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高說，「艾小姐當天根本不知道那杯酒是高度酒，所以喝完就醉了，因為是跟我們一起出席的帝國集團的員工，所以在她醉了以後我和董事長就將她扶到了休息室，這個過程部長都沒有出現過，我一直陪在艾小姐身邊，直到離開。」
莫小可聽著小高的回答頓時愣住了。
他在說些什麼？
那天她醒來就在休息室，林昔年離開以後顧希生來了，全程都沒有小高出現！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小高這樣說的原因。
是林昔年叫他這樣說的嗎？他這樣說是想達到什麼目的？給她洗清黑料？還是別有所意？
她還沒想得明白，警員在一旁問她：「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啊……「莫小可遲疑了。
警員催問：「是，還是不是？「
莫小可茫然轉頭，看著警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說實話嗎？那高特助現在立馬會出事，他在這時候說假話，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但她要是附和小高的話，那她就是在對警察局說謊，這……
莫小可猶豫不決，最終，在警員不耐煩的一再催問下，咬咬牙，還是點頭：「是的，他說得對。「
警員懷疑：「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因為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休息室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林昔年把我送過去的，」莫小可道，「但是之後他的確一直陪在我身邊，我當時吐得很厲害。」
莫小可還是決定附和小高的話，雖然暫時想不明白他究竟想幹嘛，但她認為，小高不會害她。
在休息室里有小高一直陪著，就說明她和部長沒有謠言裡的那層關係，也就可以佐證她的清白，要是還有謠言，那就只能說她跟小高當晚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了。
但這種謠言，林昔年是不會讓其出現的，他不會讓自己身邊的特助存在這樣的醜聞。
警員將信將疑，但還是選擇了相信她的話，打開了對講機，說：「確認內容沒有問題。」
對講機連接的是羅警官帶著的耳機，羅警官在聽到警員的確認後，向小高點頭：「原來當天的情況是這樣，那關於艾芽芽跟帝國集團董事長之間的情況，是跟這上面說的一樣嗎？」
「這，艾小姐和我們董事長的確有些超乎尋常的關係，但這是他們二人的私事，我……不好做回答。「
「他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羅警官問到這個問題，莫小可心理也咯噔了一下。
她和林昔年的關係，小高不會說戀人吧？
訊問室里，小高笑了，對羅景觀說：「艾小姐喜歡董事長的事帝國集團每個人都知道，董事長對艾小姐的態度也模糊不清，所以你問他們的關係，這……」
「這什麼？說出你的判斷。」
「我的判斷是，他們兩個人有非常緊密的關係，但這種緊密又不是戀人，但總之，就是分割不開。」
「曖昧期嗎？」羅警官隨口說。看看小說 .
「這個，曖昧的代價有些大。」小高回答。
莫小可坐在隔壁的房間裡如坐針氈，當著當時的面討論這樣的問題真的好嗎？
警員還在一旁求證小高的話，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莫小可很無奈，對警員說：「這只是他的判斷。」
「那你自己和帝國集團董事長，是怎麼回事？「警員問。
莫小可回答：「以前喜歡他，現在不喜歡了，他看著我煩，然後現在看不見我也煩，就是這麼個關係。」
警員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打開對講機就把她剛才的話傳出去了。莫小可不知道羅警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反應，總之她挺難堪！
羅警官在耳機里聽到了這句話，但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問小高說：「也就是說這些文章和評論里關於艾芽芽和林昔年的描述有部分是真實的，對嗎？」
「這……」小高猶豫了，「艾小姐恐怕沒有勾引董事長，正當的愛慕和追求我認為是正常的，不然我們董事長一輩子結不了婚怎麼辦？」
「正當的愛慕和追求？是什麼樣？」
「女性愛慕事業有成又英俊帥氣的男士難道不正當嗎？艾小姐就是這樣，追求嘛，雖然有主動，但在合理的範圍，因為作為旁觀者，我沒感受到有哪裡不對勁，艾小姐一直都出乎情止乎禮，是很好的女人。」
莫小可為小高的話感動了，但同事也覺得好笑。
警員打量她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對於這個瓜，好像誰都愛吃！
「所以這些造謠的報導和評論只是把他們的關係誇大了。」羅警官做出結論。
「厲害的謠言都是基於一定的事實緊行創造，半真半假，才最容易讓人相信，給受害人造成的傷害也越大。」小高說。
「嗯，謝謝你的配合，」羅警官說，轉身問身後的文職人員，「筆錄做好了嗎？」
文職人員忙碌了一會兒，將幾張紙遞過來。
羅警官接下，直接送到小高面前。
「這是剛才我們談話的記錄，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請簽字。」羅警官說。
「這就結束了？」小高詢問，「警官沒有其他想問的了？」
「暫時沒有了，」羅警官說，「關於造謠的事情嫌犯已經承認了，但他承認造謠，卻沒說事情的真相，要定他的罪，我們需要補足證據鏈，要連接事情的的全部經過，不僅要知道這些內容為假，還要知道具體哪裡為假。」羅警官說。
小高簽了字，道：「今後要是還有需要了解的地方，我很願意配合，告辭。」
「慢走。」羅警官說。
這關於她的巨大八卦之瓜終於結束了，莫小可聽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坐在隔壁房間裡，有些臉紅。
被人當面詢問討論自己的八卦，真是一件很彆扭的事情！
警員帶莫小可走出來，又回到了羅警官在的訊問室。羅警官雖然已經沒有疑問了，但還是問了莫小可一遍：「剛才他的回答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