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宮知道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安濘淡漠的應了一聲。
她知道了蕭謹行身邊的女子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對蕭謹行而言又算什麼了。
「娘娘……」宋硯青欲言又止,忍不住還是又問道,「不介意嗎?」
「你專程來給本宮說這麼多,不就是讓本宮不要介意她的存在嗎?」安濘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抿唇。
一時真的被皇后堵得啞口無言。
「是皇上讓你來給本宮說的,還是若瞳?」安濘問。
「是微臣自己主動來說的, 是怕娘娘會對皇上有所誤會。」宋硯青連忙解釋。
「皇上剛剛只給本宮說,讓馮希茗進太醫院,沒讓她進後宮,所以本宮有什麼需要去介意和誤會的。」安濘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一怔,「剛剛皇上已經給娘娘說過了?」
「嗯。」安濘點頭,「說過了,所以宋大人就不需要操勞了。有那個心思,多關心一下朝政,多關心一下若瞳何時能夠回來。」
宋硯青有些尷尬。
顯然是聽出來了, 娘娘在說他多管閒事。
他只是覺得,皇上和皇后之間諸多矛盾,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隔閡越來越深,加上古幸川的事情,怕是這輩子都會成為了心結,現皇上又帶回來一女子,皇后不誤會了皇上才怪。
「對了,若瞳家書中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安濘問。
「沒說,只說白墨一和白墨婉均被皇上關押在了大牢,現皇上回朝,白家軍群龍無首, 皇上只能派她在邊關帶領白家軍鎮守於此。」
「這麼說, 回來之日遙遙無期。」
宋硯青點頭,眼底難掩的失落。
「其實也不一定要若瞳回來,你也可以去邊關看她,說不定還能夠給了若瞳一個驚喜。」安濘建議。
宋硯青聽安濘這麼一說。
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亮光。
顯然是蠢蠢欲動了。
「微臣還是等皇上處置了古幸川,再做打算去邊關見若瞳吧。」宋硯青突然開口道, 「若瞳也很關心皇上對古幸川的最後處置, 讓我一定要幫古幸川求情。」
安濘抿唇。
她現在要如何才能夠找到機會和蕭謹行說關於古幸川的事情。
「皇后也不著急,今日朝廷上,有大臣提起過關於白家和古家造反的事宜,被皇上以身體不適拒絕了進諫,想來皇上也並沒有下定決心如何處置他們。」宋硯青觀察著皇后的神情,稟報導。
「嗯。」安濘應了一聲。
「微臣便不打擾娘娘了,微臣告退。」
安濘微點頭。
她轉身也直接離開了乾坤殿。
……
蕭謹行回宮半月。
安濘除了第一天見到他之外,後面就再也沒能見到他。
她每次去乾坤殿找蕭謹行。
平公公不是以忙著處理政務,就是在休息養傷。
各種藉口把她堵在了門外。
安濘倒是真的體會到了,當初白墨婉的感受。
難怪白墨婉會這麼激怒。
自然是,真的很不是滋味。
安濘坐在鳳棲殿的正椅上,看著宮人拿回來的飯盒,冷聲問道,「皇上還是沒收嗎?」
「回娘娘,平公公說皇上這段時日身體欠佳,不能隨便食用湯菜,必須是太醫院那邊專程交代御膳房準備的膳食,皇上才會食用, 還讓奴婢回來勸娘娘不要這般辛苦, 待皇上身體康復,可以使用其他膳食時,會專程來給娘娘稟報。」宮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也不怪宮人會這麼怕。
確實是皇后已經連續送了十天親自熬製的營養湯過去,皇上一次都沒有喝,每次都被退了回來,哪怕皇后脾氣再好,也該發火了。
安濘確實有些發怒了。
她緊握著拳頭,也是在讓自己冷靜。
她怕此刻會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就衝去了乾坤殿,直接去大鬧了乾坤殿。
她忍了又忍。
深呼吸一口氣問道,「這段時日,皇上見太子和公主了嗎?」
「回娘娘,奴婢去打聽了一下,皇上有經常召見過太子去乾坤殿,但沒有單獨去見公主。不過安琪公主和呦呦公主前幾日自己去面見了皇上。」
「皇上見了嗎?」安濘問。
「都見了。而且聽聞說,那日安琪公主和呦呦公主去時,皇上還留她們吃了晚膳才走。呦呦公主還是皇上親自抱回公主寢宮的。」宮人又說道。
所以蕭謹行也不是忙,也不是身體虛。
就是不見她。
就是故意不見她!
安濘沉默。
宮人大氣都不敢出。
也不知道為何,皇上和皇后之間怎就變成了如此。
所有人都以為,皇上凱旋歸來,第一件事情定然是來寵幸了皇后,皇后在後宮之中一直苦苦等了皇上整整半年,沒想到皇上回宮後,卻是各種不見皇后。
皇后怕是都要委屈死了。
而且後宮中還聽說了,皇上身邊多了一個女子,雖身份是太醫一直在照料皇上的身體,也都知道皇上戰場上身負重傷,可終究此太醫是女子,太醫院這般多人,怎會只讓那一個女太醫醫治,著實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面懷疑。
「傳本宮懿旨,本宮身體不適,召見馮小太醫到鳳棲殿來,給本宮診治。」安濘突然下令。
宮人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
皇后這是要對皇上身邊的女子下手了嗎?!
早該如此了。
這般囂張的在皇上身邊成何體統。
「是,奴婢這就去請馮小太醫。」宮人連忙說道。
宮人離開。
半柱香之後。
馮希芸便跟著她的宮人,來到了鳳棲殿。
她跪在地上,「微臣給皇后娘娘請安。」
安濘看著馮希芸的模樣。
那日見著,還穿著盔甲。
今日便換上了太醫服,身形也更像個女子。
她直言道,「抬起頭給本宮看看。」
馮希芸咬著唇瓣,把頭抬了起來。
既然來都來了,見都見了。
安濘覺得,該了解的還是要了解一番。
此刻看到馮希芸的這張臉……
倒也不是特別漂亮,卻也有一種大家閨秀的知性之美,皮膚倒真的是好。
白皙細膩,不知是剛剛從雪天裡過來是否有些凍傷,反正臉蛋上還透著一絲好看的粉紅。
果然十七八歲的女子,甚是靈動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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