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狩獵大會(2)出盡風頭

  蕭謹行就這麼冷漠的看著葉棲遲的行為動作。記住本站域名

  很明顯。

  她在故意挪開位置,讓他能夠順利地看到白墨婉。

  誠然,他轉頭看過去,確實是在尋找白墨婉的身影,今日白墨婉會成為誘餌去對付太子,雖做好萬全準備,但很多事情還是怕出了紕漏,所以便想要隨時看著白墨婉,也想要多提醒她一下。

  然而此刻葉棲遲故意的舉動,反而讓他心裡有些不舒坦了。

  葉棲遲是不是,善解人意得過分了?!

  因為她此刻的舉動,他反而把注意力更放在了葉棲遲的身上。

  就想從她平靜的臉上看出來些什麼。

  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反而悠然自得,在好奇的看著場上的其他人,似乎對這次的狩獵大會,更感興趣。

  對他。

  不感興趣。

  他臉色沉了下去。

  白墨婉此刻也是感覺到蕭謹行在往這邊看過來的,透過餘光,她也以為蕭謹行在看她,不由得臉上有了些羞澀,和他人談話,也變得有些心不在焉,卻在故意漫不經心的把視線轉過去那一刻,看到的卻是,蕭謹行的視線放在了白墨婉的身上。

  直直的看著。

  似乎,有些生氣。

  而在感覺到她視線過去那一刻,蕭謹行的視線就瞬間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

  蕭謹行的火氣,瞬間就沒有了。

  對她。

  明顯溫和。

  分明能夠感覺到蕭謹行對自己的好,卻又心裡有些壓抑。

  總覺得蕭謹行對她總是千篇一律的好,任何時候都是如此,而他其他的情緒,仿若都只在葉棲遲的身上才會看到。

  記憶中。

  蕭謹行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表露了自己的情感。

  他深藏不露,誰都揣摩不出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然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總覺得蕭謹行在對葉棲遲的時候,很容易失控。

  白墨婉收回了視線,也在讓自己不要多想。

  因著葉棲遲沒死,在該死的時候沒有死,便一直對葉棲遲的存在芥蒂,而這份芥蒂,她便不應該甩在蕭謹行的身上,不應該因為她對葉棲遲有些想法,而把原因歸根結底在蕭謹行的身上。

  蕭謹行看白墨婉把視線轉移了。

  他便也把視線轉移了。

  蕭和臻就在蕭謹行的旁邊,自然也是看到了,三皇兄和白墨婉以及葉棲遲之間的異常的情緒波動。

  她原本也一直覺得三皇兄喜歡的事白墨婉。

  然而是錯覺嗎?!

