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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紛飛,腊味飄香,又是一年春節到了。
鍾念寒假沒怎麼出門,腳傷恢復得快,小年夜去複查,醫生都表揚他復原得又快又好。
鍾念一高興,拉了江傳雨去小區的籃球場打球。
整個寒假,江傳雨幾乎天天往鍾念家裡跑,陪著他刷題做寒假作業,知道他是悶壞了,雖然還有些不放心,也只能依了他。
「活動活動就好,別跑得太劇烈了。」
江傳雨看著鍾念帶球上籃,神情擔憂。
短短個把月,鍾念躥高了一截,脫了羽絨服,裡面穿著件胸口有塗鴉的衛衣,頭髮剪短,露出整個額頭,不笑的時候,人人都當他是個帥氣的alpha。
隔離球場有一幫大學生模樣的在打比賽,男男女女都有,觀眾的眼神偷偷朝這邊掃了好幾次,看鐘念的,看江傳雨的都有。
鍾念做了幾個運球過人的假動作,感覺僵硬的骨頭都舒展開了,一個長傳把球交給江傳雨,揚起下巴挑釁:
「老媽子有我姐一個就夠了,雨神,你做點跟你身份相符的事成不?」
「一對一,來不來?」
江傳雨蹙眉托球,一臉的不贊同。
鍾念嘖了一聲,轉身作勢要走,
「不求你了,我去隔壁跟他們打。」
咚——咚——
籃球落地,江傳雨彎下腰,單手運球,抬眼盯著鍾念,
「三個球。」
鍾念嘴角一翹,繼續討價還價:
「都是五個球啊,要不然攻防各十分鐘!」
江傳雨果斷搖頭,毫不退讓,
「每人三球,投完結束。」
鍾念眼珠一轉,擼起袖子躥過去,
「三球就三球,你不要放水……」
鍾念的話音未落,江傳雨一個快速過人,兩三步進到籃下,起跳——
球進了。
江傳雨轉身,沖鍾念比了個『1』,微笑,
「該你了。」
鍾念不爽地叉腰抖腿,等江傳雨把球傳給他後,重重一點頭,
「行啊,你的確沒放水,那我也要——」
他想如法炮製,學江傳雨那樣突然帶球過人,哪知技術不到位,被防得死死的,無論躥哪個方向,江傳雨都如影隨形,擋在他前面。
鍾念急了,想用肩膀撞開江傳雨強行突破,一不小心連人帶球直接撲人家懷裡了。
帶著熱氣的毛栗子突然投懷送抱,江傳雨哪有不接的道理,他順手扶了扶鍾念的腰,挑眉輕笑,
「還打嗎?」
鍾念瞪了他一眼,手肘一拐,蹭蹭來到三分線外,起跳、出手——
三分!
他右臂一振,轉身朝江傳雨咧開嘴,
「3:2!」
兩位帥哥養眼又會打球,這一輪下來,直接把隔壁的觀眾給吸引了過來,圍在場邊嘰嘰喳喳地討論。
「現在的小孩子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
「高中還是大學啊,他倆我都可!」
「人家怕是一對吧,還輪得著你?」
「我就喜歡看雙a,勢均力敵!」
鍾念贏了球心情好,轉身掃了眼不請自來的觀眾,露出招牌笑容,
「來來來,給我們頂a一個面子,鼓勵鼓勵他!」
觀眾們哈哈大笑,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
「小哥哥沖鴨!」
「還是頂a啊,難怪氣勢那麼強!」
「弟弟加微信嗎?」
江傳雨沒吭聲,這次拿了球不疾不徐地往前突,引著鍾念張開雙臂防禦,他像逗貓似的跟鍾念玩了幾個來回,在兩人貼得最近時,突然親了下鍾念的臉頰,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一個閃身甩開鍾念,上籃得分一氣呵成。
場邊的觀眾炸窩了。
「我草草草草!」
「大過年的殺狗了!」
「果然帥a都是帥a的,夢碎小年夜了啊!」
剛才那下,只是輕輕一觸,卻讓鍾念很有些臉紅心跳,加上運動中的江傳雨不自覺地散出信息素,鍾念被味道一撩,手腳開始發軟。
他是靠著堅強意志,才完成了接下來的兩球,最後把衣服一撈,吐了口氣,
「不玩了,回家!」
江老媽子連忙跟上,追著鍾念要他穿羽絨外套,兩人在一眾檸檬精的目送下糾糾纏纏地離開了。
鍾念掏出手機看了看信息,
「我姐讓你今晚就在我家吃飯,過小年。」
說著,他瞥著江傳雨,眯起眼睛,
「我怎麼感覺,我姐現在對你比對我還好?客房讓你長期住,對你的話言聽計從,你倆打算合起伙來收拾我是吧?」
自寒假以來,江傳雨在鍾念家待的時間,比在自己家還多,一樓客房已成了他的專屬房間,換洗衣物一應俱全。
一開始,鍾念還興奮得要命,到了晚上就各種期待,誰知江傳雨是把補課當成事業在做,把鍾念的時間表安排得比上課還要滿,兩人每天不坐到12點很難離開書桌。
到最後,鍾念所有的期待都簡化為一條:早點上床睡覺。
一對高契合度ao,同居了大半個月,最親密只到接吻,說出去誰信吶!
