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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在門口瞧見人,到提醒江傳雨抱著鞋子上樓,再溜進房間,關門落鎖。
這一系列過程里,鍾念沒發出任何聲音,驚喜來得太突然,讓他手足無措。
還心慌,怕鍾晴聽見的慌,怕跟江傳雨對視的慌。
其實也沒多久沒見,但猛然間一個活生生的江傳雨出現在面前,會呼吸會笑,還帶著淡淡的信息素,就像揭開壺蓋的美酒,泄出絲絲**香,勾著酒鬼肚子裡的饞蟲。
不見不知道,見了面,鍾念才明白,自己有多饞他。
進房間後,江傳雨脫了圍巾和大衣,往沙發上一扔,回過身見鍾念還站在門邊,雙臂一展,輕聲喚,
「過來抱。」
鍾念鼻尖一酸,兩三步衝過去,一個急躍,把江傳雨撲進了沙發里。
江傳雨躲閃不及,被撞了下巴,一邊抽著冷氣仰起頭,一邊伸手去揉鍾念的腦袋。
「沖得這麼猛,撞到沒?」
鍾念沒回答,江傳雨手指觸到溫熱的液體,嚇得他趕緊低頭,不料鍾念立刻把頭埋進他左肩,把他緊緊摟住了。
這眼淚掉得沒什麼道理,讓江傳雨的心開始打鼓,很有些惴惴不安。
是自己把小祖宗惹到了?
晚上沒吃飽?
被姐姐罵了?
江傳雨猜不出來,撫著鍾念的背,輕聲問,
「怎麼了?」
鍾念的手繞到江傳雨後頸,緩緩揭開腺體貼,磨蹭著讓他散出信息素,趴在肩窩裡不動了。
好半天,才聽到他悶悶地說了句,
「想你了。」
想人還要哭哦,真是個寶寶。
江傳雨像拔蘿蔔似的,把鍾念從肩膀上拔|出來,捧著他的臉細細打量,忍不住在紅通通的鼻尖上咬了一小口,再勾起笑,
「我這不是來了嘛。」
鍾念吸了吸鼻子,怔怔地看了江傳雨幾秒,照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大概是害羞加上沒經驗,鍾念很少主動吻江傳雨,吻起來也沒有絲毫技術可言,像小貓小狗舔食物,舔不過癮又開始啃,江傳雨被他撩得心火直躥,伸手按住他後腦勺,奪回了主動權。
主人沒見面,信息素也飽受相思,這會兒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爭先恐後地往對方身上撲。
一吻終了,兩個人的呼吸都帶上了喘,鍾念是坐在江傳雨身上的,彼此的生理反應感受得清清楚楚。
江傳雨喉結一滑,找回暗啞的嗓音,
「寶,你情緒不太對。」
他對鍾念太了解了,怯怯的眼神和帶著討好意味的吻,這傢伙心裡一定有事。
鍾念不說話,咬住下唇,用水霧瀰漫的杏眼瞟著江傳雨,手下開始不規矩。
江傳雨任他撕扯了一會兒,捉住他作亂的手,把人拉到胸前制住。
「怎麼回事?」
江傳雨深深看進鍾念的眸子裡,直覺那裡面的水汽不僅僅是被自己親出來的。
鍾念拒絕交流,長睫一落,合上了眼睛。
他在鍾晴的陪同下,做過一次催眠,可毫無所獲。
催眠師只能進入到原身鍾念的潛意識,問出來的,都是原身經歷的事情,穿過來的這個靈魂,無法觸碰。
鍾念委婉地跟催眠師表達了這層意思,催眠師想了想,告訴他如果想讓別人進到更深層的潛意識裡,或許只能找鍾念的alpha。
「被標記後的omega對自己的alpha絕對信任,下次可以把你的alpha帶來,我會指導他怎麼對你催眠。」
讓江傳雨對自己進行催眠,那整個穿越、換芯的事不就全穿幫了?