  剛剛那一刻葉棲遲好心的為他挪開位置,三皇兄居然在生氣。

  按理。

  如果說三皇兄是真的半點都不在乎葉棲遲,葉棲遲這般善解人意的舉動,怎會惹來他的不爽。

  而不爽。

  是不是因為,三皇兄覺得葉棲遲不在乎他。

  當一個人因為另外一個人不在乎自己而生氣時,便是那個人,在乎了另外一個人。

  想到此。

  蕭和臻不由得嘴角輕笑了一下。

  想來。

  她三皇兄的感情,和外界斷言的,已有不同。

  蕭和臻淡淡的笑容,就這般閃耀在吳敘凡的眼裡。

  嫁到吳侯府一個余月。

  兩人雖有經常見面,卻不常說話。

  甚至洞房之夜之後,便再也沒有睡在一個房間。

  蕭和臻對他異常的冷淡。

  導致。

  他對她,也沒有太多的好臉色。

  兩個人感情不好。

  因為不好,所以幾乎沒見過蕭和臻在他面前笑過。

  他忍不住也笑了一下。

  自嘲的笑了一下。

  原來蕭和臻不是不愛笑,只是,不對他笑而已。

  分組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比賽正式開始。

  場內分為單項射箭,和騎馬射箭兩個回合,分別射箭十次,以命中靶心次數作為成績。

  場上一共十組人。

  所有人分別進行第一輪的單項射擊。

  每次記下個人成績,再記下每組的總和成績。

  第一輪射擊的人。

  便有蕭謹行,蕭謹慎,蕭謹言。

  作為當今聖上的皇子,自然什麼事情都要在最前面。

  皇上此刻也已經換了個位置,坐在一個視野更好的地方,看著場下人的比賽。

  所有人拿起工具。

  對準了靶心。

  這次的競技賽,無疑,蕭謹行成為了所有人更關注的對象。

  其實之前幾年的狩獵大會,來參加過的人實力在哪裡,大家都知道,唯有蕭謹行,第一次參加,也就更引人注目。

  蕭謹慎對蕭謹行,也有忌諱。

  他往蕭謹行那邊看了一眼。

  眼眸一緊。

  也在讓自己冷靜。

  蕭謹行再厲害,也不可能比過他。

  從來都是百發百中靶心。

  從沒有過失誤。

  這麼想著。

  聽到現場裁判說道,「開始!」

  所有人的屏住呼吸,看著第一組人的射箭。

  一支箭頭迸發。

  十組,六組命中靶心。

  包括蕭謹行和蕭謹慎。

  蕭謹言從來不擅長騎馬射箭,幾年來似乎也都習慣了太子在這方面的欠缺,對他沒有命中靶心已經見怪不怪。

  然而蕭謹行突然的命中,還是讓人有些驚訝。

  聽聞宸王的殘疾才好不久。

  射箭技術,怎會好到這般地步。

  甚至在蕭謹行一箭一箭的射擊下,更是讓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從最開始的安靜變成了,不由自主的驚呼。

  驚呼聲一聲比一聲高。

  直到,十支箭全部都射完。

  葉棲遲自然也是看著蕭謹行的箭術的。

  兩個人一起訓練的時候,沒見這貨這般囂張,那一刻也不由得有些鄙夷。

  讓她別搶了風頭。

  自己卻是把風頭搶盡了。

  雙標!

  蕭謹行收了弓。

  其他人也放了下來。

  蕭謹慎自然也是十發十中。

  本以為現場的呼聲是因為他,他此刻嘴角還帶著些驕傲的笑容,卻在轉頭那一刻,看到所有人的視線基本都在蕭謹行身上時,臉色有些難看,他連忙看蕭謹行的靶心。

  靶心上就只有一枚箭。

  就在他詫異那一刻。

  聽到身後人的談論才知道。

  蕭謹行是每射一箭,便把他原來那支箭打了下來,也就是說,他每次射擊的都是一個位置,而這樣的技術……他都不能達到。

  心裡自然很不舒坦。

  被蕭謹行這般搶了風頭,自然不舒服得很。

  此刻他還忍不住看了一眼父皇那邊。

  看到父皇也是因為蕭謹行的技術,而滿臉高興。

  蕭謹慎握著弓的手緊了又緊。

  對蕭謹行的殺意,在明顯不過!

  第一組射箭完畢。

  接著就是第二組。

  大家按照順序,輪到了白墨婉。

  白墨婉的實力自然也不在話下。

  十箭,命中九箭。

  迄今為止,女子組第一名。

  一直到最後一組,葉棲遲。

  葉棲遲拿著弓箭準備。

  她作為最後一個,本也就混混而已。

  哪只蕭謹慎在葉棲遲背後說道,「葉棲遲,本太子剛剛去打聽了一下,因著白將軍的好成績,我們差二組2箭,差5組3箭,你要是發揮得好,指不定還能到第一名。」

  葉棲遲沒搭理蕭謹言。

  蕭謹言明擺著在花式給白墨婉示好。

  拿她當炮灰而已。

  「宸王妃不需要有壓力。」白墨婉解圍,「我剛剛觀察了一下,最後一組的2組隊裡面,有一名女子的射箭宋家那姑娘,上次是得了第二名,箭法一流,上一次的成績命中七箭,經過一年或有所長進。宸王妃平常心就好。」