鍾念一直懷疑鍾晴給江傳雨洗過腦,不然雨神怎麼會變得這麼規矩老實?
有時候實在被鍾念撩得受不了了,江傳雨最多按著腦袋給個深吻,然後就丟開他去衛生間自行解決。
你倒是也解決解決我的問題啊!
鍾念盯著緊閉的衛生巾大門,在無聲吶喊。他的怨氣越積越多,還偷偷上網查過『alpha會不會不行』。
別人家的alpha不管年紀多大,都對自己的omega愛不釋手,哪像自家這位,就算洗得香噴噴,散著清甜信息素的小甜o送到嘴邊,他也只會嚴肅地用被子裹好,塞進床里,盯著小甜o入睡。
家裡的老媽子夠多了,不缺他這個!
江傳雨對鍾念的質疑報以微笑,抽出紙巾,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回答,
「你的實力不弱,既然決定放手一搏,我的責任就是逼你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我早就盡全力了!」
鍾念一聲長哀,手腳並用地比劃,
「我現在每天都是超負荷運轉,放假這麼多天,你看我出過小區大門口嗎?你不能用你標準來衡量我,不應當,我只是個小貓咪啊!」
說到最後一句,鍾念抬頭給江傳雨做了個無辜又悽苦的表情,跟同名表情包的貓咪有七、八分神似,逗得江傳雨忍俊不禁。
「你的臨界點在哪兒我很清楚。」
江傳雨斜睨著鍾念,唇角帶笑,
「當你完全沒精力撩我的時候,才算到位。」
鍾念不可思議地瞥著他,氣得想爆粗,話到嘴邊忽地拐了彎,
「可我也沒撩動你啊,你就不怕我無聊了去撩別人?」
說著,他抬起驕傲的小下巴,
「剛才你也看見了,人家都想要小哥哥我的微信哦!」
提到這個,江傳雨的笑容霎時隱退,他瞥了鍾念一眼,抿起唇不再說話。
鍾念又逗了他兩句,見沒有反應,悻悻地走到家門口,打開房門。
進了玄關,鍾念一邊脫鞋一邊問,
「今天能休息一天吧?我姐帶著保姆買年貨去了,得下午才回來,午飯讓我們自己解決,我想睡……」
他的話只能說到這兒了。
江傳雨猛地轉身,勒著鍾念的腰將他拖進懷裡,狠狠吻了下去。
這是不同尋常的深吻,來得又急又陡,江傳雨極少像這樣急躁,幾乎是耐心盡失,毫不客氣地闖入,攻城奪池。
信息素也散得狠,急哄哄地裹住鍾念,與他的皮膚摩擦,髮絲勾纏。
鍾念很快昏了頭,手軟得勾不住江傳雨的脖子,被江傳雨拉著往下,去跟某個熟悉的小夥伴打招呼。
「你什麼時候沒撩動我?」
江傳雨懲罰性地咬著鍾念的耳垂,簡直想把那點嫩肉吞進肚子裡。
「你看我一眼,我就想把你摁床上,跟你在一起,我每天得打兩次抑制劑,就這樣,你還敢說要去撩別人?」
江傳雨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抖,伴著他沉重的呼吸,落在鍾念耳朵里,委屈至極。
「我沒想撩別人……」
鍾念弱弱地反抗,一開口又被江傳雨吞堵住,唇被啃得微腫,舌尖發麻,耳垂又痛又癢。
即使這樣,江傳雨還不肯放過鍾念,把他調轉過身子,撕開腺體貼,用牙尖磨著腺體。
這讓鍾念的後頸酸脹得厲害,他哭唧唧地哀求:
「雨神,別……」
距上一次臨時標記還不到一個月,按理說,應該讓鍾念自然發情,不用再標記了,可江傳雨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略一用勁,牙尖刺出幾滴血水,在鍾念的抽泣聲里,把那些血舔食乾淨,再把人抱起來往房間走。
鍾念剛出了一身汗,在回來的路上陰乾了,這會兒又出汗,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他剛想開口說要洗澡,就被江傳雨丟進了床里。
陡然失重的恐懼還沒消退,江傳雨的身子又壓了上來,他的眼瞳漆黑無光,沿著鍾念的側頸一下又一下地啃。
「完全標記你好不好?寶你是喜歡我的,讓我完全標記好不好?」
江傳雨的聲音沉悶暗啞,動作直接粗暴,鍾念沒完全舒展的身體被他驟然打開,痛得一聲長嘶,眉頭緊皺了起來。
「雨神……」
這一聲喚回了江傳雨的理智,他緩緩撐起身,看著一臉痛苦的鐘念,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沒了先前的狂亂。
「對不起……念寶,對不起。」
江傳雨哀哀道歉,輕吻著鍾念的眉心和眼皮,幫他把衣褲整理好。
鍾念翻身坐起來,緩了緩神,拉過江傳雨的手,輕聲問他,
「是不是吃醋了?因為那些看我們打球的人?」
江傳雨垂著腦袋,嘴角抿成道直線,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是。」
你對他們笑了,還說要去撩其他人。
我受不了。
鍾念在心裡嘆氣,明明知道自己alpha敏感又脆弱,幹嘛還要去刺激他?是腦子進水了?