鍾念不敢冒這個險,他怕江傳雨受不了,也怕自己受不了,
更怕催眠後發現自己還會得病,還會死。
這些念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太怯懦了,沒有任何勇氣開口。
江傳雨見鍾念這幅模樣,有些慌了,用拇指輕揉他的睫毛,低聲問,
「告訴我,你的alpha想知道。」
你的alpha。
鍾念拉下江傳雨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捂住,睜開眼把他微蹙的眉心和關切的眼神細細看了一遍,再開口時,語氣穩了下來。
「我不想和你分開了,你去哪裡念書,我就跟你去哪裡,最好能一個學校。」
鍾念把頭湊過去,貼著江傳雨的側頸,不讓他看到自己眼裡的迷茫。
「我就是有點擔心……跟不上你的腳步。」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江傳雨鬆了口氣,標記後的小甜o想法會更多,他得隨時關注自家這個的心理動態。
江傳雨轉頭吻了吻鍾念的發,
「這很簡單,念寶想去哪裡?還是就待在東滄?」
這話讓鍾念從他肩窩裡抬起頭來,眼神變得嚴肅,
「雨神,你要是因為我隨便選一個大學,那我就真成拖你後腿的人了。」
江傳雨看著他,平靜回答,
「我的履歷已經夠……」
「你就這麼篤定,我考不上你的理想學校?」
鍾念用這話,成功堵住了江傳雨的嘴,他皺眉逼問,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差嗎?」
江傳雨抿了抿唇,垂下眼皮,扯開笑容,
「我錯了念寶,你罰我吧。」
兩人的坐姿太過方便,鍾念惡意撞了他一下,抵著他某處,聽他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鍾念嘴角微翹,仍是一本正經地問,
「說,你原本的目標是什麼?」
江傳雨後仰著枕在沙發靠墊上,眼神落在鍾念被自己親得紅潤的唇瓣上,慢慢回話,
「s醫科大,和h大的醫學院。」
前者是國內最好,後者是全球最好。
不愧是江傳雨。
鍾念吞了口口水,轉換思路,
「一個在首都,一個在……大洋另一面。行,我了解了。」
江傳雨低笑出聲,手掐住鍾念的細腰,問他,
「你想做什麼?」
鍾念看著他,心裡只有一個聲音,
我想活下去。
他很難移開視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點想學法,讓這個世界多一個omega律師或者檢察官。」
江傳雨的笑意更深了,拉著鍾念不斷地吻,
「念寶好棒。」
高度契合ao,一周多沒見,寂靜的夜。
每一個元素,都指向同一個結果。
鍾念是心裡揣著事,但男人只要頭還在,對那啥的渴望就不會停止,更別提他還有心想要勾引了。
房間的溫度在不斷攀升,信息素越來越濃,稠得像化不開的蜂蜜。
牆上晃動的影纏得太緊,甚至分不出有兩人,只在扔開衣物的間隙有些微分離,下一秒又合二為一。
絲滑的床單,微潮的皮膚,低不可聞的吟喘,分不開的唇舌。
江傳雨被勾得有些躁,下手沒怎麼收力,很快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串串指痕,標記後omega的信息素裡帶著自己的味道,情動時那氣味蒸騰開,是勾魂的催情香,激得他眼眶帶紅,呼吸急切。
等把鍾念吻得雙頰酡紅,眼神失焦後,江傳雨習慣地往下滑,被卻一隻手拉住了。
「雨神,別……」
鍾念撐起上半身,眼神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今天我來。」
這話讓江傳雨呼吸一窒,他繃緊下頜,緩緩搖了搖頭,
「不行,我沒打抑制劑。」
鍾念喘了口氣,起身把自己的alpha推倒,用手肘壓著他胸口,逼他跟自己對視。
「我查了,沒人在床上還打抑制劑。」
鍾念輕蹙著眉,聲音又軟又輕,連呼吸帶喘的說完一句完整話,不等江傳雨有任何反應,手遊去了該去的地方。
觸碰、握……
差點沒握住。
……
鍾念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看向江傳雨的眼神里多了幾絲清明。
所以,那些有關頂a的玩笑……不是玩笑?
