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沒事,抓了4個男的。」
4個都是男的?
於知夏第一反應就是:
「還有漏網之魚。」
紀凌錚寵溺的一笑:
「嗯,應該有,但是很聰明躲起來了,而且估計是女的。」
這些人販子可真是罪該萬死。
「紀大哥,我堂姐她……」
「沒事,估計一會兒送上來。」
是沒事,不過是中了藥加上一點外傷。
果然很快兩個女乘務員就把人送上車了,列車已經多停留了一會兒該出發了。
火車繼續,可是張美因為中藥本來要被送去當地醫院的,可是她的身份在那裡,乘務長也擔心出事兒索性讓醫生看過沒什麼大問題後就送上車了,畢竟車上有一位軍長,無論如何也會更放心一點。
「沒什麼大問題,睡一覺就好了,多給她喝點水!」
張美感激不已,看著人迷迷糊糊的睡的沉她這才鬆口氣。
而窩在自己床鋪上的那個30歲的女同志則嚇得不行,她是真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多嘴八卦居然差點害了高官的女兒。
這要真出事她可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乘務長,你給我換個車廂吧,我嘴快,我真怕我又說了什麼害了人家,我實在是不敢在這裡了。」
換車廂?乘務長想了想道:
「只有硬座了。」
「換,硬座我也換!」
倒是那位大娘一直不說話,反正和她沒關係,這矮個子姑娘也是自認倒霉,誰讓她行事那麼張狂!
大娘縮在床上睡覺,張美把人送出車廂,只是臨走之前於知夏看著她道:
「你堂姐今晚可能會有些不自在,但應該沒事,你不用過於擔心。」
不自在?張美以為是迷藥讓人不舒服頭暈之類的,點了點頭就沒當回事。
列車慢慢前行,這一晚格外的平靜。
第二天一早張美就等在車廂外頭了。
她一副焦急又不敢打擾於知夏他們休息的樣子。
「大嫂,我堂姐後半夜開始不舒服,能不能請您去看看?」
於知夏點了點頭。
她正要走紀凌錚卻出來陪著她一起。
還有人沒有抓到,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小媳婦暴露在危險中。
車廂里張玉的臉通紅,於知夏把了脈確定了沒什麼大礙就道:
「這兩天會持續低燒,後天會完全好,只是身上無力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
張美眉頭皺著,她看張玉挺難受的,這怎麼會沒大礙呢。
於知夏沒法和張玉說,這所謂的難受其實是助興藥所致。
「我昨天就和你說過她會有些不自在。」
張美疑惑的看著於知夏,於知夏一看這小純白少女就知道她沒領悟到自己的意思。
於知夏嘆息了一下湊在她耳邊說了一聲,張美的臉一下就紅了。
「這……這沒法緩解嗎?」
於知夏一副你在和我開玩笑的樣子看著她。
那樣子就好像說:這緩解就得男人,你確定?
張美臉紅紅不自在的很,紀凌錚一直等在外頭並沒有多管裡面的事兒。
於知夏出來後兩人就一起去洗漱回到了車廂。
大娘一大早就出去了,那矮個姑娘那樣子她就猜到了什麼,她父親當年可是大地主,什麼骯髒東西沒見過?這地兒待不得,不等到晚上她才不回來。
這下車廂就只剩下張美和張玉了。
等張玉醒來,一臉難受就問了:
「去找紀軍長救救我,送我去醫院,我不想死,他之前才救了我,現在一定不會不管我的。」
見張玉如此張美只能硬著頭皮道:
「姐,你這找紀軍長沒用,他們給你下的是那個藥,你會難受是正常的。」
那個?
張玉見張美那難為情的樣子如遭雷擊。
春藥?是大院裡那些人提過的那種藥?
那些殺千刀的畜生。
「我怎麼辦?怎麼辦?」
「大嫂說只能自己扛過來!」
沒男人是只有自己扛。
可這怎麼扛啊。
張美都要哭死了,如果紀軍長在的話。
可這話她是根本就不敢說。
她只能忍,但被窩之中她感覺自己已經濕透了,下面不舒服的很,最後只能認命的蒙頭不語。
張美也不好再待在車廂走了出去。
感覺到車裡沒人了,張玉這才慢慢伸手摸了摸自己。
他們說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大院裡那些小渾蛋說深閨婦人還有宮裡的娘娘得不到緩解都會自己用小玩意兒。
她當時聽到還罵他們不要臉,如今,自己碰了一下才知道不是不要臉,是有時候真的難以控制。
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席捲全身,她覺得這一首都行是她所經歷過的最艱難最艱難的道路,如果她有丈夫就好了,如果那個丈夫是紀凌錚就更好了,他救了自己,她以身相許,她幻想著自己和紀凌錚結婚生孩子,她就這麼騙著自己,幻想著一直到這趟列車駛入首都。
兩天三夜,於知夏覺得腳都在搖晃著,剛下車還有些不適應。
張玉已經恢復了活力,看到紀凌錚的時候一臉通紅害羞。
「紀軍長,我爸爸派了車我們一起走吧,正好也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紀凌錚頭也沒回的拒絕:
「不必!」
張美拉了拉張玉,因為這會兒來接紀凌錚他們的人已經跑來了,那人穿著常服但氣質一看就是軍人,看著紀凌錚他們立刻行禮。
紀凌錚回了個禮,東西交給了那個小兵,拉著於知夏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他們走了,張玉憤憤不平的看著紀凌錚拉於知夏的手:
「狐狸精!」
張美無奈的很,這幾天感覺這姐姐就跟入魔了似得,突然就對紀大哥勢在必得了,人家明明是有婦之夫,可她偏說人家也是不得已了,她都覺得自己這姐姐瘋了。
她馬上要和紀凌釗結婚了,她可不想臨到這個節骨眼兒鬧出事端,回去得和爸爸說一下這一路上的事兒早做準備。
紀凌錚和於知夏直接在武裝部的招待所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