燉湯,這玩意兒大補!」

  成。

  這邊剛分好,那邊大門就被敲響了。

  院子裡的血撒了一點草木灰遮掩,門一開,居然是康首長親自登門。

  「你怎麼來了,快請,請!」

  康首長穿著一身便服,更沒想到的是他是騎著自行車來的,這低調的是不想讓人知道呢。

  「早就該來了,這幾日一直開會呢,所以耽擱了,您別見外。

  今日事一處理完我就趕來了,這是我帶來的二鍋頭,我記得你愛這口,現在沒變吧?」

  這番話,這語氣,這態度,很熟?

  於知夏他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出聲。

  倒是於大海丟了菸頭又看著康首長手中的二鍋頭,起身拿起角落的一口袋剛才分好的獵物對著康首長說道:

  「那就走吧,一起去喝一杯。」

  康首長顯得很激動,趕緊上前幫於大海提著東西。

  軍區一把手這會兒卻做著勤務兵的工作,甚至還甘之若飴這反應看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反而是蔣春花挺平靜的。

  見人都走了她才道:

  「行了,別看了,不過是老朋友聚會沒啥稀奇的。」

  行,您說不稀奇就不稀奇。

  反正他們還真沒啥興趣管。

  於三妹繼續複習,於四妹看了會兒書又跑沒影了。

  於母是隊上的會計,年底了要統計工分啥的忙的很。

  屋裡反而就於知夏和紀凌錚閒下來了。

  自從上一次讓紀凌錚背鍋後,兩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單獨坐在這裡。

  你說尷尬麼?反正紀凌錚不尷尬,於知夏有點尷尬。

  甚至還尷尬的笑了笑,紀凌錚故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盯著於知夏:

  「妞,你就不打算和小爺說點啥?」

  於知夏拉著紀凌錚的袖子搖擺了兩下,那撒嬌勁兒第一次見呢。

  受用,紀凌錚非常受用。

  就是堅決不表現出來。

  「長官在詢問話的時候嚴肅點,不要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動作。」

  瞧這勁兒撐得。

  於知夏也挺配合的。

  「哎呀,這不是在外頭嘛,這要是在屋裡人家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人家都是正大光明的想摸就摸,想親就親呢。」

  這個小妖精。

  「哼,看來不嚴刑拷打是不會招了,小妖精束手就擒吧。」

  拖著某人進屋審訊去了。

  瞧這玩兒的還挺花花!

  進了屋,抵著門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摸摸了。

  「不許你摸我,說好了是我摸你的。」

  「好,你摸,你摸這裡,這裡!」

  都沒親呢,這人怎麼就發作了?

  大手拉著小手一點不客氣的隔著布料摩挲著。

  火花四濺,恨不得將這女人吃下肚。

  從門後到床上,親吻著,摸索著,鼓起的喉結在這一刻性感又好看,她忍不住親親咬了一下,紀凌錚迷失在了這一片荒唐中,將她推倒在床,他愛極了白白的兔兔,紅彤彤的,迫不及待想要一口下肚。

  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已,直到手下沾染了一大片才停止。

  「你……」

  「小妖精!」

  妖精就妖精吧,總比憋出問題好。

  「婚禮定在初十,我真想給老爹說一聲再提前一點。」

  於知夏笑了,已經夠提前了。

  「好了,現在該嚴格審訊了。」

  這男人怎麼得了便宜還記得呢?

  「我以為你都忘記了呢。」

  「哼,小媳婦,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哎呀,人家是大夫嗎要傷人還不簡單,而且我實在是看那些畜生不順眼,他們傷害了太多的女性了。」

  「你會功夫。」

  「拳腳功夫啊,我偷學的,我爸知道的。」

  一句我爸知道的,紀凌錚就真不好再問了。

  於家本來就神秘,於父是擺明了將於知夏當做繼承人在培養,於知夏會點這些就更正常了。

  「看來我任重而道遠,岳父把你培養的太好了,我要是不努力就配不上你了。」

  這就是紀凌錚,他信任她無條件的信任和寵她。

  這樣的他讓她非常的舒服,相處舒服,習慣也舒服!

  兩人在屋裡呆了一會兒就聽到於三嬸喊他們了。

  一出去就看到於四妹跟著三嬸過來。

  「二娃,我聽四娃說昨兒你奶找你媽吵架了?還誣陷三娃和人私奔了?

  我和你三叔回了場鎮去給你哥相看對象去了,都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你可別聽你奶瞎胡鬧,她就是個老糊塗的,眼皮子淺人家給點好處就被人當槍使。

  你三叔問了,你奶親口說是你大姐告訴她你三妹和人私奔了以後不會回來了。」

  果然是她。

  雖然猜到了,可是心裡依舊有些不得勁兒。

  於三嬸卻不知道於知夏心裡怎麼想的,自顧自的又道:

  「你那個大姐真是個白眼狼,造謠毀自己親妹妹的名聲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而且既然說好了斷親那就別來往啊,可偏偏要去你奶眼前稀罕,你奶是什麼人?誰給點好處就給誰賣命的人放開放前那就是妥妥的漢奸。

  她呀就是個老糊塗,你姐是小糊塗兩個人半斤八兩。」

  於知夏噗嗤笑出了聲。

  「三嬸,我三妹只要在家就是做好的證據。

  沒人會亂傳的,我奶怕是真老了所以才會偶爾做些糊塗事。」

  於三嬸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三嬸大強哥的對象相看的怎麼樣了?」

  「成了,彩禮都談好了,準備過了大年16結婚,我聽說你爸爸給你定的初十?那正好了,到時候你們都在家一起去農場那邊參加婚禮。

  放心,三嬸才不會請你大姐呢那丫頭心術不正。」

  那好啊。

  婚事訂了就好。

  於知夏又和於三嬸聊了幾句,多是場鎮上的事兒,只是聊著天總見於三嬸摸著胃。

  「三嬸你不舒服嗎?我見你老是摸著胃!」

  三嬸嘆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來回奔波就沒吃過一頓踏實的飯菜,全是餅子泡水,今晚你三叔親自下廚做頓好吃的,沾點油水就好了,老毛病了,早幾年饑荒我這胃就不怎麼舒服了。」

  於知夏直接拉過於三嬸的手腕開始把脈,於三嬸還在念念叨叨說著早些年饑荒的事兒,可於知夏卻有些意外的看著於三嬸。

  「咋了?嬸子這身體不會有事兒吧?你前些日子不是才給嬸子把過脈嗎?嬸子好著呢對不?」

  被於知夏把脈這麼長時間,於三嬸心有些慌了,甚至急了。

  於知夏卻收了手,看著三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