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知道自己肯定又被獅其誤會了,連忙回頭和他解釋,不過這獅其就是死活不聽,還說侯悅歹毒。
「侯悅你這個惡毒的雌性對猴蜜做了什麼?」侯悅解釋了半天,獅其還是固執地堅持他自己的想法,他就是覺得是侯悅害的猴蜜。
「喂!獅其,你能不能講講道理,猴蜜她是因為照顧你才會累得暈倒的,這裡面關我什麼事啊?」侯悅差點讓獅其給氣笑了,早知道他一醒來就這個死德行她就不收留他了。
不!她就應該什麼都不管,就讓他給毒死才對,省得他一醒來就咋咋呼呼地找她的晦氣。
本來她就煩,現在看到獅其活蹦亂跳地的,而熊平還在昏迷不醒她就更煩了。
「侯悅,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你老實給我交代,你到底對猴蜜做了什麼?」獅其起身去抱猴蜜,猴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更加覺得侯悅對猴蜜做了什麼。
獅其這話氣得侯悅差點七竅冒煙了,「我什麼都沒幹!獅其!你還講不講理了啊?」
「就是,侯悅什麼都沒幹,你可別冤枉好人了?」熊黛也聽不下去了,侯悅一進來就喊她,這猴蜜暈倒干她什麼事啊?
「侯悅那麼惡毒你還說她是好人,熊黛,你怎麼那麼笨!小心侯悅把你也賣了!」
獅其恢復得極好,哪怕他已經餓了兩天了,但是他和侯悅吵架的時候照樣中氣十足的,侯悅已經讓他氣得不想說話了,最後還是熊黛忍無可忍直接用暴力鎮壓獅其。
「臭獅子,我警告你!你再嚷嚷小心我直接給你扔出去!」熊黛也不想暴力對待獅其的,但是有些人他就是欠揍,不揍不行。
獅其在他的腦袋被熊黛砰砰砰砸了三拳後,他確確實實安靜了近半分鐘。
侯悅一臉崇拜地看著熊黛,果然有些人就不應該給他太好的臉色,省得他上綱上線地找事。
「早點那麼乖不就不用挨揍了!」熊黛又對獅其揮舞了一下拳頭,嚇得獅其抱著腦袋躲開了。
侯悅在心裡佩服熊黛,直呼熊黛揍得好。
獅其捂著頭躲開,嘴裡還在罵道,「熊黛侯悅!你們兩個一個惡毒一個蠢笨,你們死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是不會喜歡你們的!」
侯悅簡直無語到極致了,這獅其是不是太自戀了一點了?
「我也不喜歡你!」侯悅氣得直叉腰,並且不客氣地罵道,「你沒有我們蟒項狐烈鹿欣好看,也沒有虎林熊平強壯,更加沒有蟒津乖巧,我瞎了才能喜歡你呢!」
侯悅本來懶得和獅其吵的,因為這樣顯得她和獅其一樣幼稚,活像幼兒園兩個扯頭花打架的小朋友。
「哼!」獅其冷冷一笑,那笑容頗有一種『女人你別嘴硬了,我知道你愛我愛得發狂。』
侯悅看得直翻白眼,究竟是誰給獅其的自信啊?他憑什麼覺得自己會人見人愛呢?
簡直自信得莫名其妙的!
「獅其,你少給我臭美,是我爸爸眼拙瞧上你,我一直瞧不上你的,我呸!」熊黛也讓獅其的表情氣到了,上去又是在獅其腦袋上呼了兩巴掌。
侯悅:……
侯悅又在心裡有些驚訝了,感情這熊黛是被挖牆腳的專業戶啊?
真是沒想法獅其和熊黛居然也有這一段?
這樣看來熊黛還真是豁達,竟然一點也不記仇?
「行了,我要去給猴蜜熬解暑茶了,你要是沒事就趕緊給我走!」侯悅表示看到獅其就煩。
「我偏不!你不是要給猴蜜熬解暑茶嗎?還不快去!」獅其這毛病還挺嚴重的,居然開始使喚起侯悅了。
「你!你以為我是你的丫頭嗎?你敢跑我家使喚我?」
「行了,侯悅你去熬那什麼茶吧,我來教訓這小子!」熊黛一邊說一邊摩肩擦踵的。
「那兔獸姐姐要替我多打兩下!」侯悅雖然不建議用暴力解決問題,但是很明顯獅其需要,不揍他一頓她這口氣就不順。
「好嘞,你放心,交給我了!」熊黛豪爽地答應,侯悅出來走沒兩步就聽到獅其的慘叫,她頓時覺得心裡十分舒坦。
「這獅其和熊黛又吵上了?」熊母把肉放進鍋里,又轉頭看向大棚的方向。
「啊?是啊,那獅其冤枉我把猴蜜弄暈倒了…」侯悅應了一聲,在心裡想著熊母剛剛說的話。
又吵上了?
