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拍賣所,好些人甚至上前特意留下了名片。
好大夫難找,他們好些上了年紀的人可是認同中醫的,所以這個時候自然要結一個善緣。
紀凌錚則看著手中遞過來的無數名片,之前看不起他這個普通商人的人,這會兒居然成了最受追捧的存在。
「我再次託了老婆的福。」
「你又笑我,不過到哪裡都有紛爭呢。」
「是啊!香江這邊的人更多崇尚西方文化,光是這中西方的文化衝突將來都會有不小的麻煩。」
「這是避免不了的,不過我倒是認為不久的將來大國文化會是最響亮的一張名片被全世界認同和追逐!」
紀凌錚激動的握了握於知夏的手,他也如此認為,並且等待!
「剛才喬大狀在。」
於知夏撇過頭看向他:
「他是誰的律師?」
「海家!」
海家?
香江第一世家,房地產起家。
「他們家的?喬大狀和他在一起難道海家也是?」
「不,海家那位老家長在戰爭初起曾經捐獻全部身家支援抗戰。
即使在抗戰勝利後也大力支持國家經濟開發。」
「所以喬大狀這是公務?順帶看看能不能策反?」
「應該是這樣!」
於知夏輕笑一聲:
「我倒是好奇他是幫誰這麼賣命,難道能給他什麼高官厚祿不成?」
「爵位!英國爵位!」
「呵呵!」
於知夏是真的呵呵,她自然是看不上的,可耐不住人家看的上啊。
所以,等喬大狀主動過來和於知夏打招呼寒暄的時候於知夏的都不想裝了。
「原來金先生是小姐的丈夫,失敬失敬。」
這聲小姐仿佛在告訴所有人於知夏和喬大狀很熟悉。
也好像是在告訴別人於知夏和喬大狀是一伙人。
這點小把戲於知夏會不懂?
在旁人看過來的時候只道:
「喬大狀就是再套近乎可這些年中寰寫字樓的租金也的給啊。
帳目都整理好了吧?明天我的助理會去拿回來。」
嗯?
這話的意思是?
「原來中寰那層樓是金女士的?」
「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那麼神秘的業主居然是金女士呢。」
喬大狀沒想到金女士一點面子都不給就透露了底細。
之前大家都以為那棟樓是他的。
如今這是……
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呢?為什麼他就是想不明白呢?
「只是喬大狀怎麼會叫金女士小姐啊?」
「哦,叫著玩兒的。」
玩?
這聲玩可就有意思了。
喬大狀好像知道點什麼了。
試探性的說道:
「不敢,畢竟若是金先生要是知道的話那可不好。」
於知夏一臉你不知道嗎的吃驚表情看著喬大狀:
「我爸爸出國去了短期內不會回來呢,喬大狀不知道嗎?」
他知道金先生出國了,但不知道短期內不回來。
畢竟金先生的行蹤可不是他能隨便查到的。
金先生不在,這位和自己突然就分的那麼清楚,這怎麼看都是得罪了。
「如今聽到小姐提及我自然知道了。」
於知夏毫不掩飾的冷笑了一聲。
喬大狀硬著頭皮道:
「小姐醫術高明,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親自上門拜訪小姐。」
拜訪啊?
「短期內沒空,等帳冊沒問題了自然也就有空了。」
懶得和他寒暄,於知夏和紀凌錚兩人走到了一旁。
「明天通知廉政公署。」
紀凌錚有些詫異。
「這麼直接?你不收服他了?」
「收啊,不讓他跌入谷底怎麼能收呢。
進了廉政公署他為求自保總要動用上層關係,到時候他有多少底牌都會知道。」
這小傢伙。
「若是查不出問題我倒是願意親自幫他搜集點問題,比如他救下的于丹就是最大的BUG。」
呵呵,小壞蛋。
所以從一開始知夏就做好了局等著喬大狀自己往裡面鑽呢。
拍賣會進行的很順利,紀凌錚成功的拿下了一塊地。
於知夏和紀凌錚兩口子也成功的讓上流社會這些人全都記住了。
畢竟一個會醫術一個有錢,這種組合誰不想深交?
這天晚上把於知夏送回去後紀凌錚就去準備了,想要讓廉政公署抓人就得有證據,證據嗎當然是越多越好啊。
第二天,早間新聞報導喬大狀被人從廉政公署帶走。
各大報刊,周刊全部播報。
早先年或許都覺得廉政公署是鬧著玩的,可是這幾年先後處理了好幾起大案子後就是喬大狀也不敢和廉政公署硬抗。
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因為他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如果查清楚了我沒有任何的問題,那麼關於你們如此肆意妄為的行動損害我名譽一事,我一定會告你們。」
廉政公署負責人點了點頭,半點不懼怕喬大狀的威脅。
「我們依法辦事,請喬大狀合作!」
滴水不漏,總之就是要將你帶走。
與此同時。
另外一隊人直接進入喬大狀的別墅。
喬大狀做夢都沒想到他們要找的根本就不是他其他的事兒就是以于丹為切口。
很快這件案子在香江引起了軒然大波。
實在是黑寡婦可是因為喬大狀才被釋放的,結果黑寡婦出現在喬大狀的別墅。
更讓人意外的是,對外還有消息放出黑寡婦在喬大狀的水杯中下了毒。
也就是說喬大狀中毒了。
什麼毒?
鉈中毒。
但這一切全都瞞著喬大狀,輿論在香江發酵。
旁人只以為喬大狀被廉政公署抓走是萬幸,因為他親手救的人居然在害她,廉政公署把他抓走了反而是保護他呢。
除非喬大狀當眾告訴大家不是這樣的,于丹不是他的女人,他是天閹。
不然為什麼于丹會住在他家?
他只要不敢承認,那就只能咬著啞巴認下這事兒。
只要認下這事兒那這一局他就輸定了。
廉政公署也在搜查別墅的時候意外又搜出了許多的其他的東西。
喬大狀是萬萬沒想到啊,說出手就出手實在是太快了,他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更不用說銷毀一些保密資料了。
一時間喬大狀焦頭爛額。
他被允許打電話,可是這電話打出去對方只叮囑他管好嘴,若是說了不該說的那麼不僅他小命不保他兒子同樣小命不保。
那一刻喬大狀才真正的急了。
最後思來想去,還真如於知夏所料的那樣電話打到了於知夏那裡,只有金先生能救他了,只有金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