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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之中,伯爵夫人如同墜身於神秘魔幻的世界之中,尤其是牽著自己手戴著山羊頭骨面具的少女,仿佛是聖經中引誘人類靈魂的魔鬼,但是她心中雖然警告自己不要跟隨魔鬼的步伐,但是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牽引來到了森林深處。
此時這森林深處已經變成了欲望的海洋,人類仿佛在這一刻重新回到了原始蠻荒時代,褪去了名為文明的衣裳,暴露出人類最純粹的欲望,繁衍。
「這,這太羞恥了。」伯爵夫人面紅耳赤,她聽著在森林中響起那宛如群鳥般的聲音,羞愧的幾乎抬不起頭來,兩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而此時天空中的月亮似乎也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紅色。
「為什麼低著頭,這本來就是春之祭祀最本質的東西,人們為了繁衍而與自己所愛的人,在森林和大地母親的懷抱中,進行神聖的結合。」少女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她很欣賞的看著伯爵夫人那從臉頰到修長脖子的玫瑰紅色,不由動心的舔了舔嘴唇。
「我,我該走了,我不屬於這裡。」但是伯爵夫人還是無法打破自己內心的道德約束,從小的基督教教義認為這種自然的行為是可恥的,她準備逃走的時候,少女強健的手臂卻一下子抓住了她,接著輕柔如同布丁般的嘴唇印在了伯爵夫人的嘴唇上,那輕柔溫暖濕潤瞬間令伯爵夫人沉醉了,她的雙眼逐漸的迷離起來,那蓋在頭頂上的茂密樹枝,就像是一把巨大的傘,將天地遮蓋,並且寬恕著一切。
(此處省略250字)
烏爾夫並沒有參與到這一場盛宴之中,但是他也沒有在城堡中,如同那些道貌岸然的天主教廷臣們,躲在城堡之中,他坐在篝火旁邊望著那跳動的火焰,在與黑主教的戰鬥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斧頭竟然劈砍不進去黑主教的盔甲。
「看來必須要製造一些破甲的武器才行。「烏爾夫心中暗暗的想著,在他的記憶中當無骨者、白衫哈夫丹去世之後,阿爾弗雷德便統合了整個不列顛的天主教勢力,捲土重來將維京人擊退,雖然不知道阿爾弗雷德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武器和盔甲確實需要改進,否則歷史就將重演。
「烏爾夫,你竟然在這裡?「正在烏爾夫陷入苦思冥想中的時候,安格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他回頭看見盾女安格正來到了他的身後。
「是的。「烏爾夫對著安格說道,不知道為何,他忽然想起了溫泉中安格那曼妙的身體,大概是因為從森林中不時響起的亢奮的聲音,使人特別容易產生奇怪的想法。
「我以為你會和瓦格斯以及東弗里斯蘭伯爵一樣,前往森林中去享受仙國諸神的降臨。「安格卻笑著坐在了烏爾夫的身邊,似乎烏爾夫沒有在森林中讓她鬆了一口氣般。
「什麼東弗里斯蘭伯爵,他的妻子西夫不會找他麻煩嗎?「烏爾夫不由覺得好笑,這位伯爵的腰部可是中了一劍,居然在身體還沒有好的情況下,參加這種多人劇烈運動,而他那少有的醋罈子般的妻子居然也不阻止。
「春之祭祀是諸神的節日,是受到祝福的,即使是西夫也無法阻止自己的丈夫。「安格的俏臉一紅,坐在篝火旁邊對烏爾夫說道,此時篝火中響起了噼啪的聲音,仿佛是在贊同她的話一般。
「這樣也好,當戰爭來臨的時候,戰士們的血脈也許能夠獲得延續。「烏爾夫對這件事看的比較透徹,也許是靈魂現代人的緣故,維京人創造出這樣的節日,本質上是為了延續血脈,擴張部族的勢力,反正每一個降生的孩子,都會被當成部族的一員,這也是維京人部族具有凝聚力的特點。
「烏爾夫,我很好奇你對自己家人沒有一點印象了嘛?你會不會想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安格對烏爾夫詢問道。