難道以前獅其和熊黛經常吵架?
侯悅還在好奇下一秒熊母就給她解密了,「沒事,他們從小到大一直一見面就掐…」
「哦,這樣…」侯悅瞭然地點點頭,又把解暑茶了舀出來一碗遞到熊母面前,「母親,這是解暑茶,你要不要來一點?」
……
「鹿欣鹿欣,你知不知道姐和獅其是怎麼一回事啊?」侯悅一進屋看到鹿欣她八卦之魂忍不住熊熊燃起。
侯悅剛剛和獅其吵架屋裡的人當然都聽到了,不過侯悅那麼在乎獅其的事情還是讓鹿欣有些不安。
「知道一些…」鹿欣的語氣低低的,侯悅那麼關心獅其他怎麼高興得起來呢?
「那姐她沒有看上獅其吧?瞧他自戀的!」侯悅一臉不屑,她似乎忘記原主可是愛獅其愛得死去活來的。
「獅其喜歡的是猴蜜…」
「我知道,我就在想,姐姐的脾氣真的挺好的,你看我就拐了她三個獸夫…」
侯悅說著眼淚瞟到在一邊的蟒津,所以她又改口道,「哦是四個了,可是她都不記仇,剛剛獅其冤枉姐姐她還幫我解釋說話呢!」
「侯悅,你是不是不喜歡獅其了?」蟒津坐在一邊,忍不住問出了蟒項和鹿欣也想問的話。
「不喜歡,自戀又自大,我瞎了眼才會去喜歡他呢!」侯悅猛地搖頭,她甚至都不知道原主是怎麼喜歡獅其的,估計是為了和猴蜜搶人吧。
畢竟除了這個理由沒有你別的理由了,要說原主真的愛獅其愛得死去活來的,那蟒項他們又怎麼說?
難道是一邊對獅其深情不忘,一邊又在蟒項他們這裡尋求安慰?
「真的?」鹿欣眼睛亮了亮,開心地握住侯悅的手。
「當然是真的了,我就是和猴蜜過不去非要和她搶人,不然那獅其沒你和蟒項好看又沒有熊平和虎林強壯,我幹嘛想不開去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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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欣一問侯悅立馬和他們表起自己的衷心來,「不過你們放心,我現在和猴蜜和好了,我也不會看她不順眼了,所以我絕對不會喜歡獅其的,等狐烈回來,你和蟒項快點把傷養好,咱們一家人好好地過日子。」
蟒津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沒再說話,希望侯悅說的一家人也有他的存在吧。
侯悅最近改變最多的就是她的嘴,她現在每一天都是咱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不過侯悅也確實有在改變,變得顧家又疼崽子們了。
「侯悅,可以吃晚餐了…」熊黛的聲音剛剛響起門就被她推開,蟒津也是慌了一下,他來不及躲到門後,只好一咬牙鑽到了床下躲著。
「姐姐,我馬上就來了…」侯悅也慌了,馬上站到蟒津躲著那張床的床邊。
「咦?蟒津呢?我怎麼屋前屋後都沒有找到他?」熊黛在屋裡巡視了一圈,又一臉困惑地撓了撓後腦勺。
「難道這蟒津是躲在樹上了?」熊黛轉身看著不遠處的大樹低聲說道。
侯悅不知道熊黛怎麼知道蟒津在家裡的,但是這時候她是不會承認的。「姐姐,你找蟒津幹嘛?他不是和狐烈一起出發了嗎?」
「狐烈說了蟒津不去,你還想騙我?」熊黛回頭看著侯悅,「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裡啊?」
侯悅猶豫了一下,垂著眼皮看著床底下,在心裡琢磨自己要不要把實話說出來。
「狐烈哥和你說了?」蟒津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既然熊黛已經知道了,那他也沒有必要再躲下去了。
「是啊,昨晚出發的時候偷偷和我說的,所以你可以出來了…」熊黛歪著脖子看著蟒津,「你至於躲成這樣嗎?」
蟒津撇了撇嘴,從床底下爬了出來,「要不是怕讓豬厲知道我沒跟過去,可能會害了狐烈哥,你以為我願意這樣躲著啊?」
他今天躲了一天,很憋屈的好不好?
