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太激動了

  黑暗中,岳盈偷偷的摸索著自己的小枕頭和小被子。沒錯,這就是她的小被窩。

  可是之前,她明明是在小狼狗的隨身洞府里的,沒有小狼狗幫助,她是怎麼出來的?

  震驚之餘,她的腦子在不停的飛快運轉。

  這怎麼可能?可是不可思議的事兒就是這樣發生了。

  岳盈一步一步仔細的回想,她在小狼狗的隨身洞府里著急的模樣。

  「難道說?」岳盈想到,她在小狼狗的隨身洞府里方寸大亂,大聲的吶喊:「我要出去。」然後,她好像就出來了。

  「怎麼可能?」她想了又想,還是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萬籟寂靜,岳盈卻沒有一絲的睡意,躺在被窩裡,無意識的又翻了一個身。

  腦子裡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我要進去。」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還是以躺著的姿勢,出現在小狼狗的隨身洞府里。

  草地上,小狼狗還在沉睡,一臉懵圈的岳盈看著小狼狗,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小胖手。

  只是這次有了上次的經驗,她默念:「我要出去。」

  黑暗中,她又置身於自己的被窩。

  「我要進去。」她又出現在,小狼狗明亮的隨身洞府里。

  「我要出去。」

  「我要進去。」

  「……」

  「……」

  岳盈連續的試驗過幾回之後,得出來的結果是零失誤。

  岳盈是一陣狂喜,她真的沒有想到,她能和小狼狗一樣自由的出入這個隨身洞府。

  我的媽媽呀!一想到她可以隨意的出入這個神奇的地方,岳盈都想:翻跟頭,拿大頂,大劈叉(一字馬)……總之,她會的東西,她都想通通的來一遍。

  麼法子,太激動了,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這不,她又在小狼狗喜歡的草地上,翩翩起舞,「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岳盈激動的旋轉,結果是她的年紀還小平衡能力太弱,一個屁墩兒就跌坐在柔軟的草地上。

  坐在草地上,岳盈就不想起來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在哪裡跌倒了,就在哪裡睡一覺。唔,她真的困了,她要睡覺了。

  臨睡著的那一刻,她腦子裡閃現出來四個字:「我要出去。」

  只是,她的整個身體,包括大腦皮層,都一直處在亢奮的狀態,也註定了,她這一夜的睡眠不會踏實。

  天終於亮了,江氏憂心忡忡的看著閨女,同自家相公說道:「老二,盈姐兒這一晚上是怎麼了?」

  「小桃,你別擔心,盈姐兒應該是做夢呢。」

  「可是誰家孩子做夢像她這樣呀?一會兒說自己上天了,一會兒又說自己下河了。這飛天遁地的,這要是被別人聽去了,準會笑掉大牙。」

  「誰要是笑,咱們就讓他笑,他們家孩子肯定想不到我們盈姐兒這樣的想法。」

  「那是。我們盈姐兒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就是讓給他們半個膀子,他們都想不出來。」對於自家閨女的能耐,江氏還是非常的自信的。

  岳盈這一夜真是累呀,她的興奮帶著她仿佛穿越了萬水千山。她剛剛明明聽見爹娘說話,可是她卻不願意睜開眼睛。

  興奮的心情終於退潮了,岳盈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想補眠。

  淳哥兒又有些不舍的被高管事接去山上了,岳盈翻了一個身,抱著她的小被子睡的昏天黑地。就是爺和奶趕著驢車去了周家集,她也不知道。

  院子裡靜悄悄的,岳盈在屋子裡睡覺,江氏在拾掇灶屋,五郎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幫著擇菜。

  誒,岳嬌回家去了,今兒這個擇菜的活計被五郎得來了。在他看來,一天除了看門也沒有啥事兒,幫家裡干點兒活,這樣挺好的。

  瞧瞧,包子和餃子好像也挺高興,就在門口嬉戲打鬧著。

  只是忽然,包子和餃子都不鬧了,警惕的看著大道的方向。五郎了解它們的這個動作,那就是大道的那邊有陌生人來了,而且似乎還不是啥好人。

  五郎放下手裡的青菜,安撫性的摸了摸包子和餃子的頭,他要起來看看,一般能走到岳二叔家門口的,除了他們郭家和斜對門的劉家人,剩下的就是山上莊子裡的貴人。

  只是當五郎帶著包子和餃子走到大道邊,遠遠的就瞧見老曹氏手裡攥著一根雞毛撣子,怒氣沖沖的向他們這邊走來。立刻就吩咐包子和餃子,「包子,餃子,你們兩個就站在這兒,不許那個老太太過來。」

  「汪汪~」包子和餃子似乎很喜歡五郎分派給它們的這個差事兒,立刻就搖搖尾巴站在大道上,對著氣勢洶洶的老曹氏叫了起來:「汪汪,汪汪。」

  江氏剛剛把灶房拾掇乾淨,就聽見包子和餃子的叫聲,就有些好奇的走了過來問道:「五郎,是誰來了?」

  五郎本來就要進去告訴江氏的,這會兒見江氏在院子裡問他,就立刻跑到照壁這邊同江氏擺手:「二嬸,您別出來,是岳浩他奶攥著一根雞毛撣子來了。」

  江氏聽說是老曹氏上門了,好看的眉頭緊皺,她真的很討厭老曹氏罵人。那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罵不出來的。

  迷迷糊糊的,岳盈似乎好像聽到誰說老曹氏打上門來了,立馬就中氣十足的嚷道:「小狼同學,該你出馬了。」

  「小的得令。」宿醉的小狼狗,剛睜開眼睛,就得了這麼一件差事兒。它四下瞅瞅,就曉得是老曹氏打上門來了。「這還了得,看哥咋收拾她這個敗家的熊玩意。」

  ……

  老曹氏積壓了一肚子的火氣,是無處可撒。她今兒可是早早的就起來了,就準備坐在自家大門口等那一對不要臉皮的姦夫**。

  可誰曉得,她睡懶覺習慣了,剛穿上衣裳,瞌睡蟲就拉著她又和衣躺下,等她再次醒來,都已經過了辰時。

  她氣悶自己睡過了時辰的同時,也更加的怨恨岳大年和周氏,她拎著雞毛撣子在趙老奶家的門口晃悠了兩圈,只瞧見趙老奶一個人坐在院子納鞋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