「家人,我不記得了。「烏爾夫沒想到安格會突然問起這件事,他有些心虛的說道,存在他體內的那個烏爾夫的靈魂早已經被替代,他當然對烏爾夫的過往一無所知。
「當托爾勒帶著我來到東哈馬爾之前,我曾經幻想自己的父親會是一個正直勇敢的人,他其實是愛我母親的,只是有不得以的苦衷才離開,但當我真正站在赫羅夫面前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多麼的幼稚,他根本就不歡迎我,也許不見才是最好。「安格對烏爾夫緩緩的說道。
烏爾夫沉默不語,他為了領主的位置,設計殺掉了安格的父親赫羅夫,雖然赫羅夫確實是一個自私的惡棍,但是到底是安格的父親,可是安格卻從沒有怨恨他,反而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保護著他的側後方。
「我~。「烏爾夫張了張口,他想要說出一些道歉的話,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不,你什麼都不用說。「安格悽然的笑了笑,她靠近了烏爾夫仔細端詳著,面前的烏爾夫有一張英俊的臉,他的眼中透出著某種奇怪的光彩,就是這不同於普通維京人的光彩,深深的吸引了安格。
迷霧逐漸的散去,一輪碩大的圓月懸掛在半空之中,篝火前坐著的烏爾夫和安格越靠越近,安格微閉起雙眼親吻在了烏爾夫的嘴唇上,他們深深的彼此吸引,遠處一聲狼嚎悠悠的響起。
清晨,篝火中升起了裊裊的青煙,烏爾夫只覺得自己懷中一空,他看見安格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事實上他們昨晚什麼也沒有做,當安格親吻了自己後,烏爾夫只是輕柔的抱住了她,兩個靈魂孤寂的人相互依偎在篝火旁邊。
明明在他們不遠處的森林中,肉慾橫行,但是兩人卻像是最純潔的小孩子般,只是輕輕的彼此擁抱,用身上的溫度溫暖對方,烏爾夫聽著安格講述自己沒有遇道托爾勒前的遭遇,因為維京人後裔的緣故,諾斯人的血統使得她遭到了周圍人們的敵視,只有她的母親寬容並且時常擁抱她。
「但她是個美麗仁慈的女人,她對我的愛就像是對待一隻小貓小狗,而不是她的女兒。「安格苦笑著說道,她的頭枕在烏爾夫的膝蓋上,任由烏爾夫撫摸著自己的銀髮,那銀髮在月光下散發著美麗柔和的光輝。
「也許她想愛你,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烏爾夫撓了撓頭,絞盡腦汁從自己的記憶中選取高情商點的詞句說道。
「噗嗤~~,你不像個諾斯人領主,也許你真的是一名吟遊詩人,總是用一些甜言蜜語誘惑無知的少女們。「安格側著臉,美麗的眼睛眨了眨,對烏爾夫說道。
看著安格那宛如雕塑般的臉頰,烏爾夫一時間竟然痴了,他嗅著那淡淡的香味,此時的安格沒有一絲一毫盾女的彪悍,相反倒是如同一隻溫柔多情的貓咪,蜷縮在自己的膝蓋上。
「啊~。「烏爾夫從回憶中驚醒,他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膝蓋,那上面似乎還有安格的餘溫,不由的搖了搖頭,一種情愫開始在內心中萌發。
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時間沉浸在這少男少女的愛情之中,因為一位聲望不亞於白衫哈夫丹的維京人首領,竟然來到了薩福克伯爵的領地之中,當得知他來臨的時候,薩福克伯爵頓時忙碌起來。
「快點,讓奴隸和僕人們將整個城堡再打掃一遍,我們需要用最豐盛的食物和最烈的酒水招待他。「薩福克伯爵大聲的在自己的城堡大廳中高聲說道,春之祭祀使得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但還是強打精神。
「薩福克伯爵到底是誰要來?「烏爾夫有些好奇的對薩福克伯爵詢問道。
「是他,另一支大軍的統帥和領袖,古茨倫要來了。「薩福克伯爵對烏爾夫解釋道。
古茨倫是與白衫哈夫丹同樣的維京統帥,當白衫哈夫丹率領著丹麥的維京大軍與不列顛諸國王對陣的時候,不免有些落入下風,也就是此時,古茨倫正好帶領著另一隻維京大軍登陸不列顛,兩位偉大的首領在結盟後,瞬間便對不列顛諸國形成了絕對的碾壓。
「原來是他。「烏爾夫不由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