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習武之人,她本以為對方會很大力的幫她搓澡。Google搜索
畢竟,這位素來不懂得憐香惜玉。
殊不知,男人動作輕柔得就跟撓痒痒似得,搓得蔣詩詩渾身難耐,「殿下,沒關係...您可以用力一點的。」
視線落在女人雪白的背脊上,裴玄凌稍微加大了一點力量,女人白嫩的背上就留下了紅色痕跡。
於是,他又削減了手上一部分力量,甚至比之前更加輕柔了。
一開始,裴玄凌還能從女人的肩膀搓到後腰處,可搓著搓著,注意力就分散開來。
女人背上的肌膚白皙透嫩,只腰間系了一根薄荷色肚兜帶子。
他每幫她搓一下,女人背上就會有點點水珠,令人恨不得一顆一顆親手撫掉。
蔣詩詩沒想到太子瞧著挺陽剛一男人,搓起澡來居然就跟沒吃飽飯似得。
可人家一番好意,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當是尊貴的太子沒幹過這種事兒。
「好了。」身後傳來男人低啞的嗓音。
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幫她搓完了後背,蔣詩詩如聞大赦。
「謝殿下。」本來蔣詩詩背上還好好的,被太子這麼一搓,反而不適。
她正準備自個用毛巾橫著猛搓幾下,緩解不適。
突然間,一雙溫暖的大掌突然就落在她的肩頭,輕輕撫動,驚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寬大的手掌貼在女人的雪肩,習過武的粗糲掌心從女人的肩頭撫到了細腰,將那些晶瑩剔透的水珠一一撫掉。
粗糲的手掌雖緩解了蔣詩詩背部的不適,卻引得她一陣顫慄。
她不知背後的男人在做什麼,只好微微側頭,看了看身後。
正好男人抬頭,也看向了她。
頓時,四目相對......
她在那雙素來冷靜沉著的深邃黑眸里,看到了一種異樣的情緒在翻騰。
周身水霧重重,只有男人溫雅俊朗的容顏映進眸中。
慢慢的,男人下巴微微湊近她,薄唇微微輕啟,落在了她的唇上。
女人的唇異常瑩潤香甜,鼻尖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向沉穩自製的裴玄凌,覺得自己仿佛隨時都會失控。
蔣詩詩原本是微微側頭往後看的,漸漸的,就被男人橫抱在懷裡。
浴桶里裝了半桶多的水,她總感覺自個隨時都會摔進水底。
可男人身上沒有半點衣物可供她拽著,她只有緊緊攀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這一刻,水霧瀰漫的房內,一對俊男美人兒吻得難捨難分,畫面甜蜜而唯美,令人怦然心動。
約莫一盞茶左右,男人才鬆開了女人,分開時,彼此之間還拉出了糖絲兒。
裴玄凌剛鬆開女人,就因為這根糖絲兒,又在女人唇上重重一吻。
直到切斷了糖絲後,他才又鬆開了女人。
終於逃離了男人的懷抱,蔣詩詩再不敢在浴桶里多呆,抬腳就出浴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裴玄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開始自顧自地搓澡。
在這之前,他已經搓過前身了,如今只需稍微搓一下後背即可。
另一邊,蔣詩詩出浴後趕緊擦乾了身子,躲進床帳內換上乾淨且乾燥的貼身衣物。
換好後,她掀開床帳,正準備將衣服放在床頭的木柜上,迎面就撞上了太子。
男人很自然地接過她手上的衣服,扔在了裝衣服的簍子裡,又叫了黃得昌進來,讓其把浴桶的水倒出去。
等到黃得昌收拾好屏風外,裴玄凌就吹熄了燈,在女人身邊躺下。
蔣詩詩原本側臥著睡在裡頭的,突然間,一個滾燙的身軀就貼上了她的後背。
「殿下,好睏,不要了......」蔣詩詩不但嘴上拒絕,手也輕輕推了推男人,她還將背脊微微一拱,往後拱了下男人。
可男人非但沒鬆開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
無奈之下,蔣詩詩翻身面對著男人側臥,「殿下,我不是都說了不要嘛?」
「不是你說的,有時候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男人嗓音沙啞地回。
蔣詩詩:「妾身說的是有時候,但有時候是真的不要。」
裴玄凌:「你們女人心思真複雜,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孤又如何分得清?」
面對這個鋼鐵大直男,蔣詩詩翻了個白眼,「我說不要時,您可以根據語氣來分別。比如我如果扭捏或含蓄地說不要了吧...這是要!而果斷或不耐煩地說不要,就是不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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