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正事,黎澈忍不住打趣道,「在這麼隱蔽的餐廳單獨會面,我們好像在偷情。」
明月現下心情不錯,隨口和他開玩笑說,「和你偷情,倒也不錯。」
作為書中男三號,黎澈長得不會差,妥妥的溫潤型帥哥,要是不談他皮下的真實性格,他還真算得上明月穿書前最喜歡的類型top1。
她一直都喜歡溫柔掛的。
和她料想的不同,黎澈耳尖微微泛紅,「如果你想……」
明月愣了幾秒,旋即嘴巴驚到能塞下一個雞蛋,「不是……你?」
黎澈立馬找補道,「你幫了我,我想報答你。」
「不用在這方面報答我。」明月鬆了口氣。
兩人打算交錯離開,黎澈先明月一步出去,而明月過十分鐘再離開。
這樣就很難有人發現他們同行。
道了個別,黎澈就離開了包間。
明月打開手機,上面是凌雲問她在哪的信息。
她隨口回了個在家。
凌雲對她的信息回復速度一直很快。
他發了個表情包,證明自己收到了明月的信息,順便賣了個萌。
誰能想到冷酷無情的總裁哥天天用貓貓頭。
見時間差不多了,明月也出了包間。
沒想到打臉來得這樣快。
大黑天,她戴了副墨鏡,視線受阻,低頭看手機的片刻,撞到了別人身上,眼鏡「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她連說了幾聲對不起,眼鏡卻被對方先一步撿起。
她剛想開口討要,一抬頭便愣在了原地。
凌雲手裡握著她的墨鏡,微眯著眼,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她。
明月的衣服和白天不同,頭上還戴了個帽子,臉上一副墨鏡,任誰看了都知道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再加上她說完自己在家,實際出現在已隱秘著名的餐廳。
不多時,凌雲就得出了結論。
「你他媽是不是綠我了?」
沒等明月回應,凌雲就拽上了她的腕子,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碾碎。
他捏著明月,進了她剛出來的包間。
兩副碗筷。
把人扯進去,包間門被狠狠摔上,順便上了鎖。
明月被大力甩到牆上,背撞得生疼,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一瞬,凌雲便壓了上來。
額頭的青筋暴起,雙目赤紅,整個人處於發狂的邊緣,「告訴我,他是誰?」
明月自然不可能交代,心如擂鼓,生硬否認道,「和小姐妹的聚會,你能不能別那麼敏感。」
凌雲冷笑一聲,「你是想讓我查監控?」
餐廳的包間裡沒有監控,但走廊有。
她毫不懷疑凌雲有手段拿到監控,如果被凌雲看見她和黎澈共處一室那麼久,那她真是百口莫辯。
不過只怕,就算她交代了,凌雲也會去查監控。
得趕在他之前把監控處理掉。
在明月思考的片刻間,打定了主意,剛打算開口時,她聽凌雲罵了句髒話,接著一拳砸在了她身邊的牆壁上。
「砰」的一聲巨響,她渾身一抖,眼淚不自覺地往外涌。
她被嚇到了。
「哭什麼,你綠我,我還沒哭呢。」凌雲語氣不善道。
明月此時也是昏了頭了,沒法再冷靜下來一點,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口不擇言的說,「你威脅我,對我幹了那麼多壞事,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我們在一起了?」
凌雲霎時僵在原地,他感覺自己從審判者,變成了審判台上的犯人,等著法官宣布自己的悲慘結局。
「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吧?」明月怒瞪著他,胸膛劇烈起伏著。
凌雲整個人像釘在了地上,久久無法動彈。
他張了張嘴,又想不到自己該說什麼,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麻木地抬手,落在明月纖細的脖頸上,細細撫摸。
恐懼感襲來,明月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她很怕凌雲一個沒想通,直接給她掐死了。
她後悔自己激怒凌雲了。
凌雲嘲諷地笑了,手微微收力,捏著明月靠近他,瘋狂地吻了上去,另只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她碾碎。
明月察覺到他想幹什麼,驚恐地奮力掙紮起來。
力量懸殊,她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剝開。
「凌雲,不要!這是外面!」
現在的凌雲哪還能聽見她說話,動作更加瘋狂。
衣服被褪了個乾淨,凌雲唇角始終掛著一抹冷笑,捏著明月的後頸,把人摁到了桌上,撩起她的裙擺,不管不顧地探了進去。
他找不到一點話說,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證明這個女人是他的。
明月渾身一顫,求饒的聲音被九淺一深頂了個稀碎。
被折磨了很久,明月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這個餐廳的包間隔音做得好,不管裡面鬧多大動靜,外面都聽不見。
事後,明月頂著一身觸目驚心的痕跡,縮在椅子上,抽抽噎噎地哭著,肩膀一抖一抖地,很是可憐。
凌雲壓著心底的煩躁,看見明月哭,他自己心裡也不舒坦。
他把明月摟進懷裡,低聲哄說,「月月,我實在是氣昏頭了。」
明月聲音沙啞,伸手推他,「滾,別碰我。」
凌雲壓抑到無法呼吸,合著這一年的溫情僅存於他眼中,都這麼多天,這麼多次了,在明月眼裡,他只是一個威脅她的渾蛋。
儘管事實就是如此。
他一邊偏執地想,這個人屬於自己就行,一邊又渴望得到她的心。
兩方糾結之下,凌雲只能道歉。
「對不起。」
他不願放手,他怕他一鬆手,面前這個人就徹底不屬於自己了。
他偏執的愛意,幾乎要把他燃燒殆盡。
明月沒打算收斂著自己的嘴。
她身上現在就沒塊好布,再看看他呢?
除了衣服有點皺,基本穿戴整齊。
羞恥感混著憤怒襲上心頭,她沒好氣地開口。
「凌雲,誰被你喜歡上誰倒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就因為你這副死樣子,情緒要多不穩定,有多不穩定,你看看你像個人嗎?」
凌雲沒有反駁,脾氣發完了,他現在一句重話都說不出。
他脫下外套,罩在明月身上,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
他乞求開口,眼裡閃爍著偏執的光,「月月,你喜歡他嗎?」
明月白了他一眼,「我沒綠你,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