  葉棲遲自然也聽出來了,白墨婉已經認定了他們會輸。

  所以讓她不要想多。

  隨便射箭就行了。

  如若是宋家那姑娘七箭,她十箭,那便是她贏了。

  然而蕭謹行提醒她的話,又在耳邊給響了起來。

  要她十箭十中。

  那邊不是搶了白墨婉的風頭。

  她抿了抿唇。

  在裁判喊開始時。

  她射了一箭出去。

  直接,射中了靶心的位置。

  這一箭。

  自然讓所有人都注意到l了她。

  當然。

  第一箭不能說明什麼。

  運氣也有可能。

  葉棲遲拿過第二箭。

  拉弓射箭。

  又是,命中靶心。

  這一次。

  讓所有人都驚訝了。

  連續兩次的命中,顯然不能說是運氣了。

  白墨婉也被葉棲遲的命中率而驚訝到了。

  她根本沒有想過,葉棲遲會射中。

  射箭,真的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甚至比很多武功招式還要難。

  然而葉棲遲居然,這般毫不費勁兒的就命中了兩支。

  看她的狀態便是漫不經心的樣子,連瞄都沒有多瞄一會兒,便隨意的就射了出去。

  便隨意的,就命中了。

  白墨婉心裡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總覺得現在的葉棲遲,真的……超出了她的想像,亦或者是,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期待葉棲遲下一箭的時候。

  她這一箭卻直接射偏了。

  偏到,連靶子都沒有上。

  頓時,讓所有吃瓜群眾,有些失望。

  大大的失望。

  白墨婉也皺緊了眉頭。

  對於葉棲遲的失誤,又感到了意外。

  葉棲遲總是,這般出人意料。

  葉棲遲射偏了,也沒有太多的情緒。

  依舊很淡然自若的,拿起一支箭,沒有停留的又往靶中射去。

  後來的幾箭,要麼連靶子都碰不到。

  要們就是離靶心很遠。

  總之。

  她最光亮的時刻,就是前面兩發。

  其他全部都偏得厲害。

  她收下弓箭回到組隊,帶著些歉意,「不好意思,就中了兩箭。」

  「意料之中。」蕭謹言明顯有些故意針對。

  葉棲遲也沒放在心上。

  對於一個也就中了三箭的人,她也不屑一顧。

  「這大泫國的女子,又有幾人能夠像白將軍這般,箭術出神入化。」蕭謹言不讓再次捧高白墨婉。

  白墨婉謙虛道,「太子謬讚,臣也不過是,運氣而已。」

  「表揚你,還不好意思了。」蕭謹言笑得一臉猥瑣。

  白墨婉行了個禮,便也並沒有,做太多的回應。

  好在,此刻又開始了下一輪。

  騎馬射箭。

  這一輪,儼然比之前的單項射箭難很多。

  坐在馬背上以騎馬的方式,命中靶心,也虧皇帝老兒想的出來。

  不注意的人,得直接從馬背上摔死。

  據說以往的狩獵大會,就屢屢出現這樣的事故,但皇上就是,樂此不彼。

  所有人再次準備就緒。

  蕭謹行,蕭謹慎,蕭謹言自然又是在最前面。

  蕭謹慎這次想的是,上一場讓蕭謹行搶了風頭,這一次絕對不允許再讓他超過自己!

  他全神貫注。

  在裁判發令之後。

  便快馬加鞭走在最前面,直接往自己的靶子上衝過去。

  一邊騎馬,一邊拿出弓箭,對著靶心射了過去。

  一箭,兩箭,三箭……十箭完畢。

  蕭謹慎十發八中。

  比他上一次十發六中,提升了兩名。

  卻也是,全場最佳。

  這次。

  他便不相信,蕭謹行能夠超越他。

  一轉頭。

  就看到蕭謹行也放下了弓箭,豁然看到他的靶心上,十支箭全部都在靶心中間。

  臉色一下就黑了。

  黑到徹底。

  蕭謹行居然……真的變得這般厲害了。

  而在他生氣之餘。

  突然聽到那邊觀看的蕭湛平居然在拍手叫好。

  明顯是被很欣賞蕭謹行的射箭技術。

  他臉色難看到極致。

  一想到昨天才因為謝芮瑤的事情而讓他父皇失望透頂,本想著今天好好表現讓他對他另眼相看,卻沒想到,今日蕭謹行這般厲害,如此下去,他保持了三年的狩獵大會第一名,便就會被蕭謹行給搶了過去。