他蹭了蹭,把自己擠進江傳雨懷裡,安撫地親了親他,
「你想標記我,我從來都沒意見,但我不想在你賭氣的時候。」
「而且——」
鍾念故意拖長聲,扯開江傳雨的領口,
「我們都沒洗澡,髒兮兮的。」
江傳雨垂眸,看見鍾念鼻尖上細密的汗珠,心口漲得發疼,收緊雙臂,把他摟得緊緊的,仿佛唯有這樣,才能驅走心底的恐慌。
就算病情在好轉,他的神經也經不起一丁點的折騰。
哪怕只是個玩笑,也能萬箭穿心。
鍾念完全明白,他自知失言,埋在江傳雨懷裡,半真半假地抱怨:
「我是欲求不滿……誰讓你都不、都不幫我……」
江傳雨怔了怔,鬆開手,捏著鍾念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我要是碰了你,一晚上就白費了,每天這樣搞,你還怎麼學習?你姐也會把我打出去。」
鍾念被懟得啞口無言,他清楚地知道江傳雨的話沒有半分誇大,事實上,不止一晚上,第二天也會腰酸腿疼,後勁十足。
不過好端端的小年夜,為了句玩笑鬧得不愉快,豈不浪費時間?
鍾念湊上去吻住江傳雨,輕輕柔柔地笑,
「今天不用學習,而且家裡還沒人……」
小甜o撒起嬌來,連信息素都是甜膩的,他退開些許距離,望進江傳雨眼裡,
「我學得這麼用功,沒有獎勵嗎?」
當然有。
長達五個小時的獎勵,連午飯都沒顧上吃。
澡倒是如願以償地洗了好幾回,最後鍾念只吞了幾口水,就沉沉睡去了。
等鍾晴和保姆回來時,是江傳雨給她們開的門。
鍾晴把手裡的冰袋遞給江傳雨,笑道:
「快叫鍾念下來吃冰激凌,他吵了好幾天。」
江傳雨拿著冰袋,臉上有幾分不自在,
「鍾念,在睡午覺。」
「睡午覺?」
鍾晴一怔,低頭看了眼手錶,
「都快六點了,他怎麼還……」
話說了一半,鍾晴頓時明白了,皺起五官掃了江傳雨一眼,徑直朝二樓走。
「注意點兒啊,注意點!別太過分!」
江傳雨不說話,幫保姆把購物袋裡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進冰箱。
等廚房這邊收拾好後,江傳雨看了看鐘晴的書房門,猶豫片刻,走上去敲門。
「有事?」
鍾晴從電腦前轉過身,示意江傳雨坐到沙發上。
「我也不是真心批評你,別往心裡去。」
江傳雨笑了笑,
「我知道,晴姐很寬容。」
鍾晴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江傳雨雙手交疊搭在膝蓋上,思考片刻,抬起頭來,
「我想知道,那天你為什麼會想問那樣的問題。」
那天,指的是催眠鍾念的那一天。
江傳雨從自己的情緒里回過神來後,在手機上看到鍾晴發來的信息——
sunny:問問念兒,喜歡以前的家,還是現在的家。
江傳雨沒有問鍾念這個問題,當他下樓後,發現鍾晴已經離開,事後兩人也默契地沒再提起過當天的事情,江傳雨能想出幾種解釋,但還是想問個明白。
他知道了鍾念的來歷,但鍾晴呢?
不管她知道什麼,知道多少,他得確定鍾念在這個家裡是安全的。
鍾晴沒有立刻回答,她靠著椅背發了會兒呆,忽地轉頭看向江傳雨。
「你那天問了些什麼?」
這次換江傳雨沉默了。
他沒打算告訴鍾晴。
鍾晴笑了笑,緩緩開口,
「這不是鍾念第一次接受催眠,第一次是十三年前,他五歲,我十五歲。」
「那時我分化沒多久,信息素誘導性很強,自己看了點視頻,就貿然上陣,好在念兒那時候小,沒費什麼力氣就成功了。」
江傳雨直起腰,看著鍾晴的眼睛問:
「為什麼你會催眠他?」
鍾晴抿了抿唇,帶著點自嘲地笑,
「因為,我知道他不是我那個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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