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家是世交,即使有矛盾,也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 ➅9s卄ùx.ČόM 😾🐟」喬默笑得像只偷吃了油的耗子,她倒要看看,沒有原主盡心盡力侍候他們,他們還能不能毫無芥蒂的度過這幾年。
「你說得對,現在正是考驗他們友誼的時候,我們都應該相信他們經得起考驗。」康鳴遠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那兩個人也不知怎麼得罪了這個小女子,不然不會露出那樣的笑容。
「還是默默有先見之明,拒絕了他們的搭夥,不然,你會累死的。」寒一抹也不知道喬默為什麼能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看透他們的本質。
「即使跟他們搭夥,我也會跟他們拆夥的,我又不是他們的什麼人,為什麼要受他們奴役?」喬默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對,不是好的合作夥伴,就要及時抽身,免得造成更大的損失。」康鳴遠也認同的點點頭,碰到柳若靈那樣的女人,也不知道楚茂深能堅持多久。
「不說他們了,我們加油吃,吃完了還可以休息兩個小時。」喬默不想再談論那兩個人,當然,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希望他們越慘越好,但是這些都不能宣之於口。
「你在家裡休息,我們去砍柴。♙♕ 😲✌」康鳴遠安排說,「現在算是農閒,地里的活很輕鬆,我們要多準備點柴火,不然,到了冬天沒有柴燒是很難熬的。」
「人多力量大,我也跟你們一起,只不過我還沒有挑柴的尖扁擔,到了山里你們得給我找砍一根。」喬默聽說他們要去砍柴,她也不能理所當然的躲在家裡偷懶。
「你不用去,有我們兩個就夠了。」康鳴遠拒絕,他不想她一個女孩子在正午去曬太陽。
「我也不累,正好去山裡活動活動筋骨。」
「中午的陽光很曬,把皮膚曬傷了夠你受的。」
「我有防曬用品,你們不用為我擔心。」喬默堅持要去,她也不等他們,吃飽喝足就回屋做準備。
為了防止蛇蟲的騷擾,她特意做了個香囊,裡面塞了些驅蛇蟲的藥物,然後把它掛在自己的腰上,她原本想把那個儲物袋當香囊用的,奈何儲物袋的密封性能太好,藥味根本逸不出來,她只好在楊衛國給她買的那些布料上剪了一小塊深藍色的布料縫了個小香囊。
至於那個儲物袋則被她變成了一個背包,以後出門時用。
康鳴遠他們的速度也很快,她拿著柴刀和繩子出門時,康鳴遠他們不但吃完了,連碗都洗了,見她出了門,便一起上山了。
中午的時間短,他們也沒有走遠了,只是在北山的背面,找了個柴火稍微多一點的地方就停下了。
喬默一進山就放開了神識,她除了發現了幾窩鳥蛋,還有些零星的蘑菇外,並沒有值錢的東西。
她一邊砍柴,一邊把那些鳥蛋和蘑菇都撿了,她沒有帶背簍,也沒有帶籃子,只得砍了幾根藤條,編了個粗糙的小籃子裝它們。
「默默,你的眼神真好,以後進山來,你也不用砍柴了,專門撿這東西就好。」寒一抹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他們砍了無數次柴,撿到鳥蛋和蘑菇的次數屈指可數,就是碰到了,也沒有這麼多。
「你太誇張了,但以後進山帶個籃子什麼的還是很有必要的。」喬默高興的說:鳥蛋可以開湯,蘑菇可以清炒也可以辣炒,晚餐的菜就解決了。
「默默,把你拉來搭夥也許是我們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選擇。」寒一抹臭屁的說,他們原來還想在做體力活的時候照顧照顧她,沒想到她那麼強悍,干起活來一點也不比他們差。
「這話我也贊同。」喬默一點也不謙虛。
他們的動作都很麻利,很快就砍足了三擔柴,康鳴遠去不遠的竹林里砍了根大小適中的楠竹,給她削了根挑柴用的尖扁擔,把柴捆好,三個人一起往回走。
同樣在山裡砍柴的楚茂深看到他們三個人同進同出,喬默一點也就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而少做半點,想到什麼都不做的柳若靈,心裡像塞了一團棉花,堵得他連氣都出不來。
他碰到柳若靈,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當然,康鳴遠、邵立東、喬默他們也不是好人,大家都是知青,為什麼就能不幫自己一把?如果他們願意拉著他們搭夥,不管跟著誰,他都不會這麼辛苦。
喬默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不然,她定然會噴他一臉口水:他們又不是他的誰,為什麼要服侍他們?
回到家裡,把柴曬到南面的空地上,把蘑菇都撿了出來,把晚上要吃的泡在水裡,剩下的則曬到外面,看到時間還早,又把晾乾了水份的艾草用稻草小把小把的纏好,等到上工的鈴聲響起,正好手裡事也做完了,大家一起去上工。
紅薯滕翻完了,就是在稻田裡給禾苗除草和鬆土,這事比翻紅薯滕更累,強烈的陽光下,在水田裡,彎著腰除草,不僅被太陽曬得頭昏眼花,久了會腰酸背疼,還有螞蟥的叮咬,讓人煩不勝煩。
為了防止被螞蟥吸血,喬默配製出了一款新的驅蟲藥,每天下田之前就把裝有驅蟲藥的香囊帶在身上,這樣才好些。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喬默已經能勝任地里的活計,跟康鳴遠他們在一起,生活也過得去。
她每天早起晨練,然後就是吃飯,上工,晚上就是看書學習、練習異能和打理空間,偶爾去前面的小河裡釣釣魚,去山裡砍砍柴,當然,她也很想去山裡打獵,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她只能忍著。
楚茂深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把家裡的事都丟給了柳若靈,這些日子,她為了一日三餐,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當初的傲慢和不屑也沒有了,眼裡除了哀怨就是不平。
只不過這些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憐惜,大家都是知青,都經過了最艱苦的時期,當然不會去譴責楚茂深的不憐香惜玉,不少人反而在心裡為楚茂深叫好:象她這樣的人就不能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