鍾念呆愣的神情讓江傳雨彎了彎唇角,翻身坐起來,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我去打抑制劑。」
說著,他起身打開衣櫃,從抽屜里取出針管和試劑。
鍾念坐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透著不可置信,
「你……在我房間放了抑制劑?」
江傳雨嗯了一聲,轉身,撕開試劑包裝,
「上次留下的,知道還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就在他拆開針頭,準備接上試劑時,一隻手覆了上來,鍾念不知什麼時候,悄悄下了床,來到江傳雨身邊。
江傳雨朝他投去疑惑的一瞥,從他眼裡看到了幾分堅決。
鍾念抽走江傳雨手裡的東西,仰頭親了親他下巴,輕笑,
「以後都不許用這個了。」
說完,他直接跪了下去。
江傳雨身子猛地一晃,忙伸手扶住櫃門,話音裡帶了抖,
「念寶別……」
但鍾念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像有無數電流,順著脊椎往上躥,迅速燒糊了江傳雨的大腦,他撐著櫃門的手微微發抖,另一手插進鍾念的髮絲里,用盡了所有力氣,克制自己不去傷害他。
信息素徹底炸開,草木和海水,糾纏融合,不分你我,跟他們的主人一樣。
三更後的冬夜,北風卯足了勁肆虐,試圖從每個縫隙擠進溫暖的房間。
它在某個亮著燈的二樓窗口徘徊許久,想掀開厚重的窗簾,看看落在簾上的影是什麼,卻被關得嚴絲合縫的窗戶擋住了腳步。
夜還長,更深露重,影亂情迷。
清晨八點,江傳雨輕手輕腳地走出鍾念房間,剛一轉身,跟端著咖啡杯下樓的鐘晴撞了個正著。
彼此的眼神都有些複雜。
「晴姐早上好。」
任何時候,江傳雨都不忘禮貌。
鍾晴的嘴角抽了幾下,瞥了眼緊閉的房門,問他,
「鍾念還沒起?」
江傳雨垂目,連眼角都帶著笑,
「昨晚睡得晚,我把早飯給他端上來吧。」
到嘴的話轉了好幾圈,鍾晴決定閉嘴,知道得越少越不給自己添堵。
她跟江傳雨一起下樓,邊走邊瞅著他,
「膽子見長啊,不跟大人打招呼就留宿?」
江傳雨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表情,笑容恬淡,
「我一進屋你就能察覺到,既然沒阻止,就是同意了。」
這是江傳雨第一次在鍾晴面前不要臉,她詫異地看了他好幾眼,暗自感嘆頂a的狼性。
早餐已經擺好,保姆看見家裡多了個江傳雨,轉身去廚房又加了個煎蛋。
鍾晴示意江傳雨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牛奶。
「這幾天你挺忙的?鍾念說都沒跟你見面。」
江傳雨點頭,找保姆要了個大盤子,把包子、花卷和小鹹菜通通往盤裡放。
「我之前參加了q大的一個項目,昨天剛結束,接下來還要為明年的奧賽做準備。」
鍾晴喝了口牛奶,挑眉,
「化學?什麼時候?」
「明年一月,但十二月就要入營。」
鍾晴唔了一聲,放下杯子,沖江傳雨點頭,
「我當年也進過冬令營,不過沒拿到名次。你好好加油,為國爭光!」
說完,鍾晴朝樓上瞥了一眼,突然感慨,
「念兒真是被我耽誤了,白瞎了我們鍾家這麼好的基因。」
這話江傳雨可不同意,他從白粥碗裡抬起頭,看向鍾晴,
「他很聰明的,昨晚說想學法,今天我幫他做張時間表,每天堅持就行了。」
「能行嗎?他基礎那麼差。」
鍾晴撇嘴,「還不如花錢,何苦白受罪。」
江傳雨把溫熱的白粥和盛得滿滿的盤子放進托盤,端起來,
「晴姐你別小看他,他很厲害的。」
鍾晴見他轉身要走,咬著吐司問,
「你還沒吃啊?」
江傳雨已經走上了樓梯,
「等念兒吃完我再吃。」
嚯,真是個二十四孝alpha!
鍾晴甩了甩頭,繼續吃飯。
昨晚她當然知道江傳雨來了,一個alpha對另一個alpha的入侵毫無知覺,還能叫alpha?
