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終於找到綁許藍因的機會

  許藍因看了看拖得還算乾淨的地板,勾了勾唇。

  「也沒什麼,只是問了問他是怎樣把你訓練得像個弱雞一樣,遇事只會等待等待救援。」

  「弱雞?」

  秦北行還以為能聽到什麼隱秘的消息,沒想到只是吐槽。

  居然說他像弱雞!

  真是被氣到。

  「許藍因,你過分了!什麼叫像個弱雞一樣?」

  「哦,不是像。」

  許藍因很快改口。

  秦北行怔了下,以為她真的知道錯了。

  但很快就聽她話鋒一轉。

  「你不是像弱雞,就是弱雞!」

  「你……」秦北行簡直要炸了,「許藍因,你不就是贏了場武術比賽,嘚瑟什麼!」

  「確實沒什麼好嘚瑟!」許藍因故意激他,「不過我不止贏了武術比賽,還救了你。」

  「……」

  救了他也是不爭的事實。

  秦北行不否認,也很感激她。

  但是……

  「我被綁還不是因為你招惹那個山哥,你不招惹山哥,他也不會綁我!」

  許藍因慢條斯理地說:「那你就不想想,我招惹他他為什麼不綁我?」

  「還不是因為打不過你!」秦北行斜了她一眼。

  要能打得過,誰愛受這個氣!

  許藍因點點頭,「嗯,你也知道他打不過我,那你為什麼就不能讓他打不過你?」

  「打不過又怎樣!他下黑手,還不是一樣被綁!」秦北行被踩中痛處反問,「黑燈瞎火打暈你你能躲過,還是說把你綁得像粽子一樣你能脫身?」

  「都能!」

  許藍因就是這麼自信。

  「一有人靠近,就應該有足夠的警覺;退一萬步講,就算被綁住,也不是不能脫身。」

  秦北行眼皮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說得輕巧,敢情被綁的不是你是吧!」

  「是我也沒關係。」許藍因不介意跟他探討探討這個問題。

  秦北行來了興趣,「綁你也沒關係?」

  許藍因不置可否,「你可以試試。」

  這麼好的機會,秦北行自然不能錯過。

  「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跟你玩個捆綁遊戲,看你怎麼脫身!」

  「……」

  他利索地找來繩子,綁之前又確認。

  「先說好,我綁你你不能動手打我!」

  許藍因催促:「麻利點!」

  「那我就當你默認!」

  秦北行總算是有了出氣的機會,從上到下都給她綁上了,最後還打了個很結實的死結。

  這死結是他專門研究過的,就算上吊都開不了。

  綁完一看,發現她像個粽子一樣,忍不住笑了。

  現在別說脫身,就算翻身都難,

  蹲在她身邊說:「你不是厲害嘛,這下看你怎麼脫身!」

  許藍因低頭看了看,不慌不忙地說:「睜大眼睛瞧著!」

  「好啊,我今天什麼也不做了,就拿個凳子坐在這裡看你脫身!」

  「……」

  秦北行說話間就去搬凳子,然而等他搬凳子過來,許藍因手上的繩子已經開了。

  等她把繩子扔給他的時候,他還沒緩過神。

  「你……你怎麼做到的?」

  許藍因白了他一眼,「不是讓你睜大眼睛瞧著!」

  秦北行仍然一臉懵逼:「太快了,根本沒看到!」

  「沒看到是你的事!」許藍因淡然地勾了勾唇。

  秦北行:「……」

  秦北行把繩子拿起來研究,繩子完好無損。

  「許藍因,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教你是你師傅的事,別耽誤我吃飯!」許藍因成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剩下的就不管了。

  秦北行心裡像貓抓一樣,迫切地想知道被綁後怎麼脫身,但更多的是想挫挫許藍因的銳氣。

  說他是弱雞,那是她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

  對了,蔣文奇還沒跟她打過呢!

  他飯都沒吃,第一個到了春園武術會館。

  蔣文奇正在吃飯,看他臉色不善,關切道:「是不是昨天訓練強度太大,累到了?」

  「不是,今天繼續加強!」

  秦北行看著面色紅潤的蔣文奇,突然發現他的胃口也很好。

  試探著問:「師傅,你的身體全都恢復了吧?」

  「嗯,恢復得很好。」蔣文奇是個純純的大直男,除了練武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在武術比賽前想出裝病,已經很耗費了他很多腦細胞。

  秦北行又問:「那你沒有參加武術比賽遺憾嗎?」

  「遺憾肯定是有的,不過比賽並不是生活的全部。」蔣文奇大口地吃著饅頭,邊吃邊說。

  秦北行也拿了個饅頭咬了一口,順勢說:「就算不是生活的全部,我也覺得挺遺憾。不過,我現在倒是有個辦法彌補你的遺憾,你願意試試嗎?」

  「什麼?」

  蔣文奇隱隱感覺對話的走向有些不對勁,只是他沒說完,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秦北行一本正經的說:「師傅,你跟許藍因打一場吧!只要贏了冠軍,那你就是比冠軍還厲害的人!」

  「嗝……嗝……」

  蔣文奇被饅頭噎住,連著打了兩個嗝。

  秦北行忙遞了杯水過去,「師傅,你先別高興,我就是這麼一說,許藍因會不會同意還不知道呢!」

  蔣文奇都想問候秦北行的祖宗了。

  哪隻眼睛看到他高興,他這是嚇的好吧!

  奶奶的,後背都被汗濕透了。

  秦北行還貼心地拿扇子給他扇著說:「只要你點頭,回去我就跟她說,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蔣文奇順了順氣勸道:「他到底是你的未婚妻,你別做的太過分!」

  「過分嗎?」秦北行搖搖頭,「她平時做的可比這過分多了!」

  他都不好意思講出來,講出來只會讓他再丟人一次。

  蔣文奇眉頭微皺,「你們倆以後是要結婚的,彼此要尊重,要為對方著想,可別意氣用事。」

  「誰跟她結婚!」

  秦北行在氣頭上,只想找個人收拾收拾她,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師傅,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

  「我覺得不妥。」蔣文奇再三推諉,「許藍因現在已經算是公眾人物,是大眾的偶像,我們不能背後捅刀子。」

  秦北行感覺他這話沒毛病,可細琢磨又覺得哪都是毛病。

  說來說去,他這就是不想比唄。

  他不傻,聽得出來。

  轉而用激將法:「師傅,你不會怕輸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