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首發起點,不強求訂閱,碼字不易只求能來起點註冊號,給本書一點投票和收藏支持)
喜歡本作的朋友請加QQ:819314874穿入維京當霸主讀書群
「奧丁,奧丁,奧丁~~。閱讀��烏爾夫、安格、瓦格斯和東弗里斯蘭伯爵開始敲擊起了自己的武器,伴隨著武器的敲擊聲,血液仿佛在燃燒,圍繞著他們的這群綠林強盜不值一提。
「奧丁?」伯爵夫人左右看了看,但是她並沒有看見諾斯人口中的神靈,只有一棵枯樹上的烏鴉看著他們,但是當諾斯人開始呼喚奧丁的時候,他們就好像真的是在諸神面前戰鬥,竭盡所能的要把自己最強大的一面表現出來。
「乒~~。」烏爾夫上前一下將靠近自己的綠林強盜掀翻,緊接著一斧頭劈砍過去,但是很快另一名綠林強大手持長矛衝鋒過來,東弗里斯蘭伯爵上前用劍格擋住,可是他還沒有還手的時候,旁邊一名綠林強盜一劍刺中了他的腰部,幸好伯爵身上的皮革甲精良,但是劍鋒還是刺傷了他。
「哦嗚。」東弗里斯蘭伯爵悶哼一聲,但是伯爵忍住了劇烈的疼痛,一把抓住了那名刺中自己的綠林強盜,反手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在對方還沒也反應過來之前,向下猛地一拉,鋒利的劍鋒瞬間割斷了綠林強盜的脖子,血液從傷口處噴出。
「哼。「黑主教看見自己的手下,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卻在烏爾夫等人的手中討不到便宜,頓時怒火中燒,他從坐騎上跳了下來,抽出了放在坐騎側面的一柄長劍。
黑主教本身就比一般的盎撒人高大,一米八五的個頭,壯碩的身體,他提著那柄沉重的長劍大步朝著烏爾夫走來,而烏爾夫也幾乎是在同時看向了黑主教。
「哇啊啊啊~。「烏爾夫握緊手中的斧頭,怒視著身穿鎖子甲,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黑主教,可是還沒也等烏爾夫衝上去,黑主教卻首先發起了衝鋒,只聽乒的一聲,烏爾夫被狠狠的撞飛了出去,他的身體在地上翻滾著,烏爾夫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被人擠壓了一般。
「烏爾夫。「安格緊張的想要上前幫忙,但是爬起來的烏爾夫卻擺了擺手,他要獨自面對這個憤怒的主教。
「嗡。「黑主教將手中的大劍揚了揚,劍鋒劈砍著空氣發出了犀利的聲音,他步步緊逼向烏爾夫。
「恩。」烏爾夫只覺得自己嘴角一甜,口中流出了鮮血,剛剛的一擊,使他的嘴角被磕破,烏爾夫呸了一口,將帶著血沫的血吐在了地上。
烏爾夫手持斧頭猛地劈砍向了黑主教,可是黑主教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挺身迎向了烏爾夫的斧頭,這一下就連烏爾夫都感到吃驚,不過他還是毫不客氣的奮力劈砍,但是黑主教身上的重鎖子甲卻保護了他,斧頭劈砍在了重型鎖子甲上,烏爾夫只覺得斧刃無法擊穿對方的護甲,而黑主教強壯的身體更增加了斧頭破甲的難度,甚至將斧頭彈開。
而在與綠林強盜們的戰鬥中,烏爾夫本身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體力,現在突然對上了強悍的黑主教,眾人不由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去死吧,臭維京人。「黑主教單手將大劍耍了個花,在他看來烏爾夫已經是砧板上的肉,完全由自己擺弄。
「嗡~乒。「大劍破空劈砍向了烏爾夫,而烏爾夫敏捷的閃身躲過,大劍擊中了地面,竟然將烏爾夫身邊的地面劈砍出了一個小坑,煙塵騰飛而其,烏爾夫趁機矮身貼近黑主教,手中的斧頭猛地劈砍中了黑主教的小腿。
「哦嗚~~。「黑主教全身都幾乎包裹著重型鎖子甲,但是唯有腿部沒有護甲,而烏爾夫的斧頭從側後方,鉤中了黑主教的小腿,猛地一拉之下,將黑主教的小腿勾出一條深深的血槽,黑主教吃痛下猛地用手中的劍柄擊向烏爾夫的頭部,只聽乒的一聲烏爾夫的腦袋被狠狠的擊中,烏爾夫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無法平衡踉蹌著走到了一邊。
