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收拾完趕緊回來,小聲說了句,「娘子,大病初癒,可不要說話免得耽誤治療,為夫在你身旁。記住本站域名」
男人說完,便是走到床前,輕輕拿起她的手輕輕揉捏,「娘子,幸虧身子無礙。」
黎小小一覺睡起來,感覺身體十分輕盈,甚至有突破的感覺,而且五感也更加敏銳。
「夫君,並無大礙。」黎小小說完掙扎著要起來,祁鈺慌忙扶著。
那乞丐應該是沒有欺騙她,倒是因禍得福修為更近一步,然而這些才只是剛入門。
這個大陸上是否有修仙,是否有精進武藝的方式,這倒是令人十分在意。
這一刻在黎小小心中的熊熊鬥志燃燒,也許修煉成功之後真能凌空飛行,也許真能掌控靈力?
只可惜原書中關於修仙一事並未做詳細解釋,當時也只是覺得一時看小說看著好玩並沒有看到後續結局。
「夫君,可有修仙成功相關的案列?」
黎小小一遍下地走路,一邊詢問著,眼神中全是火熱。
祁鈺不再隱瞞,婉婉道來,「有,只是修煉成功者為極少數,其中有個出名的女子,名為軒轅瓊,唯一進入到仙家結界,修煉成為仙飛升。」
「這幾千年大陸的歷史再無其他修煉成功的案例,修仙必經一場雷劫,多數人修到一定程度後就會被天道結果,只要學會御靈氣,雷劫應運而來,直接死亡。」
祁鈺像是在說神話。
這也越發引起黎小小的好奇心,如若這個大陸真有天道管控,那夜凌華是如何修煉的。
他絕對不簡單,原書里,他製造出幾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替身,分別在各個國家做國師,掌控者這個國家。
導致經常出現國家和國家之間的戰爭,以及無辜流血事件,加收稅收,以及被嬌慣的那些公爵和大臣。
「好,我大概是知曉了。」
黎小小不再詢問,在祁鈺的攙扶下跟著走出房間,那隻被砍掉的手,現在正掛在臂膀上,底下的手指能稍稍動上一動。
出去後,陳雪卿連忙迎上來,「主子,身體可是好了,外面有眾多商人求見主子,說是要簽訂造紙的訂單的合約。」
黎小小聽完微微皺眉,「此話是何意思,既然要簽訂經商合約找夫君簽訂便是,聯繫我作何。」
陳雪卿一聽頓時臉色不好,眼神閃爍,不斷尋新的託詞,她哪裡敢說,外面那些商人根本看不上祁鈺,如今祁鈺不ju之事如今更是鬧得滿城風雨。
外人甚至還給他去個祁姑娘的稱號來,這些流言蜚語她可是一個字不敢透露。
「主子,如今您威名更甚,商人們也是想有個保障。」陳雪卿想了想,這才找到個很好的解釋。
黎小小眉毛一橫,「罷了,左右這些人信不過祁鈺,告訴他們合約和我夫君簽訂,若是不願意,大可不必來找我談。」揮揮手,直接決定,陳雪卿便不再多言。
外面格外溫暖,黎小小照著陽光行走,院子的角落白依和白寒兩人在扎馬步,她一眼就注意到這兩孩子。
特別是白依,明明清澈的小臉上沾滿了汗,還倔強地繼續做基本功。
來了興致的黎小小走到白依身旁,「阿依,今天也是如此刻苦嗎?我看看你的肌肉。」
白依聽完撈開袖子展示身體狀態,黎小小看完嘖嘖稱奇,沒想到白依還真能堅持下去。
「身體鍛鍊的不錯,如果你能繼續保持,我教你一種體術,叫做馬伽術。」
白依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光芒,「多謝主子。」
在旁邊的白寒也跟著一起鬧騰,「黎姐姐,我也要學習馬伽術。」
她又看了看白寒的身體,雖然沒有白依的好,但也鍛鍊的不錯了。「可以。」
和兩姐妹說完話,在後面幾棟樓住著的姐妹們也一個個穿著花枝招展的結隊到黎小小身旁。
「主子,今日可是身體好轉,姐妹們帶來了些點心,可不要拒絕才是。」幾個漂亮女人圍過來,祁鈺倒是扶著她,警告一聲,「都別太靠近娘子,她身體才是痊癒,若是磕著碰著可是不好。」
祁鈺說完,眾姐妹熱情這才消減了些。
陳雪卿看了看日照的影子,便是說著,「祁主子,時候已是不早,這些商人怕是等不及,您跟我一起去雲里縣面見一番商人可否。」
祁鈺有些擔憂,黎小小便直接把搭在祁鈺身上的手放下來,「夫君去吧,我身體已無大礙,傷不了我的。」
「祁主子,走吧,那些商人估計等不了多久,主子的商業模塊如今正在開啟之中。」
祁鈺猶豫再三這才跟著陳雪卿一起去縣城裡,等到男人走後,姐妹們便開始抱怨起來。
何春影更是首當其衝,忿忿不平道,「主子,那祁鈺是個天閹的,不過是個太監,為何對他如此好,如今主子有完璧之身,再找個有權有勢夫君也未嘗不可。」
單雲芳也跟著補充,「外界那些商人都想和主子您喜結良緣呢,為何偏生看上祁主子呢,您分明有更好的選擇。」
黎小小放開姐妹們的手,緩慢往前走,「即使嫁個權貴又是如何,倘若權貴有個三妻四妾,而我性格莽撞,終日同小妾爭鬥,稍有不慎便是七出之罪,如今吃穿皆足,平日讓人限了自由,又是為何。」
姐妹們仔細思索起來,黎小小也不繼續說多,這個時代的人們思想被禁錮,想要扳扯過來可不是件容易之事。
單雲芳恍然大悟,「主子,您說的真對,往日我還想嫁個秀才,如今如不再多想,怕是嫁過去也是要被嫌棄罷。」
黎小小倒是覺得性子直率單純的單雲芳很可愛,「何必著急著嫁人,如今你們從山寨下來,再嫁入夫家又能過得怎麼樣的日子,等你有些能力考慮再這件事在所不遲。」
這個只是暗暗的提醒,何春影聽完竟是委屈哭起來,「主子,說話好生無趣,入那山寨並非我等姐妹能選擇,為何偏生要提出來。」
幾個女人瞬間安靜起來,再不敢竊竊私語,
黎小小有些不耐煩地甩了甩衣袖,「春影,你不也說著我夫君之事,心中也是暗自瞧不起,為何只能你說別人,別人說不得你,別人看你的目光和你看祁鈺的目光是一致的,如今你用這個身份活著,就需要接受你曾經的事實,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為何要求別人能瞧得起你。」
「一個人從來也並不是用身體是否乾淨來衡量人的品性和能力,過度的糾結於此只會讓你受限,讓你有點能力也只是說如果你選擇錯了人,也有個出路。」
「你就是你,為何需要看別人臉色行事,我夫君也是他自己,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時日我是幸福的,而且這種幸福別人無法給我,你懂嗎?」
黎小小說完,看了看春影,她陷入一片陰影中,不再搭話,低著頭也不知想些什麼,女人們也低下了頭,跟著眼淚不止,一滴又一滴落入到庭院石磚上,留下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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