不過她能說什麼呢?
只要別整出小侄子,一切隨他們去吧。
……
其實小侄子也可以。
當然如果是小侄女就更好了!
鍾念被白粥的清香喚醒後,有片刻的失神,迷茫的眼神撞上江傳雨帶笑的眸子,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起來了?」
鍾念一開口,嗓子暗啞得不像自己的聲音,喉嚨也疼,乾澀冒煙。
江傳雨不動聲色地遞過去一杯溫水,低眉順眼地說,
「先喝水,粥不夠的話我再給你拿。」
鍾念低頭,半杯水花了一分鐘,才勉強吞進去。
他放下水杯,沒什麼情緒地盯住江傳雨,有一肚子吐槽,最後因為懶得說話,全吞了回去。
江傳雨得了便宜不敢賣乖,對鍾念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碗筷遞到手裡,包子掰開吹涼,一小塊一小塊地味進鍾念嘴裡。
「熱不熱,涼不涼?要不要再喝水?」
鍾念慢吞吞地喝完一碗粥,在江傳雨伸手來接碗時,神色複雜地掃了他一眼,扯開破鑼嗓子。
「去做手術吧。」
江傳雨的嘴角快要咧到後腦去了,他努力憋住笑,親昵地蹭著鍾念的臉,
「我就你會嚇到的……放心,發情期是可以的。」
鍾念一偏頭,躲開他的親熱,神色淡漠,
「算了,施主你我無緣,以後漂流瓶聯繫吧。」
他昨晚就不該逞那個強,到最後淚如雨下,連嘴角都磨破了,可某人被撩得發了狂,根本停不下來,自己發泄完後,又把鍾念從頭到腳吃了好幾遍。
鍾念現在端碗的手腕內側還留著一個吻痕,至於睡衣遮著的下面有多少,他簡直不敢想。
頂a的厲害,他算是見識了。
真心怕了。
江傳雨笑得肩膀直抖,摟著鍾念說了好半天情話,叫了上百聲『寶』,才勉強把人哄回來。
鍾念拖著酸痛的身子,去衛生間洗漱,目光掃過淋浴房,某些記憶回籠,唰地轉過頭,閉上眼刷牙。
江傳雨一邊收拾早餐,一邊問他,
「今天我要修改論文,能用你家客房嗎?」
鍾念呼出一口氣,心道你上我床的時候,怎麼沒先問一下!
江傳雨走進來,眼神黏在鏡子裡的鐘念臉上,看得他心裡發毛,轉過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
「去去去,別賴我房間裡。」
江傳雨知道不能再招惹了,抿著笑轉身,走了兩步回過頭,好心問他,
「要不要抱你下去?」
咚——
江傳雨撿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水杯,對鍾念跟鍾晴是親姐弟有了進一步認識。
「刷完牙到書房來,我給你做時間表。想要考上法學院,從現在就得努力了。」
鍾念拉開領口,看著吻痕密布的鎖骨欲哭無淚。
被吃干抹淨成這樣了,還要學習!
他太難了!
抱怨歸抱怨,但作為一個高三生,只要人沒死,就得往死里學。
洗漱完換好衣服後,鍾念來到了書房。
他倆對地方挺挑,陌生環境裡不會多出格,所以書房倒真是個學習的地方。
就這麼會兒功夫,江傳雨已經把全國法學院的排名列了出來,準備一個個地給鍾念分析,誰知鍾念就掃了一眼,揮揮手,
「不用管這些,你在哪個城市,就選哪個學校。」
說著,他活動活動脖頸,伸了個懶腰。
「去國外也是這個原則,我沒多大志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要能……」
話說了一半,鍾念驀地停下來,抬眼看向江傳雨。
「學法律的話……就不能出國了?」
不等江傳雨回答,鍾念立刻改口,「不學了,換一個。」
江傳雨浮出微笑,伸手揉了揉鍾念的頭髮,語氣堅決,
「不可以,這是念寶想做的事,不能因為這種原因放棄。我努力留在國內,一起去首都,好嗎?」
國內,首都?
s醫科大能要江傳雨嗎?