  現在就已經,落後他兩箭了。

  第一組射擊完畢。

  其他人按照順序,也進行騎馬射箭比試。

  白墨婉又是十發九中。

  對於她這種長年在馬背上打仗的人,騎馬射箭和單項射箭並沒有太多的不同,所以騎馬射箭反而成為了她的優勢,甚至超過了蕭謹慎。

  蕭謹慎臉色更難看了。

  他居然連一個女子都不如。

  白墨婉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

  好久。

  輪到了葉棲遲。

  葉棲遲騎上她的法拉利。

  蕭謹言在她身後說道,「宸王妃,你要是不行就不要勉強,這騎馬射箭,也是有危險的。」

  聲音中,又帶著諷刺。

  葉棲遲坐在馬背上看著蕭謹言,「謝太子的關心,臣妾會小心的。」

  「切。」蕭謹言不屑一顧。

  葉棲遲騎著馬爾走到賽道上。

  她剛剛暗自算了一下。

  他們距離第一名蕭謹慎那組差3箭,距離蕭謹行那組差1箭。

  不得不說,這次確實是白墨婉把距離拉近的。

  如果她能夠十中。

  暫列第一名肯定是他們。

  但是……

  她餘光看向了蕭謹行。

  要她真的十箭十中,這貨應該會打死她吧?!

  葉棲遲暗自琢磨著,在裁判喊開始下。

  其他人都騎著馬快馬加鞭的到目的地。

  她反而有些慢條斯理。

  讓外人看著,就是覺得她連騎馬都不會。

  也就對她,興致缺缺。

  葉棲遲其實想的就是。

  在所有人對她不關注的那一刻。

  悄然聲息的把比分給追回來。

  這麼慢條斯理的到了靶子前面。

  旁邊的裁判忍不住提醒,「宸王妃,比試是規定了時間的,宸王妃還有半炷香的時間。」

  她當然知道。

  她就這麼看著其他人的騎馬射箭。

  緩緩,才拿起了弓箭。

  此刻自然所有人的視線都不在她的身上。

  都以為她在放棄了。

  畢竟馬背上射箭,卻是很難。

  葉棲遲對準了靶心。

  一箭一箭速度很快。

  一箭一箭,直接命中了靶心。

  此刻出了葉棲遲旁邊的裁判,所有人都不知道,葉棲遲的成績。

  裁判看得目瞪口呆。

  以為自己看傻了眼。

  宸王妃居然全命中。

  而且速度之快。

  射完之後,葉棲遲轉頭看向了裁判,對著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裁判依舊目瞪口呆。

  葉棲遲琢磨著,裁判可能懂不起她的收回,小聲說道,「不要喧譁。」

  說完之後。

  便衝著裁判笑了笑。

  裁判臉都紅了。

  宸王妃本就美。

  是那種驚為天人的美。

  此刻對他一笑。

  他嚇得連忙跪在地上。

  心跳很快,根本不敢和宸王妃對視。

  葉棲遲有些好笑。

  她騎著馬回去。

  回去之時,便有注意到了一道眼神。

  她看過去,看到了遠處的蕭謹行。

  艹。

  被這貨給發現了。

  估摸著,此刻殺了她的心都有。

  但作為競技賽。

  不拿出自己的實力就是對自己對隊友的不負責任。

  這皇上的獎賞絕對不輕,不要白不要。

  她當沒看到蕭謹行的視線。

  回到了自己隊伍,下了馬。

  下人把馬兒牽走了。

  蕭謹言帶著些諷刺,「是不是一箭沒中。」

  葉棲遲沒回答。

  蕭謹言便覺得葉棲遲是心虛了。

  也是認定了,葉棲遲一箭沒中。

  白墨婉那一刻卻,抿緊了唇瓣。

  她看得很清楚。

  葉棲遲,十箭全中。

  但她,並沒有說出來。

  不知道為何……就是說不出口。

  就是很難去承認,葉棲遲比她命中更多。

  場內比試結束。

  接下來就是狩獵大會真正的重頭戲,真正的狩獵開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弓箭,箭上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狩獵的獵物上只要標記了誰的名字,就是誰的戰利品,戰利品越多成績越好。

