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幾乎在看到於知夏的瞬間這眼前就亮了一下。
好看,長得是真好看。
如今還撞到他的槍口了,這麼好看的女人可不能浪費了。
「於知秋,故意傷害她人致殘最高刑罰可判處終身監禁,你說你這小姑娘怎麼就這麼衝動呢,有什麼事兒是不能說的非要動手動腳?」
這眼神和那瓜娃子於中強一般無二,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於知夏冷笑:
「看她不順眼就打了,怎麼了?」
好囂張啊。
「不順眼?哈哈哈,好一個不順眼。
簽了吧,免得我們看你不順眼也把你打了。」
于謙倒是廢話不多丟過來兩張紙。
一張諒解書,一張認罪書。
他們還挺會玩。
「我為什麼要簽這個?那個人對我耍流氓我是有證據的,沒道理他做錯了事兒要我買單吧?」
「小姑娘,你看明白了沒有?如今不是徵求你的同意是讓你簽字你就簽字,哪裡那麼多廢話。
想要不受皮肉之苦你最好老實點。
傷者還在醫院住著呢,人家可是高考狀元你這小姑娘嫉妒心不要太強。」
狗腿子的話不僅沒有讓於知夏害怕,反而她還笑了笑:
「那我要是不簽你們準備屈打成招?」
「廢話,你要是不簽……」
關鍵時刻于謙制止了那個說話的狗腿子,甚至還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那狗腿子一看這情形還有什麼不懂的。
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然後關上門走了。
屋裡只剩下于謙和於知夏。
「小姑娘不想坐牢吧?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能在班房裡度過餘生呢?」
「嗯,我是不想坐牢!」
「不想就對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你們這些小姑娘之間的口角。
所以,你看要不要叔幫你?你也知道我是誰,對吧?」
於知夏歪著頭,故意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他們喊你所長,所以你是所長?你真的可以放了我?」
「當然,只要你能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放了你。」
看著這美人魚上鉤了于謙挺樂呵的,甚至還往前走了一步,手還挺放肆地想要摸摸於知夏的臉。
可是於知夏卻避開了,一臉奇怪表情的看著于謙:
「你為什麼動手動腳的,你想幹什麼?」
「看來小姑娘還不明白啊。
這樣吧,只要你陪我一天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慮考慮放了你。
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受害者是我親侄女,只要我一句話這事兒就能化了。
我的侄子已經放了,你以為的流氓罪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
放了?
「怎麼會放了的?」
于謙笑而不語。
「這就是叔的本事了,流氓罪都能放,想想你自己。」
於家看來用了很多關係啊。
行,這一網撈的魚不會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
「非要我明說,我的意思是伺候好我我幫你擺平這事兒,以後說不定叔還能給你指條明路。」
「你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
「小姑娘真天真,當然是陪我上床了……」
咔。
非常細小的聲音。
于謙左右看了看,還以為是門沒關好。
甚至還去檢查了一下。
可這功夫等他再回頭,只覺得後脖頸突然一疼接著倒地不省人事了。
她三兩下將所長的衣服脫了,把他攙扶到椅子上半躺著。
於知夏打開了門露出了一個縫隙。
「你們……」
「所長說讓你把他抬去辦公室,剛才他突然就暈過去了。」
於知夏故意一臉嬌羞為難的樣子。
狗腿子疑惑的進屋果然看到光著身子的所長。
這是怎麼了?
「我們所長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血壓高啊?一脫衣服就暈了。」
所長是有高血壓,別看年紀輕輕的他可見過所長吃藥。
「外頭的人……」
狗腿子不疑有他,趕緊道:
「我讓人避開,你幫忙扶著他去他辦公室。」
狗腿子說完又多看了這姑娘一眼,是挺漂亮的,也難怪所長這麼猴急。
然後狗腿子去掃清障礙,於知夏則攙扶著于謙來到了辦公室。
門從里往外鎖上她則在辦公室翻找起來。
這種人的把柄必定很多,辦公室一定藏有秘密。
半個小時後看著保險柜里翻出來的那些要命的文件,於知夏知道這一回是真逮到大魚了。
怪不得膽子這麼大,這於家人還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誰呢?認識呢。
巧不巧?紀凌錚那個疑似未婚妻一家喬家,而且喬家和紀家有關係,但到底深不深不知道,之前那個喬璐還有一個追求者陳順,那位家裡的情況同樣不簡單。
嘖嘖嘖。
她就知道,沒點後台又怎麼敢幹出高考舞弊換卷的事兒。
而這些文件裡面他和喬家的一些不法舉動可不少。
喬璐的媽媽原來是于謙的親姐姐,于謙則是於芳的堂叔。
這七七八八的關係。
資料全部放包里放好了,其它東西原封不動的放進了保險箱。
等做好一切,於知夏又打了個電話,然後則老神在在的泡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另一邊。
康首長詫異的聽完原委簡直目瞪口呆。
現在地方派出所辦事兒都是這樣的?
「連人都沒搞對就抓人?他們是吃屎的?」
康首長的話沒人敢接。
康首長可知道之前在滇城於知夏立了多大的功勞,沒看紀凌錚那小子到現在還沒回來還在首都嗎?
這個時候動於家人?還是因為這樣的事兒,哼,看來他也得有所準備了。
上次兒子差點在喬璐手上栽了他一直沒動手,這一次,哼,新仇舊恨一起算。
這種案子都敢碰,高考都敢染指,喬家這是迫不及待的想死了!
幾乎是一下午的功夫,所有人都在暗處涌動。
而於大海則悄咪咪的又跑去了烈士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