鍾念有些懵,暗自自責沒有事先想清楚,偏偏選了個不能出國的專業!
他想了想,抓著江傳雨的胳膊,認真道,
「如果s醫科大不要你,我們就出國,我換別的任何方向!我沒目標的,就是條鹹魚,怎樣都可以!」
江傳雨看著鍾念的眼睛,輕聲說,
「你有目標,你一直想幫助更多的人。」
說著,他眼皮一垂,驀地換了個話題,
「知道林霄為什麼討厭我嗎?」
林霄?
鍾念搖頭,不明白怎麼突然扯到那個人身上了。
江傳雨斂了笑意,語氣平淡,
「因為他知道我的能力,知道我做的實驗,也知道我……我做的一些實驗,是基於江遇舟的理論進行的,有些東西一旦成功,世界將會不一樣。」
鍾念蹙眉,問他,
「比如使beta擁有信息素?」
江傳雨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
「比如讓信息素失去意義。」
!!
鍾念緩緩瞪大眼睛,眼神里閃著膜拜之光。
這種超級大佬居然是自己的alpha,昨晚的委屈頓時不值一提了!
「那他就是嫉妒啊!」
鍾念憤憤然,「這個處處不如你的垃圾!」
「也不全是嫉妒。」
江傳雨看著他,目光坦誠,
「他怕我走上江遇舟的老路。」
鍾念擰起眉,「什麼鬼,他……」
話一出口,鍾念也明白了,林霄的擔憂不無道理,很明顯,江傳雨比江遇舟更有能力,如果他願意,是真的能改變整個世界。
但,林霄不了解江傳雨。
「你不會的。」
鍾念堅定地搖搖頭,「你是雨神,不會做傷害人的事。」
江傳雨盯著鍾念看了很久,長睫一扇,移開了目光。
「不,在遇到你之前,我不是這樣的。」
「我對這個世界沒有感情,如果一定要說,是厭惡。」
「身不由己的ao,愚蠢的beta,所有人我都不喜歡。」
「我想過把信息素干擾劑量產,讓人人都能買得起,把所有人都變成beta,讓天下大亂。」
「林霄見過狂躁狀態下的我,這兩年,他一直對我高度警戒,其實是在保護大家。」
「我沒你想的那麼好,我的陰暗面,你不曾見過。」
說完這些,江傳雨深吸了口氣,轉過頭看向鍾念,嘴角微翹。
「念寶,你救了我。我相信,你會救更多人。」
「這是你的目標,也是你的能力,別因為我輕易放棄。」
鍾念徹底怔住了,好半天,鼻頭一紅,啞著嗓子問,
「可萬一……你上不了國內最好的醫學院該怎麼辦?」
江傳雨下巴一抬,笑得風輕雲淡,
「事在人為,總會有辦法的。」
看到家裡那個學生在認真學習,如母長姐鍾晴又坐不住了,讓保姆買了大堆食材回家,中午直接整了桌滿漢全席。
「來來來,你倆多吃點!」
鍾晴熱情招呼著兩位高三生,把他倆的飯碗堆成了小山。
「傳雨吃魚,鍾念吃蝦,牛排我幫你切吧,先喝口雞湯!」
鍾念被塞噎住了,沖鍾晴使勁擺手,
「差不多得了!又不是餵豬,幹嘛啊!」
鍾晴充耳不聞,筷子就沒停下來過。
「冬天消耗大,你們又都是男生,人家傳雨還是頂a!知道頂a什麼概念嗎,以前我們班那個,一頓能吃一電飯煲的飯!」
她一邊絮叨,一邊繼續給江傳雨的碗裡堆青菜,
「蔬菜也不能少的,維生素必須大量攝入!現在你多吃點吧,進了營還不知道吃些什麼。以前我在冬令營里,就沒吃好,不習慣那邊的飲食。」
說著,她又看了眼鍾念,
「唉,念兒你什麼時候帶傳雨去催眠師那裡?應該在他出發前吧?」
催眠?
出發?
鍾念跟江傳雨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目光都透著疑惑。
鍾念:「你要去哪裡?」
江傳雨:「什麼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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