「呼,呼,呼~~。「烏爾夫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他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企圖使得自己清醒過來,手中的斧頭也在剛剛的一擊中掉落。
「哼。「黑主教即使是小腿中了一斧,但是他卻像是不受影響般,他趁著烏爾夫還沒徹底清醒的時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烏爾夫的脖子,頓時烏爾夫只覺得咽喉被黑主教卡住,烏爾夫急忙用自己的手肘猛地打向黑主教的胳膊,企圖將他的胳膊打掉。
「乒~~。「但是頭戴桶狀鐵盔的黑主教卻猛地撞向烏爾夫,這一下劇烈的疼痛感使得烏爾夫暈頭轉向,而黑主教將手中的大劍架在了烏爾夫的脖子上,冰涼的劍使得烏爾夫瞬間清醒了過來。
「刷~。「烏爾夫手中的袖劍出鞘,鋒利的劍刃彈出,接著烏爾夫從下方狠狠的扎向了黑主教的咯吱窩部,因為那裡也沒有盔甲的保護。
「哦嗚~。「黑主教明明看見自己將烏爾夫的武器打落,沒想到烏爾夫居然還有袖劍這種隱藏的武器,身體受創下,他再也無法卡住烏爾夫的脖子,手中的大劍也掉落了下去。
「哇啊啊啊~~。「烏爾夫只覺得卡住自己脖子的力道一松,面前的黑主教單膝跪在了自己面前,他立即用膝蓋狠狠的撞擊在了黑主教的下巴處,力道如此之大,將黑主教擊暈了過去,頭上的鐵盔也飛了起來,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轉動了幾下後才緩緩的停下。
「呼,呼,呼。「烏爾夫此時也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他感到心臟如同擂鼓般敲擊著自己的胸膛,而倒在自己面前的黑主教,他的呼吸就像是風箱般。
「奧丁~~。「看見了烏爾夫擊敗了黑主教,瓦格斯等人也士氣大振,他們沖向綠林強盜們,而失去了首領的綠林強盜們急忙上前,將黑主教搶上了馬匹,倉皇逃走。
「哦嗚~~~~。「狼狽逃走的綠林強盜們的身後,傳來了東弗里斯蘭伯爵的狼嚎聲,他們在嘲笑那些膽小的綠林強盜們。
「唔。「烏爾夫此時也沒有力氣追擊,但是他還是走上前去,將地上黑主教的頭盔撿起來,用長矛挑了起來。
「真是可惜,如果能殺掉他的話,薩福克伯爵會高興的。「瓦格斯看著逐漸遠去的綠林強盜和身體俯在馬背上的黑主教,不無遺憾的說道。
「總會有機會碰到的。「烏爾夫喘了口氣,對眾人說道。
「我為修士們的行為感到抱歉。「伯爵夫人漲紅了臉,她對烏爾夫等人說道。
「你不用道歉,他們也不用。「烏爾夫看向了緊閉的教堂大門,他沉著臉對伯爵夫人說道。
烏爾夫說的沒錯,修士們不用為他們冷血的行為道歉,因為維京人不相信口頭的道歉,那完全是無意義的事情,在休息一陣後,烏爾夫和瓦格斯用撞木撞開了教堂的大門,在修士們驚恐之中,烏爾夫、安格、瓦格斯和東弗里斯蘭伯爵毫不客氣的洗劫了他們。
「不,你們不能拿走這個。「老修士看著烏爾夫拿起了祭壇上的祭祀用銀聖杯,企圖阻止他,但是卻被烏爾夫一手肘打倒在了地上,其他的修士急忙上前扶著老修士。
「我們當然可以,再廢話,小心我們燒掉這裡。」瓦格斯怒吼著說道,他那猙獰的面容,將修士們嚇得不敢反抗。
背著從教堂搶劫的東西,瓦格斯等人依次走過了伯爵夫人面前,而伯爵夫人卻並沒有阻止,當回到了薩福克伯爵城堡的時候,許多人看見烏爾夫長矛上挑起的頭盔,都十分的好奇,而薩福克伯爵在得知了烏爾夫等人居然擊敗了令他頭疼的黑主教後,他十分的高興。
「我要舉行宴會。」薩福克伯爵大聲的宣布道,立即引來了所有人的歡呼聲,沒有人不喜歡一場宴會。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再過幾天便是春之祭,我們應該將宴會和春之祭一起。」這時候,東弗里斯蘭伯爵,對伯爵建議道。