  皇上一聲令下。

  所有人都騎著自己的馬匹,往樹林中去,開始了狩獵。

  獵物倒是很多。

  一些是野生的。

  一些是提前放養的。

  總之,所有人全部都分散在了森林裡面,開始各自打獵。

  葉棲遲騎著法拉利,也在四處找獵物。

  看準一隻野兔。

  葉棲遲拉動弓箭之時。

  一枚箭比她更快的,一擊即中。

  葉棲遲轉頭。

  轉頭便看到了一臉冷漠的蕭謹行。

  這麼大的地方。

  她還能和蕭謹行就這麼撞見了。

  蕭謹行射完箭之後,轉身騎馬便走了。

  葉棲遲翻了翻白眼。

  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騎馬往另外一邊走去。

  一過去,就看到蕭謹慎剛射下一隻鳥兒。

  葉棲遲轉身便走。

  「宸王妃。」蕭謹慎叫著她。

  葉棲遲抿唇。

  真實冤家路窄。

  她拽著法拉利的韁繩,停在原地。

  蕭謹慎手上拿著剛剛射下來的受傷嚴重的鳥兒,「要嗎?」

  葉棲遲皺眉。

  這男人,又在耍什麼花樣。

  「要的話,我送給你。」意思是,把這個獵物送給她。

  葉棲遲笑了笑,「感謝楚王,但比試自然就要公平,是楚王的,便是楚王的。」

  蕭謹慎冷笑了一下。

  隨手把鳥兒扔在了地上。

  只要有他的箭,便就是他的獵物,自然會有人來幫他撿回去。

  「不耽擱楚王打獵了,臣妾告退。」

  「葉棲遲。」蕭謹慎直接騎馬攔住了她。

  葉棲遲皺眉。

  「你好像,很怕我?」

  「楚王言重了,臣妾作為宸王妃,自然要和楚王避嫌。」葉棲遲說得直白。

  「避嫌?」蕭謹慎諷刺,「你見著蕭謹行和白墨婉避嫌了嗎?兩個人在馬場上眉來眼去,你不覺得難受?」

  「宸王一直心悅白將軍,兩人之間的感情,臣妾只有祝福。」

  「葉棲遲,你可真是大度得很。」

  「楚王過獎,臣妾也不過是做好,女子的本分而已。」葉棲遲故意,聽不懂蕭謹慎的諷刺。

  「葉棲遲!」儼然。

  蕭謹慎被葉棲遲激怒了。

  「楚王是否是因為,宸王今日搶了楚王風頭,故此把火氣發泄在臣妾身上?」葉棲遲直白。

  「笑話!」蕭謹慎冷聲,一臉不屑,「本王何時會嫉妒蕭謹行?!何況,比試都沒有結束,他也就領先了我兩箭而已,有什麼好嫉妒的?!」

  「既然如此,那臣妾便也不影響楚王狩獵,臣妾先行告退。」說著,便讓法拉利轉了彎,直接就走。

  剛一走。

  就感覺到後面的人,從馬背上騰飛過來,儼然是想要到她馬上。

  明擺著是故意不讓她走。

  葉棲遲握緊了拳頭。

  就在蕭謹慎到達她身後,她做好一掌打過去那一刻。

  突然一道人影從另外一處飛了過來。

  輕功驚人速度很快。

  在蕭謹慎靠近那一刻。

  葉棲遲整個人直接被被那人從馬背上給抱了下來。

  兩個人一起,雙雙回到了地上。

  蕭謹慎眼眸一冷。

  冷冷的看著,蕭謹行把葉棲遲,緊緊的護在懷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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