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他們死亡的假象?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又有什麼證據?」
陸夫人神色陰沉的盯著葉凌天。«-(¯`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葉凌天看向一旁的管家:「管家,能否告訴我這陸家莊的花都是誰種的嗎?」
「這......」
管家神色有些為難,看向陸夫人,欲言又止。
「這花是你們家夫人種的吧,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
柳非煙冷視著管家。
「.......」
管家低著頭,算是默認了。
葉凌天看向柳非煙:「你不是很好奇彼岸花和曼陀羅花的第二個功效嗎?其實這第二個功效,就是能用來煉製血屍。當然,所謂血屍,就是他人眼中的陰兵。」
陸夫人心中一緊,額頭已然布滿了細微的汗珠,看向葉凌天的眼神充滿了忌憚。
這到底是什麼人?他好像什麼都該知道。
「血屍......陰兵......」
柳非煙臉色一沉,她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所謂的陰兵若是血屍的話,那麼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只是這個結果,恐會讓她之前的一切幻想都落空,五千將士消失,加之別人看到身著血色戰甲的陰兵,是否在說明,五千將士,已經被煉製成血屍?
想到這裡,柳非煙神色更為難看,她冷聲道:「拿下她!」
監察司的人瞬間沖向陸夫人。
陸夫人見事不妙,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飛身逃離此處。
砰!
就在這時,半空中出現一道人影,一拳將陸夫人轟入地面。
「想逃?問過我了嗎?」
唐若愚盯著陸夫人。
刺啦!
幾柄長刀同時架在陸夫人的脖子上,陸家莊的管家和其餘的護衛也被同時控制。
陸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無憑無據,肆意冤枉人,你們監察司就這麼霸道嗎?」
柳非煙眼神冷厲無比:「若此事和陸夫人無關,我定當賠禮道歉,若是與你有關的話,那麼監察司的大牢將會為你徹底開啟。」
葉凌天滿臉笑容的看向陸夫人:「夫人不是在問為何你要製造陸劍元和新娘死亡的假象嗎?接下來只要在這陸家莊稍作搜索,答案便會揭開。」
「小子,你污衊我,你給我等著,千萬別落到我的手中。」
陸夫人呼吸一陣急促,胸口一陣波瀾起伏。
「......」
葉凌天輕輕一笑,並未將陸夫人的威脅放在心上。
「立刻搜查陸家莊,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柳非煙一揮手,監察司的眾人立刻行動。
一盞茶的功夫後。
「吳師兄、柳師妹,這裡有一條密道。」
在一個書房中,眾人發現了一條密道。
葉凌天等人進入書房,在書房的一面牆壁上,出現了一條密道。
「柳師妹,我先帶兩人去探探路,你們後續跟上。」
吳起沉聲道,便帶著兩位監察司的人員進入密道。
「夫人,你的秘密好像要被發現了,慌不慌?」
葉凌天對著陸夫人輕輕一笑。
「色胚!」
柳非煙暗道一句,葉凌天這傢伙簡直就是大色胚,一口一個夫人,叫得多親熱?
不過這陸夫人確實有幾分姿色,宛若水蜜桃一般成熟,是個男人估計都會心動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
陸夫人凝視著葉凌天,此人似乎什麼都知道,讓她感到全身發涼,在此人面前,她發現自己仿佛沒有絲毫秘密可言。
「......」
葉凌天淡淡一笑,沒有回覆。
隨後,眾人進入密道之中。
進入密道沒多久,眾人找到了一間密室,密室裡面有一具腐爛的屍體,屍體被鐵鏈鎖著,左手小拇指短一截,一股濃郁的惡臭味瀰漫。
此人死亡的時間,絕對超越了一周。
葉凌天小聲對陸夫人道:「夫人,是不是發現自己看不懂了?」
「......」
陸夫人此刻臉色蒼白,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如葉凌天所言,如今之局,她確實看不懂了,事情的走向,已經徹底超出她的預料,就算此刻她說自己是無辜的,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這具屍體,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手小拇指短一截......難道他才是真正的陸莊主?」
吳起凝視著地面上的屍體。
「假設他是陸莊主,那麼又是誰殺了他?」
唐若愚詢問道。
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陸夫人身上。
「不......不是我,我沒有殺他......」
陸夫人下意識說道。
柳非煙盯著地面上的屍體,隨後拿出一塊磁石。
咻!
當磁體經過屍體胸口位置的時候,一根金針被吸出來,值得一提的是,這根金針和之前從新娘後腦勺拔出的那根金針一模一樣,均是江南言家的四絕金針。
「陸夫人,這下你怎麼解釋?」
柳非煙語氣冰冷的看著陸夫人。
「四絕金針確實是言家之物,但並非只有我會使用,若是其他人來栽贓嫁禍我,又當如何?」
陸夫人沉聲道。
其實當她看到這具屍體的時候,她就覺得事情徹底暴露了,她想不通,這具屍體不是被她丟去餵狗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栽贓?哪裡有那麼多的巧合?」
吳起冷然一笑。
「既然暫時確定了這是陸莊主的屍體,那我就來整理一下事情的經過。」
柳非煙眼中閃過一道幽光。
她盯著陸夫人道:「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殺了陸莊主,然後找人假扮他,還舉辦了一場婚禮,那位姓呂的新娘也不知道那是假的陸莊主。」
「洞房花燭夜之時,仇恨爆發,她將匕首刺入假陸莊主的體內,在這關鍵時刻,你出現了,用金針殺死新娘,再施展摧心掌,製造了一個「陸莊主和新娘同歸於盡的假象。」
「......」
陸夫人聽完之後,臉上的蒼白之色消失,多了一絲平靜。
她看著柳非煙道:「都到這一步了,我知道已經沒有繼續辯解的必要,你說得基本正確。」
柳非煙盯著陸夫人道:「那麼到底是什麼特殊的原因,讓你對陸莊主痛下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