春之祭是維京人的一次大的祭祀活動,象徵著豐收和繁衍,主要祭祀著女神弗麗嘉,是除了火之祭祀外重要的節日,相對於火之祭祀手持火炬的諾斯人,會拜訪部族中的每一個家庭,詢問他們的生活近況,然後再海岸邊點燃一艘長船,再火焰中歡慶不同。
春之祭祀人們會進入黑暗的森林之中,再微弱的燈火下,每一個人都戴著面具,再這裡尋找自己看上的伴侶,因為人們相信此時諸神也會混跡再人群之中,他們甚至會在看中的人中尋找到喜歡的人,播下神的血統的種子。
「很好。」烏爾夫覺得也不錯,雖然又推遲了一點前往尋找白衫的時間,但是東弗里斯蘭伯爵受了傷也不適合馬上動身,既然如此還不如在等一等。
夜幕下,不同於北歐清澈繁多的星辰,薩福克郡的夜晚布滿了迷霧,但是諾斯人卻還是敲響了鼓,城堡中的宴會燈火輝煌,而在城堡外的森林中篝火明亮,這種奇怪的組合卻神奇的出現在了不列顛的土地上。
「那就是諾斯人的節日。」薩福克伯爵夫人站在城堡的窗口,她眺望著遠處森林邊緣的篝火,諾斯人戴著動物的皮毛,在篝火前快樂的模仿著動物的舉動,並且不時的嚎叫著,如果是以前薩福克伯爵夫人肯定會嗤之以鼻,認為那不過是野蠻的諾斯人行徑。
但是經過了教堂事件後,她覺得自己突然對諾斯人的生活方式產生了變化,不再認為那純粹是野蠻人的古怪舉動,而是一種與自然密切相關的神聖行為,他們的作戰和祭祀令她感到了吸引。
「真是野蠻,我要多喝一些酒,否則肯定無法入眠。」作為同樣信奉天主教的廷臣,忍不住的端著酒杯,站在伯爵夫人身旁嘲笑著說道。
「聽說這些人會在森林中大媾和,說實在的作為男人還真是有些羨慕。」另一名男廷臣卻猥瑣的笑著說道,而他們對於這種事情總是很感興趣,如果不是天主教的教義阻止的話,他們肯定會欣然前往。
「我有些累了。」伯爵夫人不知道為何感到了厭惡,她對廷臣們說道,接著便轉身離開了,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當她走在了走廊上的時候,發現在走廊的的石凳上,放著一隻用樹皮製作的面具,那面具古樸粗糙,一看就知道是某個諾斯人不小心遺在這裡的,伯爵夫人並沒有在意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呃。「伯爵夫人躺在了大床上,身邊空蕩蕩的,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薩福克伯爵已經動身前往森林之中,在床上輾轉翻側,不知道為何伯爵夫人今日的心就像是在火中煎熬一般,腦中不斷的回想著石凳上的那個面具。
最終,伯爵夫人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她換上了簡單的衣服,快速的離開了房間走到了走廊石凳前面,還好那一隻面具還沒有被人拿走,於是她伸手將面具撿了起來。
「哦嗚~~~。「黑炭在自己的籠子中,看見了天空中的明月,野性同樣在它心中迴蕩著,於是抬起頭髮出了一聲狼嚎。
迷霧和昏暗的篝火中,薩福克伯爵夫人如同一頭撞撞跌跌不知所措的羔羊,誤入了狼群之中,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企圖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濃霧,可是卻不小心撞在了幾名頭戴著馴鹿和狼頭,赤膊上身的諾斯人身上,對方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而把伯爵夫人卻嚇得不輕,她感覺自己迷路了。
「上帝,我真是後悔。」伯爵夫人不由的心如小鹿亂撞,她為自己一時間的衝動而後悔不已,可就在此時,一隻冰涼略微粗糙的小手卻抓住了她。
「美麗的弗雷雅,為什麼獨自行走,需要我為你帶路嗎?」忽然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接著從迷霧中有人抓住了伯爵夫人的手,開始伯爵夫人十分的驚慌,但是當迷霧中露出了一張戴著面具少女臉的時候,她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