「行吧,你現在可以不用躲了,你出來吧。」
「姐姐,現在在還不行吧?」侯悅擔心地沖熊黛搖了搖頭。
「沒事,現在就算讓豬厲知道了也沒關係,他們會趁天黑的時候偷襲黑狼部落,現在估計正打著呢。」熊黛轉頭看著天空,「現在天黑的快,希望他們早點解決早點睡覺回來…」
熊黛預料得挺準的,這邊確實早就打起來了,而且已經快結束了。
「狐姒,狐姒你的傷口怎麼樣了?」豬厲解決掉黑狼部落最後一個雄性,又點了一下帶過來的人,還好他們帶來的人只有受傷沒有死亡。
「豬厲…」狐姒閉著眼靠在樹幹上,聽到豬厲的聲音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狐姒,你…」豬厲還沒說完就被狐烈一把掀開,狐烈一邊給自己的胳膊纏上獸皮一邊用牙齒咬著一頭綁緊。
狐烈的胳膊有一道傷口比較深,所以他用這個方式給自己止血。
「滾開!要不是你,我姐怎麼會受傷?少在這裡裝模做樣的!」狐烈蹲下身去檢查狐姒肩上的傷口,那草藥確實有用,起碼狐姒傷口的血止住了。
「她是為你受的傷!」豬厲憤怒地瞪著狐烈,「又不是我捅的!」
「是你把人放過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豬厲冷哼一聲,反正他不承認而且那人已經死了,狐烈怎麼說都沒有用的!
「姐,你撐住,我帶你回去,你會沒事的…」要不是狐烈還急著把狐姒送回去讓侯悅救治,他真的要和豬厲打個你死我活才行。
可是他現在不行,他怕多拖一會狐姒會死。
「狐烈,你放我下來,我不行了,你自己回去吧…」狐姒搖了搖頭,她現在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你胡說什麼!你沒事的,你不會死!一定不會!」
「狐烈,你把你姐放下來,你也受傷了…」蟒津爸爸走過來,看著狐姒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按照他的經驗來看,狐姒八成是沒救了。
只不過這話沒人會說出來罷了。
「不,我要把我姐帶回去,侯悅一定有辦法的!」狐烈不甘心地搖頭,昨天大家也說熊平不行了,可是侯悅還是把他就活了,雖然熊平還沒醒,但是他至少沒有斷氣。
「狐烈,你就不能讓你姐好好地走嗎?」
豬厲話剛說完就被狐烈踹了一腳,「你閉嘴!我姐不會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希望她死!」
「狐烈!你…」豬厲還想說什麼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蟒斯也低聲沖豬厲說道,「你少說兩句吧。」
「姐!姐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醒一醒!」狐烈和豬厲吵架的時候狐姒已經陷入了昏迷,狐烈只好把狐姒又放下來。
狐烈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涌了出來,怎麼辦?難道她姐姐真的沒救了?
「狐烈,這兩片人參片給你,如果受傷或者快撐不住的時候,就把它含在嘴裡,這樣還能在多撐一會……」
狐烈突然想到侯悅和他說過的話,他馬上在腰上的小獸皮袋裡翻找起來,還好那兩片人參片沒有丟了。
「姐,你把它含在嘴裡,我馬上帶你回去!」狐烈把那兩片人參片塞進狐姒嘴裡,又準備把她抱起來。
「狐烈,用抬著的吧,不然那麼遠的路,你撐不住,你姐也撐不住的…」
蟒津爸爸讓人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過來,畢竟哪怕狐姒真的不行了,他們也不能把她的屍體留在這裡。
「狐烈,你別難過,我不疼…」狐姒慢慢地睜開眼睛,勉強扯了扯嘴角,又因為疼痛而忍不住皺眉。
「狐烈,你剛剛給你姐吃的是什麼?」蟒津爸爸驚訝地看著狐姒,剛剛他明明看出來狐姒已經快不行了,可是現在狐姒的眼睛似乎又亮了幾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那麼厲害?能把垂死的親人又救了過來?
「我也不清楚,這是侯悅給我的,姐,你感覺怎麼樣了?」狐烈也覺得狐姒好了一些,畢竟狐姒剛剛都不怎麼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