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走訪調查之後,確定安心卻實沒有時間拿走支票,已經是晚上了。
「隊長,有人過來了。」有個小警察進門了。
「誰啊?」
「是我!」
安心也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居然是她曾經救過一次的患者,叫魏光。
「岳父!」警察廳的大隊長看見魏光愣了一下:「您怎麼來這兒了,我們還沒下班呢!」
魏光說:「我也不是大擾你上班的,我是來給安同志作證的!」
「作證?」大隊長看了一下魏光,皺眉道:「您做什麼證啊?」
「我們這兒正調查案子呢,您可不要添亂。」
「誰添亂了!」
又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就是魏光的女兒。
女人掃了一眼大隊長:「你才是不分青紅皂白亂抓的,之前安醫生救了我爸爸的命,我和爸爸給了人家十萬塊額存摺,人家都沒要!」
「現在怎麼可能去偷那一萬二的支票?」
大隊長愣了一下:「你們說的那位醫術高超的醫生是,是她啊!」
大隊長也是知道岳父之前犯病,被衛生院的醫生給救了。他知道今天查案的是那個衛生院,還想著要是有機會找到那個安醫生,要感謝一下人家。
但沒想到是眼前這個安醫生。
「真是對不起啊安醫生,你實在是太年輕了,我也沒想到……」他哪兒能想到,救了他岳父的,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女醫生。
「不過人情是人情,辦案是辦案。」大隊長說。
安心點頭:「我是理解的。」
「我難道還不能給安醫生作證嗎?」魏光有些不開心。
「魏先生,警察辦案怎麼能徇私情呢?」安心說:「而且我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按照流程來就好。您要非幫我,說不定外面的人還會多想。」
聽安心這麼說,魏光才點了點頭,「我聽安醫生的。」
又瞪了一眼女婿:「你可得好好查案,要是冤枉人,我可不會放過你。」
一旁的柳平平沒想到還有魏光這一茬。
一聽安心連人家十萬塊都沒要,那確實不可能偷院裡的支票。
頓時哭了起來:「嗚嗚嗚,那可怎麼辦啊,錢要是找不回來,我怎麼辦啊?」
雖然說錢是被偷了,但柳平平是負責人,真找不回來,肯定是要追責到她身上的。
也不怪她害怕。
警察也掃了一眼柳平平,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先一件一件事兒來。」
……
而另外一邊兒,安心去了警察局的事情,也被趙光榮帶了回來。
趙光榮本來就不喜歡安心,現在更是因為方婷,跟安心算的上是死敵了。
他知道安心已經去了警察局之後,為了給方婷報喜,連忙就跑了回來。
「方婷,方婷!」
趙光榮一下就衝到了知青點方婷的房間。
方婷看見了趙光榮也愣了一一下:「你怎麼這會兒回來了。」
趙光榮說:「事情成了。」
方婷瞪大眼睛:「什麼成了!」
趙光榮坐在了方婷的床上,得意的翹著二郎腿,「我把你最討厭的人,弄進了警察局去。我說這個事兒,成了!」
「你是說,安心被警察抓了?」方婷瞪大眼睛,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喜色。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跟我說一下。」
趙光榮笑著說:「當然可以,不過我這會兒有點渴了。方婷,給我倒杯水。」
他手又故意去摸方婷的手,方婷這會兒急得知道安心的下場,也就連忙去給他倒了。
趙光榮喝了兩口水,把衛生院自己安排的事兒說了出來。
方婷聽完了,搖了搖頭:「可警察會不會查出來?」
「再說了,顧景與有錢,把錢還上了,她也不用坐牢。」
趙光榮嗤笑一聲:「那兩千塊錢找不到,就算安心說自己沒偷,別人信嗎?「
趙光榮眼神陰冷:「而且她是進警察局的人了,還是因為偷東西,警察就算最後能證明她沒事兒,那她也是要蹲局子的!」
「我就不信,一個蹲局子的人,還會有人願意跟她說話?」
無論哪個年代,小偷都是被人看不起的。
趙光榮說到這兒,又得意的笑了笑:「而且經過這件事兒,大家都會認為她有偷東西的毛病,以後回了大青村,我想栽贓她點什麼還不容易嗎?」
「以後她什麼好東西,只要拿出來,我就說她是偷的!」
方婷也明白了趙光榮的心思,忍不住勾唇。
趙光榮這是要讓安心一輩子見不得人,當陰溝裡頭的老鼠啊!
不過這樣,才是最好的!
她就不信,安心失去了之前的光彩,宋建軍還會喜歡她!
「方婷……」趙光榮說著,又色迷迷的去看方婷。
手抓上了方婷的袖子:「我這次去外面的時間長了,每天晚上我都在想你。」
說著,嘴就往方婷的脖子上親。
農村里閒著沒事兒,陳光旭幫方婷把地里的農活都幹了,方婷天天閒著,當然也無聊。
雖然說跟趙光榮在一起她不願意,不過趙光榮在床上還是有點本事的。
也沒怎麼反抗,任由趙光榮把自己抱上了床。
趙光榮急得連衣裳都來不及脫,扒了方婷的褲子就上了。
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趙光榮時不時發出嘶吼聲。
床搖的厲害。
方婷一邊想著上輩子看的那些閒書,一邊把學到的知識用在趙光榮身上。
男人嘛,都惦記床上這點事兒。她還要再去找宋建軍,既然追不到,那她就要讓宋建軍從身體上離不開他。
然而想法是這樣,正到最關鍵的時候,方婷喉嚨突然一陣噁心。
猛地推開趙光榮,朝一邊兒猛地吐了起來。
趙光榮呆住了,看著方婷只是乾嘔,又什麼都吐不起來。
村子裡懷孕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趙光榮可是見過的。
再加上他和方婷都好幾次了,一時之間高興的說:「方婷,你,你有我的孩子了!」
方婷當即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光榮:「閉嘴!」
怎麼可能是趙光榮的,一定是宋建軍的!
但她也不能讓趙光榮知道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