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覺得警察也不可能查出來什麼,頂多查出來不是安心拿的,難道還能查到自己身上?
反正那會兒就算警察查明白不是安心拿的,那支票是在她抽屜里。
安心還是得擔責任!
李翠萍是這樣想的,可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是自己做了虧心事兒的,李翠萍也怕自己心虛,怕被人給發現了。
很快安心就跟著警察一起離開了,柳平平作為管理支票的財務人員,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怎麼會是安心呢?」
衛生院的人討論。
「我覺得她不是這樣的人。」
「對啊,她平時那麼大方,怎麼會去當小偷呢?」
大部分人都跟安心的關係很好,當然也就願意相信安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翠萍一聽到他們在討論,就開始罵:「那支票就在安心的抽屜里,不是她拿的還是是誰?」
「一個個的,都吃了她的迷魂湯是不是?」
李翠萍破口大罵:「要是她偷的,那她就得蹲監獄去!」
其它人看李翠萍這副破防的樣子,也都不說話了。
只是私底下都在討論,「以前丟什麼東西,也沒看她這麼積極。今天還幫忙找起來了,我覺得有些奇怪。」
「哎,但是支票是在安心抽屜里發現的,也確實是的。」
「看警察什麼時候能查出來吧。」
……
衛生院和安心關係好的女同事,很快找到了趙菲菲。
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了她。
「怎麼可能呢,心心怎麼可能去偷錢?」趙菲菲一聽這個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肯定是那個李翠萍陷害的!」
「我也相信心心。」女同事說:「今天這個事兒怪的很,我和心心去外面吃飯,我們兩回來的時候,衛生院就已經鬧開了。」
「現在丟了一萬兩千塊,可在心心的柜子里只有一萬塊的支票,那兩千塊錢,不翼而飛了。」
「那一萬塊錢已經給了衛生院了,院長看在林老師的面子上,估計也不會計較。」
「現在的問題是那兩千塊去哪兒了?」
「如果找不到,心心就要擔這個責任了。」
趙菲菲咬了咬牙,「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兒。」
女同事說:「不用,心心每天給我帶那麼多好吃的,這回她出了事兒我怎麼能不幫她。」
這個女同事在衛生院的時間長了,也知道李翠萍的性格,知道她是什麼樣一個人。
「這件事兒很古怪,以李翠萍的性格,很少會這麼熱心的幫別人去抓小偷。」
她說:「而且李翠萍一直不喜歡心心,今天這件事兒,我總覺得跟李翠萍有關係。」
趙菲菲點頭:「那這幾天麻煩你盯一下她。」
「不算什麼麻煩事兒,心心也是我朋友。」
兩個人分開之後,趙菲菲就去找顧景與了。
而安心也跟著警察到了警局。
柳平平在回答警察的問話,「那兩張支票是我剛領的,是我們衛生院今年用來購買器材的錢,我都是用鎖子鎖起來的。」
她看了安心一眼:「我確定我鎖起來了。」
「我做財務也好幾年了,我不是個丟三落四的人,我的同事們都是知道的。」
柳平平說:「所以一定是有人撬開了我的柜子,把兩張支票給拿走了。」
女警察又看了安心一眼,問安心:「支票是在你柜子里發現的,你怎麼說。」
安心此時頭腦意外的冷靜。
沒做過的事情她就是沒做過,她說:「警察同志,東西我肯定是沒有拿的,我也有證據證明。」
一旁柳平平道:「可是就是在你抽屜里發現的!」
「安心,院長已經跟我說了,你只要把那兩千塊錢還回來,我們不會跟你計較的!」
安心說:「沒拿就是沒拿。」
她就算不缺這兩千塊錢,也不願意給自己頭上背一個黑鍋。
「你……你怎麼能不承認呢,那一萬塊的支票就在你那兒!」柳平平急了,如果安心不把這兩千塊還回來,那這兩千塊的損失怎麼辦?
她可沒有錢去補上!
「你先想想看,支票早上的時候,應該還在吧?」安心問。
柳平平說:「我是早上那會兒剛拿回來的,早上肯定在啊。」
「那就對了。」
雖然現在的醫院沒有監控,但是安心整個早上都在自己的辦公區域裡忙,根本就沒去過財務室。
「一早上去我那裡拿藥的人不少,他們都可以替我作證。」
「那也可能是你中午的時候,沒人看著的時候,去拿的。」
安心搖頭,又問她:「那兩千塊錢的支票錢是被人取了嗎?」
支票是可以掛失的,柳平平發現支票丟了的時候還沒想到,後來才想起了這回事兒。可是等去掛失的時候,一萬塊錢那張錢沒取出來,是可以的。
但兩千塊錢的,錢已經取出來了。
「柳平平,你應該還記得那兩千塊錢是什麼時候取出來的吧?」
柳平平愣了一下,她記得是中午一點半兒那會兒。
可那會兒,安心和沈紅在一起吃飯,她是看見了的……柳平平咬了咬牙:「也可能是你找別人去取的。」
「我一早上都在忙,很多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而且支票上有取錢時間,我也沒有這個時間去取。」
安心說:「你想想看,我才來衛生院多久,我能想辦法弄走你財務室的鑰匙嗎?」
柳平平聽到這兒,也覺得大概率不是安心做的。
她也不願意去冤枉好人:「可不是你還能是誰啊,嗚嗚嗚,要是找不到那兩千塊錢,我可怎麼辦啊?」
兩個辦案的女警察倒是肯定的看了一眼安心。
他們警察辦案子看的是證據,安心冷靜,還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自然對她第一印象很好。
「你說的這些的確有道理,不過這個錢不是小數目,我們還是得調查一下。」女警說。
安心點頭:「這個我理解的。」
這年頭網絡不方便,交通不方便,很多地方也沒有監控。
辦案都是很原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